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寧笑的好像一隻小狐狸,害羞是害羞,但是開心也是真的開心。
餘驚鵲一屁股坐在床邊,可憐兮兮的看著季攸寧。
其實剛才餘驚鵲有一瞬間的想要喪失理智,但是當季攸寧說出自己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餘驚鵲就好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沒有準備好。
餘驚鵲知道季攸寧是真的沒有準備好,不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刻,說出來這種煞風景的話。
其實餘驚鵲可以繼續要求。
他知道如果自己繼續要求的話,季攸寧應該是不會拒絕自己,但是那樣是自己想要的嗎?
嗯……好像是!
呸……不對,那不是餘驚鵲想要的,他不想因為這種事情,給季攸寧留下陰影。
所以就算是高舉旗幟,也隻能按兵不動。
看到餘驚鵲坐在床上,卻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其實季攸寧心裡是感動的。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男人這個時候忍耐下來,需要的是什麼?
季攸寧甚至是感動的一瞬間,想要改變自己的想法,撲進餘驚鵲的懷裡。
但是理智讓季攸寧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選擇對不對。
雖然這是她內心的選擇,可是外界有太多東西的乾擾,乾擾著季攸寧的決定和想法。
所以季攸寧隻能在這種時刻叫停,而且餘驚鵲也真的停了下來。
在餘驚鵲停下來的這一刻,季攸寧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她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季攸寧走過去,將餘驚鵲的頭抱在懷裡,揉著餘驚鵲的腦袋說道:“給我一點時間,我能處理好。”
雖然是很溫情,很柔情的一句話。
可是餘驚鵲臉貼著季攸寧的小腹,隻能悶聲悶氣的說道:“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可能會相信你說的。”
“為什麼?”季攸寧不滿的揉了揉餘驚鵲的頭發。
“因為你在誘惑我。”餘驚鵲同樣不滿的說道。
季攸寧好笑的將餘驚鵲推開,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快出去,我換衣服。”季攸寧推了推餘驚鵲。
餘驚鵲看著季攸寧的樣子,依依不舍的從房間裡麵出去,是真的不舍。
他差不多是被季攸寧推著離開房間,然後看到季攸寧關門,之後跑去洗手間,準備冷水洗個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就在將餘驚鵲推出去之後,季攸寧沒有去換衣服,反而是靠著門,然後慢慢蹲下。
雙手捂著胸口,現在還覺胸口感覺很異樣。
除此以外,季攸寧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抑製不住的害羞,又忍不住偷笑。
那種感覺?
季攸寧忍不住去回憶,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這樣,馬上搖了搖頭,想要將這樣的記憶,從自己的腦海裡麵扔掉。
可是揮之不去,搖著頭,又忍不住笑起來。
當時在學校,季攸寧不理解那些小姑娘,可是現在季攸寧發現自己,就變成了自己不理解的小姑娘。
但是你說季攸寧現在就理解自己嗎?
說句實話,季攸寧也不理解自己,她不懂自己為什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在房間裡麵,說是換衣服,居然是蹲在地上,傻笑了十幾分鐘,才想起來自己要換衣服。
將衣服換完,季攸寧從樓上下去,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麵,雙眼無神的餘驚鵲。
“你怎麼了?”季攸寧問道。
“我感覺我錯過了全世界。”餘驚鵲生無可戀的說道。
“得了,不要貧了,我去給你做飯。”季攸寧現在也不好意思麵對餘驚鵲,跑去廚房做飯。
其實今天的季攸寧,隻是單純的想要穿個衣服,給餘驚鵲看一眼,因為餘驚鵲已經說了很長時間了。
隻是季攸寧沒有想到,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為什麼自己覺得不壞呢?
做飯的時候,季攸寧還在胡思亂想,好在季攸寧做飯的技術不差,就算是不看也能切菜,不然要是切到手就不好玩了。
吃著季攸寧做出來的飯,餘驚鵲今天第一次覺得食之無味。
因為麵前的人秀色可餐,誰想要吃這個盤中餐啊。
“彆看了,再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季攸寧好笑的說道。
“你就得意吧。”餘驚鵲忍不住說了一句,埋頭吃飯。
季攸寧確實得意,臉上的笑意怎麼藏都藏不住。
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一個問題,餘驚鵲看著季攸寧,季攸寧看著餘驚鵲,兩人大眼瞪小眼。
往日是沒有問題,但是今天不同。
餘驚鵲先敗下陣來,說道:“我去客房。”
“沒事,我相信你。”季攸寧含情脈脈的說道。
“姑娘,你高估我了,也低估了你自己。”餘驚鵲很瀟灑的說完這個問題,然後開門離開,去客房睡覺了。
餘驚鵲覺得自己走的背影很帥,很有風度。
殊不知在季攸寧看來,那是倉皇逃竄。
而且狼狽不堪。
一覺醒來,餘驚鵲睡的不太好。
季攸寧卻睡的不錯。
早上從家裡離開,餘驚鵲卻神清氣爽。
和季攸寧的關係更進一步,餘驚鵲心裡其實是很開心的。
昨天季攸寧抱著自己的頭,說她能處理好,讓餘驚鵲給她一點時間。
餘驚鵲就相信季攸寧可以處理好。
就算是季攸寧處理不好,餘驚鵲也了解到了季攸寧的心,也明白了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不會怪她,他們可以一起麵對困難。
劍持拓海在特務科裡麵心情不錯,生了孩子,春風得意。
今天餘驚鵲進來特務科,臉上的笑容,一點不比劍持拓海少。
李慶喜看到餘驚鵲都愣了一下,不知道餘驚鵲遇到什麼好事情了。
今天看到李慶喜,餘驚鵲都覺得順眼不少。
“股長,有什麼喜事?”李慶喜這個時候自然也是很有眼力見的問道。
隨便打發走了李慶喜,餘驚鵲進去辦公室,他總不能告訴李慶喜,你股長我結婚多年,居然還沒有上床吧?
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餘驚鵲就不用在特務科混了,直接被人送去新京,到溥儀身邊伺候著好了。
高興的事情是值得高興,可是眼前的事情,還是要去辦。
木棟梁這裡的事情,餘驚鵲是幫不了忙的,他這點經驗,感覺不夠看。
至於白川俊夫的事情,現在沒有任何消息,他都不能主動提這個頭,讓餘驚鵲是有點沒有頭緒。
白川俊夫現在到底到冰城沒有,餘驚鵲都要在心裡打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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