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
加什麼班,聊的好好的,怎麼就加班了。
“我和顧晗月真的沒什麼。”餘驚鵲在後麵對季攸寧解釋說道。
“有沒有,等會慢慢說。”季攸寧不由分說的說道。
第二天,餘驚鵲醒來的不早,因太過操勞。
上班眼看要遲到,餘驚鵲也無所謂了,還慢悠悠的吃了個早飯。
自己已經是股長了,在特務科也算是有頭有臉,一個遲到還需要這麼緊張嗎?
開會和任務的時候不遲到就行了,平常上班,遲到不遲到的沒有人管。
蔡望津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這點小事,還要說餘驚鵲幾句嗎?
吃完飯去特務科,遲到是肯定遲到了,不過不會有人不長眼的說到蔡望津麵前。
可是李慶喜看到餘驚鵲過來,湊上來說道:“股長,您可算是來了,科長找您呢。”
倒黴,就來晚一天,還被蔡望津抓個正著。
“不過我告訴科長,股長您今天要見個暗探,所以會來的晚一點。”李慶喜又說道。
“你小子機靈,不錯。”餘驚鵲笑著說道。
機靈的手下,和不機靈的手下,這就是區彆。
要是換個人,那麼餘驚鵲肯定是遲到。
但是在李慶喜這裡,就變成了去見暗探,那麼來晚就是情有可原。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隻是在領導麵前,小事也不能馬虎。
“謝謝股長誇獎,不過股長您還是快過去了,科長找您有一會了。”李慶喜笑著說道。
對蔡望津說謊雖然不好,可是李慶喜也知道自己是跟著誰吃飯的。
都沒有進辦公室,餘驚鵲直接跑去蔡望津的辦公室,敲門進去。
“科長,您找我。”餘驚鵲進去之後說道。
“聽說見暗探去了,有什麼消息?”蔡望津沒有說自己的事情,反而是先問餘驚鵲的情況。
餘驚鵲自然是沒有見暗探,可是現在不能承認,不然李慶喜的好心好意,就被餘驚鵲給出賣了。
雖然餘驚鵲可以在蔡望津麵前,落得一個好形象,但是李慶喜在蔡望津麵前的形象就不好了,到時候李慶喜還敢幫著餘驚鵲嗎?
所以餘驚鵲說道:“一些街麵上的消息,我還以為有多重要非要見我,弄了半天還是想要錢。”
“要不是看在還有用的份上,我都想要抓回來,讓他們感受一下特務科的審訊室。”
餘驚鵲心裡有氣。
因為暗探和餘驚鵲直接見麵,一定是有重要情報,不然下麵的人都可以負責。
但是餘驚鵲沒有帶回來重要情報,自然是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到餘驚鵲的話,蔡望津說道:“不行就換人,這種暗探,都是掉進錢眼裡的人。”
蔡望津看人還是很準的,那些願意給特務科做暗探的人,可不就是掉進錢眼裡麵了嗎?
“科長說的是。”
“科長有什麼吩咐?”餘驚鵲不想糾結暗探的事情,轉移話題說道。
將話題拉回來,蔡望津說道:“找你過來,有兩件事情。”
“科長,吩咐。”餘驚鵲畢恭畢敬的說道。
“第一件事情,劍持股長的事情,說說你的看法。”蔡望津突然說了這句話,讓餘驚鵲一頭霧水。
劍持拓海的事情,還用說嗎?
看法,還能有什麼看法?
餘驚鵲搖頭說道:“沒什麼看法。”
看了看眼前的餘驚鵲,蔡望津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之後再說,我們說說另一件事情。”
對於蔡望津突然問自己,對劍持拓海的看法,餘驚鵲不想回答。
因為你不知道蔡望津是什麼意思,冒然回答,可能會出問題。
蔡望津同樣看出來了餘驚鵲不想回答,所以就打算先說另一件事情。
“科長您說。”餘驚鵲也鬆了口氣。
雖然他知道蔡望津一定還會找機會,和自己說劍持拓海的事情,不過到時候餘驚鵲應該能悟出一點東西來。
“我們雖然放棄了對學校地下黨的調查,但是日本人一直有暗探在學校調查。”蔡望津說道。
“難道有消息了?”餘驚鵲的語氣看起來是激動,其實心裡是緊張。
抓的可是地下黨,餘驚鵲能不緊張嗎?
“收到一點風聲,可能是有所行動,不過日本人的行動,我們不能摻合。”蔡望津說道。
日本人還是有耐心,這麼長時間,還在學校調查。
而且他們的暗探,都是潛伏很深,學生根本就分不清楚。
組織雖然已經通知下麵的學生要小心,但是日本人也不是吃素的。
餘驚鵲心裡打定主意,找機會和孔晨說一下這件事情,讓組織小心一點。
可是更具體的消息,甚至是日本人盯上了組織的哪位同誌,餘驚鵲都不知道。
蔡望津已經說了,這是日本人的事情,他們不摻和,你還讓餘驚鵲怎麼打聽。
可是既然不摻和,蔡望津和自己說這個消息乾什麼?
餘驚鵲心裡有點疑惑,但是他沒有著急,他知道蔡望津會繼續說下去。
果然,蔡望津繼續說道:“學校的事情,我們是不能摻和,但是學校之外可以。”
“科長,這日本人在學校裡麵行動,我們在學校之外乾什麼?”餘驚鵲不明白的問道。
蔡望津笑著說道:“因為日本人在學校的調查,讓反滿抗日分子,沒有辦法在學校裡麵進行正常的工作。”
“所以一些臨時會議,工作傳達,都找了新的地點。”
蔡望津說的這一點,餘驚鵲是有耳聞的,組織學校裡麵有很多同誌。
一些是老同誌,更多的是發展的新同誌。
對於這些力量,組織是非常看重的,所以要應付日本人對學校的搜查。
那麼組織就需要運籌帷幄,對學校的照顧,要做好。
所以組織對於學校,是時刻關注。
學校的情報需要送出來,組織的安排需要轉達下去。
但是學校裡麵現在太危險了。
你不知道你身邊說話還帶著當地口音的同學,是日本人。
你根本就猜不到。
所以聯絡地點,放在了校外。
蔡望津現在說的這個事情,難道是發現了組織在學校外的聯絡點。
不可能啊,這個聯絡點非常的重要,餘驚鵲都不知道。
彆說餘驚鵲不知道,陳溪橋都不知道。
這隻有負責學校工作的人知道,蔡望津是什麼地方知道的?
你說叛徒?
不可能吧,能負責這件事情的人,都是組織非常信任的人,說叛徒就有點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