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無奈的陳溪橋(1 / 1)

驚雷 隻愛煞英雄 1137 字 28天前

一個消息,讓大家都有事情做,餘驚鵲覺得很不錯。

李慶喜自然也要動起來,防備軍統和地下黨的再一次行動。

今天晚上餘驚鵲需要去見陳溪橋,上一次的聯合行動之後,是需要去彙報一下工作的。

軍統這裡,已經是問過驚雷的情況了,但是紙鳶說自己並不知道。

驚雷隻是和她通過書信的方式交流,紙鳶認為這樣安全,也就認同。

軍統不會懷疑紙鳶的話。

因為紙鳶完成了任務,殺了白川俊夫。

紙鳶的身份同樣重要,不被地下黨的人知道,軍統還高興呢。

今天餘驚鵲去見陳溪橋,其實也是彙報這些事情。

但是陳溪橋心裡其實清楚,不用餘驚鵲彙報。

隻是還是需要餘驚鵲去一趟,兩人算是對口供吧,之後陳溪橋才好告訴上麵是怎麼回事。

不然陳溪橋說的和餘驚鵲說的不一樣,豈不是很尷尬。

晚上抽空來陳溪橋這裡,現在沒有人管餘驚鵲,大家都在小心防備驚雷和紙鳶的行動呢。

坐在陳溪橋房間裡麵,餘驚鵲笑著說道:“這一次的任務,還行嗎?”

原本是想要撇開軍統,組織單乾。

但是發現不行之後,選擇合作,其實結果是不錯的。

該宣傳的一樣宣傳,對於這一次的行動,組織對於驚雷自然是嘉獎。

不過不想餘驚鵲得意,陳溪橋說道:“還行。”

餘驚鵲知道陳溪橋是嘴硬。

這一次的行動,沒有太多犧牲,而且後續也不怕憲兵隊調查,已經是出人意料的好了。

和陳溪橋強調了一下,自己不知道紙鳶的身份,陳溪橋表示自己理解。

他能理解餘驚鵲心裡想什麼。

對於隱瞞組織,陳溪橋心裡雖然會有一些不舒服,卻也不會太死腦筋。

因為組織裡麵,陳溪橋不是死腦筋,可是不表示沒有死腦筋啊。

而且還有一些人,和軍統的人其實是有深仇大恨的,他們的仇恨在日本人進來之前就已經結下梁子了。

如果告訴組織,紙鳶就是季攸寧,就躺在餘驚鵲這個驚雷身邊,你覺得組織裡麵的人,都能放心嗎?

哪怕他們對餘驚鵲放心,可是想要調查季攸寧,那麼對餘驚鵲帶來的,不同樣是危害嗎?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陳溪橋會幫餘驚鵲隱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隻是陳溪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她會幫你隱瞞嗎?”

“你放心,她會。”餘驚鵲知道陳溪橋會有擔心。

因為陳溪橋不了解季攸寧,和季攸寧一點都不熟悉,按照正常的人的想法,陳溪橋的擔心並不多於,甚至是應該存在的表現。

可是餘驚鵲了解季攸寧,他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季攸寧不會泄露他的消息。

季攸寧如果想要泄露,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現在,早就可以告訴軍統了。

“你自己小心。”陳溪橋隻能讓餘驚鵲自己小心。

沒有繼續聊季攸寧的事情,餘驚鵲說了自己給特務科和憲兵隊找了子虛烏有的工作。

對於餘驚鵲的這個做法,陳溪橋是非常讚成的。

誇獎了餘驚鵲,說餘驚鵲這樣做,可以讓組織其他方麵,壓力得到緩解。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

顧晗月他們這群人,一定是可以輕鬆不少的。

“不過最近是不能和紙鳶一起行動了。”餘驚鵲提醒了一句。

他也擔心,這一次的事情,組織和軍統都嘗到了甜頭,後續還要這樣合作。

其實這樣的合作,餘驚鵲是不抗拒的,甚至是欣然接受。

但是因為一句話的事情,現在弄的情況有些複雜,餘驚鵲認為短時間內,是不太好合作的。

陳溪橋看著餘驚鵲說道:“你真的以為就親密無間了嗎?”

這一次的行動,雖然成功,但是該防備的地方,一點都不能少。

紙鳶確實重要,而且軍統眼裡,是瞧不起你地下黨的。

軍統也確實有這樣的資格,人家有錢有人有武器,眼界高一點說得過去。

所以在軍統眼裡,驚雷和紙鳶比起來,紙鳶重要得多。

可能他們認為,十個驚雷,都比不上一個紙鳶。

當然了,這是軍統的想法。

地下黨是同樣的。

軍統瞧不起驚雷,可是地下黨也要防備軍統,因為驚雷對組織是非常重要的。

這樣的情況下,你以為還能隨意的合作行動嗎?

這一次是事出有因,逼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是軍統的人被憲兵隊發現,最後不太容易行動,你認為軍統能同意合作?

換一句話說,如果組織不是沒有了辦法,能同意合作?

餘驚鵲和季攸寧,驚雷和紙鳶,組織和軍統。

這之間的事情很複雜。

陳溪橋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餘驚鵲。

歎了口氣說道:“你何苦來哉呢?”

餘驚鵲明白陳溪橋的意思,但是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去預見的。

感情,緣分。

你讓餘驚鵲怎麼去改變。

陳溪橋複雜不複雜的餘驚鵲不管,他無所謂的說道:“放心,沒事。”

“我是可以幫你隱瞞,如果紙鳶那邊出了問題,他們會幫你隱瞞嗎?”陳溪橋不滿的問道。

“你忘了,我還有軍統的身份,瞞不瞞的不重要。”餘驚鵲笑嘻嘻的說道。

陳溪橋真的不知道,自己當時計劃讓餘驚鵲打入軍統,是對是錯。

“反正你自己小心。”陳溪橋最後又隻能說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說的很無奈啊,陳溪橋卻隻能一遍一遍的說,心裡不是滋味。

“雖然這一次可以和組織彙報說,你沒有見到紙鳶的真麵目,但是你卻和紙鳶有過接觸。”

“組織大概率會給你一個任務,讓你打聽紙鳶的身份。”陳溪橋說道。

餘驚鵲明白,他說道:“我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打聽得到打聽不到,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兩個人在商量隱瞞組織的事情,讓陳溪橋總是覺得心裡怪怪的。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陳溪橋歎了口氣,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怎麼就遇到餘驚鵲之後,毀的也不剩下多少了。

餘驚鵲看的出來,陳溪橋現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心煩,餘驚鵲起來就想要跑。

眼不見心不煩,自己也不要留在這裡,招惹陳溪橋了。

他也知道,讓陳溪橋幫自己做這些事情,真的是難為他了。

可是該難為的時候還是要難為,不難為他難為誰,誰叫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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