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鮮吃遍天!
就秦晉的模樣,你說韓宸派來冰城,有沒有存著讓餘驚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目的?
你要是說完全沒有,餘驚鵲也認為是扯淡。
韓宸的擔心和陳溪橋差不多,那就是擔心餘驚鵲的態度信仰忠誠之類的問題。
陳溪橋知道文殊的存在,起碼明白餘驚鵲不可能和滿洲政府還有日本人同流合汙,心裡還能放心不少。
隻是這一消息,韓宸可不知道,那麼怎麼才能杜絕呢?
來個秦晉,將餘驚鵲迷的要死要活,好像也能杜絕這個問題。
不過餘驚鵲覺得韓宸有點太小瞧自己了,一個女人就想要讓自己就範,會不會有點太想當然。
不得不承認秦晉對男人的誘惑力,可是在冰城,最不缺的就是有誘惑力的女人。
那些白俄的姑娘,哪一個不是身材火辣,膚白貌美,身份可能還尊貴,對男人沒有誘惑力嗎?
還有那些日本女人,日本人現在在冰城,那是有絕對的話語權,你將他們的女人壓倒在身下征服,沒有誘惑力嗎?
所以說,秦晉是獨一無二的,可是女人不是。
韓宸想要用秦晉控製餘驚鵲,那是癡人說夢,踩在雪地裡麵,餘驚鵲心裡根本就不擔心這一點。
如果對方是一個貪圖美色的人,秦晉就是投其所好,想要將對方玩弄在鼓掌之間,難度不大。
偏偏餘驚鵲不是,他的定力,從對季攸寧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所以餘驚鵲的擔心,和陳溪橋完全不在一個點上,陳溪橋擔心的是美色當前,餘驚鵲難以把持。可是餘驚鵲擔心的是,秦晉此人,能力很強,短暫接觸,便可窺知一二,以後的交流之中,必須要小心應對。
踏著雪回家,季攸寧在床上問道:“忙完了吧?”
“忙完了。”餘驚鵲笑著說道。
“我們走了之後,嬸嬸都和你聊了什麼?”餘驚鵲笑著問道,轉移一下話題。
麵對這個話題,季攸寧臉色有些不自然,餘驚鵲苦笑說道:“不會說孩子的事情吧?”
“嗯。”季攸寧微微晗頸,算是回答。
長輩就是喜歡問這種問題,餘驚鵲可想而知當時自己和蔡坤離開之後,季攸寧獨自一個人應付蔡坤妻子,那種窘迫的樣子。
可能蔡坤妻子一隻手拉著季攸寧的手,一隻手放在季攸寧的小腹上,一臉著急的樣子。
看到餘驚鵲還笑,季攸寧說道:“你扔下我一個人就跑,我應付的尷尬死了,你還好意思笑。”
“這有什麼尷尬的,長輩的關心罷了。”餘驚鵲還準備下去找點吃的,今天在蔡坤家裡沒吃,回來之後也沒吃,餓的要死。
長輩的關心?
長輩的關心季攸寧不怕,可是怕的是長輩突如其來,溢出來的關心。
蔡坤的妻子關心什麼?
關心季攸寧和餘驚鵲的夫妻問題,比生孩子還要私密,蔡坤的妻子說餘驚鵲小小沒有了娘,家裡就兩個大男人,這種事情也不好和季攸寧討論。
蔡坤的妻子好不容易見季攸寧一麵,便主動承擔起來這個責任,兩個女人坐在一起,低聲討論。
可是你讓季攸寧討論什麼?
她和餘驚鵲什麼都沒有做,又不能表現出來,對於蔡坤妻子那些羞人的問題,季攸寧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實在的,季攸寧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去應付這種東西。
你們的方法對嗎?
時間夠不夠?
會不會?
有沒有……?
他粗魯嗎……?
諸如此類的問題,讓季攸寧感覺自己度過了一個世紀,蔡坤的妻子還是長輩,你還不能起身離開。
其實蔡坤的妻子,完全是出於好意,他知道餘驚鵲沒有娘,家裡沒有女人,這種話她有機會是要問一問的。
季攸寧的肚子,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在她看來,是不是餘驚鵲和季攸寧都是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要笑,這種情況是有的,難怪蔡坤妻子擔心,她隻能委婉的問一問,她也不好說的太露骨。
回憶起來當時的處境,季攸寧現在都一臉的汗,她都忘了自己是怎麼應付過來的。
現在餘驚鵲居然還有臉笑?
看著餘驚鵲的笑臉,季攸寧就來氣說道:“你沒有良心。”
“怎麼就突然上升到沒有良心了。”餘驚鵲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乾嘛了?
解釋嗎?
季攸寧要是能解釋出來,豈不是還要再經曆一次窘境,她冷哼一聲不說話。
“你在署長家裡吃了嗎,沒吃我們一起吃點。”餘驚鵲對季攸寧說道。
吃?
吃什麼吃啊,就這些問題,問出來你讓季攸寧還有什麼心思吃飯,筷子都拿不起來。
看到季攸寧不出聲,餘驚鵲還以為她是餓的不好意思開口,屁顛屁顛的跑下去,去廚房找了吃的拿上來。
“起來吃點。”餘驚鵲對床上的季攸寧喊道。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季攸寧覺得自己不能讓自己的肚子受委屈,從床上爬起來。
看著眼前的季攸寧,餘驚鵲笑了笑,怎麼看怎麼比秦晉舒服。
可能是先入為主的關係吧,和季攸寧在一起,比和秦晉在一起,舒服的多。
秦晉給餘驚鵲的感覺,就是毒蛇一樣,總是對自己吐著芯子,蛇芯子在空中飛舞,都到了餘驚鵲的臉上,讓他感覺全身發麻。
和季攸寧在一起,可以放鬆,讓自己安心。
和秦晉在一起,你的每一根汗毛都要豎起來,時刻防止毒蛇張嘴咬你一口。
雖然秦晉和餘驚鵲是搭檔,她不會對餘驚鵲做什麼,但是這種警惕性卻放不下。
“吃飯,傻笑什麼?”季攸寧用筷子,打了餘驚鵲的筷子一下。
低頭吃飯,餘驚鵲收起笑容,今天遇到顧晗月的事情,他沒有說,少一個人知道,對顧晗月有好處。
“傻子。”季攸寧又說了一句,餘驚鵲雖然喜歡逗弄自己,可是有時候也會變的傻傻的,讓季攸寧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正不管怎麼說,以後這串門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去了。
吃過飯,將東西送下去,餘驚鵲看著窗外的大雪說道:“看來這場雪,又要下上幾日。”
“下吧,瑞雪兆豐年。”季攸寧同樣看著窗外。
“明日雪大,我送你去學校。”餘驚鵲突然說道。
“好。”季攸寧沒有拒絕。
一方麵是送季攸寧去學校,一方麵餘驚鵲是想要看一看顧晗月,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對她有多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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