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驚鵲突然向前一步,身體靠近季攸寧,季攸寧一瞬間想要後退。
餘驚鵲伸手抱住季攸寧的腰,要季攸寧不能後退,緩緩貼上來。
入手盈盈一握,隔著厚厚的衣服,還能感受到一抹柔軟。餘驚鵲的手指,抑製不住的緊了緊……
明明隔著衣服,季攸寧卻感覺自己腰上的手,變得滾燙起來。她知道那不是手燙,是自己的腰在發燙。
季攸寧身體不能後退,可是餘驚鵲越來越近,季攸寧隻能腰向後,便在餘驚鵲手裡下腰了。
柔韌性不錯,可是季攸寧忘了一件事情,她做這個下腰的動作確實是可以讓自己的臉遠離餘驚鵲。
卻暴露了另一個地方,餘驚鵲的眼睛現在被季攸寧胸前的高峰吸引,一時間忘了動作。
季攸寧看了一眼,也明白過來,臉瞬間通紅。
“你流氓。”季攸寧猛然推開餘驚鵲,退後了好幾步,雙手抱胸。
好像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阻止餘驚鵲的目光一樣。
餘驚鵲冤枉,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餘驚鵲剛想要辯解,就聽到一陣咳嗽聲。
“爹。”餘驚鵲和季攸寧喊道。
“爹,你什麼時候來的。”餘驚鵲對餘默笙問道。
餘默笙的笑容很不自然,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送走蔡署長,想要上來看看你,誰知道你沒有關門,我……”
餘默笙的意思是什麼?
那就是我已經來了很長時間了。
季攸寧本來就羞澀,現在聽到餘默笙的話,那是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去看看飯好了嗎?”季攸寧早就吃過飯,這個借口不知道是怎麼找出來的,從房間裡麵跑了出去。
看著跑出去的季攸寧,餘默笙急忙上前,來到餘驚鵲身邊。
“我的好兒子,爹打攪你的好事,爹有錯。你放心,爹今天晚上,一定不打攪。”餘默笙拍著胸脯說道。
“爹,我和她不可能,你也彆想,我今天晚上睡客房。”餘驚鵲懶得理會自己父親。
看到餘驚鵲準備帶著東西離開,餘默笙將東西搶下來,說道:“洞房花燭夜,你想跑,可不行。”
“今天,必須圓房,你要是不圓房,你休想離開家裡。”餘默笙說道。
“我明天還要上班。”餘驚鵲剛喊完這句話,餘默笙就像是老狐狸一樣說道:“我已經和你們署長說過了。”
“署長不會答應了吧?”餘驚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真的就答應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上班,還是那句話,不圓房你休想出去。”
“爹,你狠。”
“更狠的還在後麵,你要是不圓房,還敢跑出去,以後警署的班你是一定上不成,我也不給你錢,看你怎麼花銷。”餘默笙說這些話,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餘驚鵲心裡為難,警署的工作他不能不要,已經答應了張平,他必須要堅持戰鬥。
而且餘驚鵲必須要離開,明天他要去見一個人,代號雪狐,張平的事情,需要彙報上去。
餘默笙可不知道餘驚鵲心裡在想什麼,他說道:“我下去了。”
餘默笙下去之後,季攸寧回來,餘驚鵲一臉惆悵的對季攸寧說道:“你都聽到了?”
季攸寧咬著嘴唇說道:“聽到了。”
“配合一下?”餘驚鵲對季攸寧說道。
季攸寧一瞬間有想要再一次跑出去的衝動,她臉紅的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
“配合……配合不了。”季攸寧一臉為難。
“不是,你彆誤會,我不是說讓你配合我圓房,我們假裝圓房,讓我爹以為我們已經圓房,對大家都有好處不是。”餘驚鵲提議。
聽到是假裝,季攸寧定了定神說道:“怎麼假裝?”
“很簡單,就假裝圓房啊,你不懂嗎,就是你叫兩聲。”
“什麼……”
“我……我不會啊。”季攸寧她覺得自己讀了那麼多書,現在好像是白癡一樣。
餘驚鵲太了解自己父親,晚上一定會聽牆根,他不好意思聽,也會讓家裡的下人阿姨來聽。
不演戲是過不了關的,餘驚鵲比季攸寧強很多,在警署那種地方,什麼葷段子沒有聽過。
餘驚鵲說道:“我自己演,你彆說話。”
“自己演?”季攸寧現在不是害羞,而是好奇。
等到大家都睡了之後,餘驚鵲趴在門口聽了聽,然後悄悄的回來說道:“來了,來了。”
他聽到有人上來,還輕手輕腳的。
“你彆說話,我演了。”餘驚鵲對季攸寧說道。
季攸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絕對不說話。
然後……
“啊……”
“嗯……”
季攸寧吃驚的看著餘驚鵲,餘驚鵲居然自己在床上……
發出了一些動靜,床板被撞的吱吱作響,床頭也是一晃一晃。
這些便罷了,餘驚鵲還發出了一些,讓季攸寧覺得下作的聲音。
有些聲音,餘驚鵲是自己的聲音,有些是……
餘驚鵲模仿她的聲音,季攸寧恨得牙癢癢,我什麼時候這樣過。
餘驚鵲弄了兩下,覺得是不是可以了,但是轉念一想不對。
自己不能這麼快吧,一時間一個男人的尊嚴讓餘驚鵲反而是來了勁,演的不亦樂乎。
季攸寧在一旁又氣又羞,還不能打斷餘驚鵲。
餘驚鵲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和空氣鬥智鬥勇。
季攸寧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從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無地自容。
雖然餘驚鵲交代了不能說話,季攸寧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可以停了?”
聽到季攸寧的話,餘驚鵲覺得差不多了,意思意思就行,時間短也可能是自己憐香惜玉,覺得季攸寧不堪重負。
從床上下來,餘驚鵲躺在沙發上,這才是他今天晚上睡覺的地方。
季攸寧看到餘驚鵲離開,一時間還是不好意思和餘驚鵲說話,不過猶豫了一會,將手裡的白布舉起來說道:“這個怎麼辦?”
看到季攸寧手裡的東西,餘驚鵲知道那個是用來放落紅的,現在沒有落紅,難道要自己將手指弄爛嗎?
餘驚鵲可不想,他說道:“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爹不會看的,他這麼大的人了,也是要臉的。”
如果自己娘還活著,餘驚鵲覺得會有人看這個東西,可是自己娘都死了,自己老爹總不可能要求看吧。
餘驚鵲的話,讓季攸寧放心不少,也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房間裡麵一時間陷入安靜,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個人躺在沙發上。
幾天時間,變化巨大。
餘驚鵲甚至有一瞬間都難以接受,張平死了,自己成親了。
每一件事情,都是人生大事,可是就在短短的一天兩天裡發生了。
現在的餘驚鵲,隻能告訴自己,慢慢的適應,慢慢的習慣。
不能露出任何破綻,張平的死,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必須要帶著張平的意誌,戰鬥下去,這是餘驚鵲答應他的,餘驚鵲就必須要做到。
戰鬥下去,勝利,亦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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