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蔡望津越是認為地下黨是劍持拓海帶走的,對餘驚鵲越有利。
既然蔡望津讓餘驚鵲不要擔心,那麼餘驚鵲也表現的很放心,離開蔡望津的辦公室。
和劍持拓海現如今很少會見麵說什麼,因為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有什麼好聊的。
女間諜,地下黨。
這些事情,現在算是結束,至於帶來的後續影響,要看後續的發展。
之後兩天,餘默笙也回來了。
趕在除夕之前回來,一家人在家裡吃年夜飯。
算不上多熱鬨,因為一家人聚齊了,也就三個人罷了。
季攸寧這裡沒有了親人,奉天的那些人,算不上親人。
餘驚鵲這裡,就餘默笙一個,所以冷清是冷清了一點。
但是如今冰城之中,孤苦伶仃,家破人亡的人很多。
餘驚鵲覺得自己應該知足,這已經算是好的了。
想起來陳溪橋,今年除夕,又是自己一個人。
木棟梁還好,起碼娶了老婆,也算是有了家人。
除夕夜,三人都聊的很開心,隻是少了人,不能打麻將,讓餘默笙有些不儘興。
餘默笙還喝了點酒,喝了酒之後就開始胡說八道起來,說餘驚鵲和季攸寧為什麼還沒有孩子。
孩子?
餘默笙應該不會問這句話才對,因為餘默笙知道季攸寧和餘驚鵲是假的,並不知道兩人已經……
守歲過後,送了餘默笙去休息,今天放炮是餘驚鵲去點的,在院子裡麵,劈裡啪啦的響了一陣。
外麵也有炮聲傳過來。
餘默笙去睡了之後,餘驚鵲來到季攸寧身邊問道:“我們怎麼還沒有動靜?”
剛才餘默笙說的時候,季攸寧已經是臉紅,沒有想到現在餘驚鵲也來問。
但是季攸寧害羞歸害羞,可是又很緊張。
拉著餘驚鵲的手,季攸寧問道:“為什麼啊?”
肚子沒有動靜,沒有孩子,季攸寧也擔心。
餘驚鵲一臉認真的說道:“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今天晚上我加班。”
“爹在家呢。”季攸寧小聲說道。
“在家怎麼了,外麵這炮聲他聽不見的。”餘驚鵲不由分說的拉著季攸寧上樓。
季攸寧是半推半就,肚子沒有動靜,季攸寧比餘驚鵲還緊張。
一番雲雨之後,兩人靠坐在一起,季攸寧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多加班啊。”
餘驚鵲笑著問道:“怎麼?”
“你笑什麼,我是因為孩子。”季攸寧不滿意的擰了餘驚鵲一下。
“可遇不可求。”餘驚鵲看得開。
“那你今天要加班。”季攸寧瞪著眼睛說道。
餘驚鵲一臉壞笑的說道:“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加班。”
“單純的想要加班?”
“那你就給我繼續。”季攸寧咬著牙,撲在餘驚鵲身上。
早上醒來,餘驚鵲覺得腰疼。
自己這身體,居然都腰疼,餘驚鵲心有餘悸。
下樓看到季攸寧準備的早飯,還挑釁的看了餘驚鵲一眼。
餘驚鵲突然覺得,自己的承諾,還是太年輕了一點。
多加班,那是隨隨便便能多加班的嗎?
三人吃了早飯,今天大年初一,都沒有事情做。
餘驚鵲也有假期,可以在家裡休息兩天。
吃完飯,在家裡無聊,也沒有親戚要走,餘驚鵲就帶著季攸寧出去看電影。
今天街上的人很多,電影院也是如此。
看了電影之後,還跑去逛街。
晚上餘驚鵲說在街上吃飯,季攸寧說餘默笙還在家裡,要回去吃。
弄的餘驚鵲好像是不孝子一樣。
初二也沒事,還是吃吃喝喝玩玩。
初四餘驚鵲就要去上班,初三晚上,打算早早睡覺。
可是看到季攸寧的動作,餘驚鵲一臉驚恐的說道:“連續加班這麼多天,今天就不用加班了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啊。”
看到餘驚鵲這害怕的樣子,季攸寧瞪著眼睛說道:“是誰說的,要天天加班。”
“天天加班,我……”餘驚鵲覺得自己臉紅,自己能說不行嗎?
可是好像真的有點力不從心啊。
“這加班也太頻繁了,而且每次加班,都是力竭而止啊。”餘驚鵲這幾天是痛苦並幸福著。
“借口。”季攸寧說道。
“嗬,女人。”餘驚鵲說道。
“睡覺。”季攸寧說了睡覺,但是嘴角的一絲微笑,讓餘驚鵲感受到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忍受的嘲諷。
“睡什麼睡,給我過來。”餘驚鵲說道。
一番大戰之後,看著癱軟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季攸寧,餘驚鵲得意的笑著。
季攸寧動了動自己的手指,說道:“你不是,力不從心嗎?”
“開玩笑,我是擔心你。”餘驚鵲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了,現在可以睡覺了吧。”餘驚鵲抱著季攸寧,低聲說道。
不低聲也沒有辦法,餘驚鵲現在,算是最後的死撐。
季攸寧躺在餘驚鵲懷裡,閉著眼睛,嘴裡嘟囔著:“我要給你生個小男孩。”
“小女孩也好,嘿嘿……”
餘驚鵲摟著季攸寧,說道:“有你就夠了。”
“不夠,不夠。”季攸寧好像是撒嬌一樣說道。
其實季攸寧也是不堪鞭撻,但是為了孩子,好像就充滿了力量一樣。
都說做了母親的女人,會更加偉大,這季攸寧還沒有做母親呢,餘驚鵲都快招架不住了。
第二天醒來,餘驚鵲強打精神,跑去特務科上班。
來到特務科,見到了橋本健次。
橋本健次的工作性質決定他放假的天數,肯定要少很多。
所以橋本健次早早就來上班了。
看到餘驚鵲的麵色,橋本健次問道:“怎麼了餘股長,過個年,怎麼還弄的有些憔悴。”
“事情多,累的。”餘驚鵲打了個哈哈說道。
橋本健次怎麼可能知道餘驚鵲這幾天都是怎麼度過的,也沒有多問。
這幾天就是橋本健次一個人在特務科,無聊的很。
現在餘驚鵲過來了,橋本健次也不回去通訊班,跑來餘驚鵲的辦公室,和餘驚鵲聊天。
“這幾天,電台方麵有消息嗎?”餘驚鵲聊天的過程中,隨意的問道。
“沒消息,有些異樣的信號,不過什麼都沒有找到。”橋本健次不是很滿意的說道。
他的能力不錯,但是這種電台搜捕的工作,卻進展不太好,隻能說敵人已經有了很多經驗。
“紙鳶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了。”提起來紙鳶,橋本健次心裡其實是有個疙瘩的。
他來特務科,其實就是上麵讓來抓捕紙鳶來的,不過到現在反而是線索全無,你說他心裡能好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