“好了…現在就看這個羅易的了…”
吳亮湊到琪琪耳邊,低聲地道:“如果張義軍真跟他們說的一樣,被禁足了,那麼現在就能看出是真是假了!”
跟吳亮這般想法的人很多,都在等著看好戲,他們沒事不會去跟張義軍勾搭,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在有熱鬨看的時候看看熱鬨。
這羅易也不是什麼笨人,聽說那事之後,自然不會自己上前去招惹對方,畢竟傳說這小子可是很輕易地便把張義軍的兩個手下給放倒了;
眾人看著羅易一人走出大廳去,這時眼中都露出了一絲頗有意味的笑意…
而琪琪在一旁看著羅易拿著手機走出去的身影,又看了看那邊正熱鬨的那一桌,眼中也是開始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眾人這都在等待著,等待著羅易進來,還有是等待著不久之後,可能會出現的熱鬨場景。
不過,很快的羅易便進來了,眾人都順眼張望了過去,不過就著那昏暗的燈光之下,羅易的臉色似乎有些怪異,正當眾人好奇的擋頭,便見得羅易回到桌子旁之後,酒也不喝了,朝著幾人低語了幾句之後,帶著人直接便走…
看著羅易等幾個人,掉頭便走,眾人這齊刷刷地傻了眼…
而那吳亮和琪琪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眼中再次地露出了駭然之色…
所有的人,這時都驚發現了異常。如果張義軍會來,那麼羅易怎麼可能會走?而且連酒也不喝了就走…
想到這裡,不明真相的眾人們,看向一旁的那張最為熱鬨的桌子,特彆是那個笑得一臉燦爛的那個年輕人,眼中似乎無由來的多了幾絲的忌憚…
雖然看起來是個鄉巴佬,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鄉巴佬,若真是一個鄉巴佬,也不至於傻到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吧…
“好了…走吧走吧…”看著一桌的空酒瓶。還有明顯已經有了不少醉意的眾人,還有摟著自己的胳膊,將頭擱在自己肩膀上。已經是滿臉迷離的潘曉曉,江源摸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對麵的潘毅這時較之幾個女孩子還是清醒了幾分的,見得眾人都醉意不淺了,這便也起身拽起羅麗,笑道:“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不是吧…才十一點…”見得眾人都說走,已經半醉,開始滿眼迷離之色的苗苗,不滿地翻了翻眼睛。看著眾人道。
潘毅搖頭笑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我老姐可不能太晚回去,否則也要被我家老爺子禁足了。”
“好吧好吧…那就回去,回去…”苗苗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卻是身子一搖,差點摔倒;還好旁邊的情琳沒喝太多,趕緊伸手扶住,這才算是勉強站穩。
而羅麗還好,如同一隻樹袋熊一般地吊在潘毅的身上;而潘曉曉這時更是醉眼迷離。抱著江源的胳膊,全身都倚在江源的身上,虧得江源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否則隻怕是會就這般軟到地上去。
這摟著潘曉曉的纖腰,江源這才算是真正感覺到了潘曉曉的腰有多小,加上那幾乎完全被陷入了那柔軟溫暖之中手臂,還有那靠在自己的肩頭之上,不時輕輕襲來的溫香鼻息,讓江源隻覺得心頭一陣陣的發熱。
不過還好江源的克製能力還行,扶著潘曉曉領著眾人便走出會所去。
“苗苗…要不叫人幫你開車?”看著苗苗那醉意有些濃的模樣,江源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道。
苗苗嗬嗬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旁邊扶著她的情琳道:“沒事…情琳開車沒問題…”
眾人看著情琳似乎狀態還不錯,便也放了心;而江源這向來是由潘家兄妹接上接下的,他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潘毅的酒量還不錯,這點酒一點問題都沒…
至於查什麼查酒駕的事情,他就不用擔心了,沒那麼不長眼的交警。
一行人,首先將江源送回了回去,一路上潘曉曉靠在江源的身上,伸手摟著江源的脖子,迷迷糊糊的,但江源同學可是一路上可是糾結的緊,話說懷抱美女的感覺很不錯,但是這小年輕的,喝了酒,懷裡還抱著個美女,這回去了,一個人在家那該怎麼辦了?
江源這一邊又享受又痛苦著,索性便把車窗打開了一線,讓窗外的冷風輕輕地吹到了頭上之後,這才讓有些暈沉和發熱的腦袋猛地一清。
輕吐了口氣之後,看著摟著自己的脖子,靠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潘曉曉,江源心頭暗暗地歎了口氣,他很清楚潘曉曉很喜歡自己,而他自己也對潘曉曉很有好感。
潘曉曉雖然表麵上性子強悍的緊,但這是她的家庭因素決定的,其實是內裡卻是相當的溫柔體貼,什麼都會為人著想;但…兩個人可能麼?潘家老爺子不讓潘曉曉再見自己,便是潘家的決定;
相對來說…或者徐青靈、甚至小雨都更適合自己,但是自己都不敢接近她們…
因為就算是可能,自己現在又怎麼敢?想起自己的身份,還有那些命隕異鄉的戰友們,江源知道自己現在卻是如同在鋼絲繩上跳舞一般的危險。
雖然現在自己隱藏的很好,正一步一步地朝著目標接近,但是他深知自己目標背後的勢力的可怕,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有怎麼樣恐怖的能量。
一旦自己開始真正接觸那件事,那麼很有可能對方便會警覺,雖然現在自己的實力已經不弱了,但最多也不過是個人的個體實力,但是麵對那樣恐怖的龐大勢力麵前,江源一點信心都沒有。
想到這裡,江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就如同當初的宣紫月一般,自己唯一能夠依仗的實力,在她們那樣的家族麵前,或許也什麼都不算…
在這些勢力麵前,自己雖然比普通人強,但是對於他們來說,自己又什麼算什麼…
深吸了口氣之後,江源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肩,感受著衣服之下的那個淡淡紋身,然後終於又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輕鬆,雖然現在自己沒有能力,但是事情也並非是完全不可能的…
有它在,或許一切並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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