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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厄羅斯十幾萬鐵騎屯兵外蒙邊境,隨時可能南下,朝廷正極度需要仰仗紮薩克圖部拚死作戰。
這個時候,彆說紮薩克圖世子隻求一個郡主,他就是求一個皇妃,朝廷也得先捏著鼻子認了,待事後再算賬!
漢高祖駕崩三年,冒頓單於就給呂雉寫了封言辭鄙露的調.戲信,就這樣,漢庭都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還要再給人送去女人。
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億兆黎民,這點事也算事?
正因為當時的忍辱負重,才有了六十年後,漢武劉徹生生將突厥給打的族滅。
這才做謀國之策。
好!念你年輕氣盛,又出身功勳賈家,你不願讓明珠郡主下嫁也就罷了。
你去想彆的法子就是!
可你怎麼就敢這般莽撞,去把紮薩克圖親王世子給打個半死,還砸了人家親王府?
你眼裡還有王法嗎?還有朝廷嗎?”
李光地厲聲怒喝道,他是真生氣了,在他看來,賈環此舉簡直失去了起碼的底線。
以往胡鬨,好歹還能占住一個理字,所以太上皇才會站在他這邊。
可這一次,依照李光地對太上皇的了解,就算他沒閉關,這次也會雷霆震怒。
對於帝王而言,再沒有什麼比江山社稷更重要的東西了……
賈環沉默了下,想了想後,道:“李相,您先聽我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明天早朝,無數彈劾你的奏折,壓也能把你壓死!你還說什麼?”
李光地顫巍著手,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賈環厲聲道。
後麵,賈家諸人又發出一道驚呼聲,聲音中滿是擔憂和不解……
不解賈環為何會如此昏了頭,賈母差點都要昏過去……
賈環苦笑道:“李相,我被人下了封口令,不能說的太具體。
不過小子可以對你們保證,此事絕不會影響到紮薩克圖那邊的戰事。
甚至,根本就沒有戰事……”
“嗯?”
李光地和張伯行聞言,忽然怔住了,驚疑一聲。
李光地一對雪白的壽眉皺起,目光狐疑的看著賈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賈環搖頭道:“具體的真不能說,但是……”
正說著,忽然,外麵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賈環等人倒也罷了,賈母等人的心卻又忽地提了上來,朝外麵看去。
她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唯恐再有禍事傳來,麵色焦慮蒼白……
當她們看到賈璉帶著一個小黃門進來後,心裡又是“咯噔”一聲,呼吸都屏住了。
賈璉和小黃門進來後,看到李光地和張伯行兩人,都吃一驚,連忙見禮。
李光地卻沒有理會俗禮,而是滿眼狐疑的看著那個小黃門,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你是哪個宮裡的?”
李光地不客氣的問道。
那小黃門咽了口吐沫,乾巴巴的道:“回李相爺的話,奴婢是大明宮蘇公公手下的……”
“你來賈府做什麼?”
李光地又問道。
小黃門看了眼賈環,道:“奴婢替蘇公公,來給寧侯帶一句話。”
“什麼話?說清楚。”
李光地覺得快摸著頭緒了。
小黃門不敢在李光地跟前隱藏,道:“就是……就是,人已經接到了……”
“什麼?”
李光地似乎沒聽清。
小黃門再答:“回李相爺的話,蘇公公讓奴婢給寧侯傳話,就是人已經接到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
李光地聞言,眉頭緊皺,不再搭理小黃門,老眼睛轉了轉,不知在想什麼。
賈環臉上的笑容卻在這一瞬間燦爛了無數倍,心裡的石頭也徹底擱平穩了,他從懷裡掏出一顆明晃晃的珠子,遞到那小黃門跟前,道:“去告訴蘇公公,就說我知道了謝謝他及時相告,哈哈哈!
這個珠子算是賞你的跑腿錢,彆客氣,拿去把玩吧。”
小黃門臉上的汗都下來了,眼睛都不敢往賈環手裡的珠子上瞄,隻是看著張伯行,眼神中的意思是:張相,這件事,奴婢絕對是清白的……
張伯行最看不慣這種事,冷哼一聲,喝道:“還愣著乾嗎?趕緊回宮去吧。”
小黃門聞言有如聽到仙音一般,掉頭就跑,邊跑邊恨自己運氣不佳,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兩個老東西,多好的冬珠啊……
“接人?接什麼人?”
待小黃門離去後,李光地又回過神來,滿臉狐疑的問道。
賈環嘿嘿笑道:“二位老爺子兒,您二位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就是。
小子雖然胡鬨,可心中愛國之心,絕不在您二位之下。
原因很簡單,隻有大秦好,我賈家才能好。
隻有大秦偉業傳萬代,我賈家才能榮耀千古。
您二位說,小子我能拿軍國大事胡鬨嗎?”
李光地卻沒理會他的屁話,和張伯行對視了一眼後,喃喃自語的推敲起來:“無戰事……厄羅斯……屯兵……嘶,他們這是在威脅啊……威脅什麼呢?
他們想要什麼?
地……
銀財……
不對!
不對不對……
對了,張相,你可還記得,西北大戰時,似乎是有厄羅斯的騎兵出現過,對吧?
他們報功的折子上寫過厄羅斯人沒有?”
張伯行聞言,也開動起腦筋,想了想後,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有,除了厄魯特和和碩特部外,準葛爾汗還有厄羅斯三萬哥薩克重甲鐵騎相助……”
“等等,你說什麼?你是說,是三萬重甲鐵騎?”
李光地眼睛一亮,一下就抓住了關鍵點,問道。
張伯行點點頭,道:“正是,黃沙軍團靠著這三萬套重甲,如今又多了三萬重甲軍,實力大漲……”
“嘶!”
李光地卻沒理這一茬,他猛然轉頭,看向賈環,道:“好小子,你們這是在挖一個大坑啊!”
賈環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對李光地道:“李相爺,您真的假的?您這……您這都能……
我的天哪!
李相爺,您老人家這是要活成精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李光地見賈環認了後,仰頭大笑起來,良久之後,老頭子笑罷,又連連搖頭歎息道:“我就說,厄羅斯那群羅刹鬼又不真的都是畜生,還真不怕冷,怎麼就敢在這個時候發動大戰。
早該想到了,早該想到了!
威脅,嗬嗬,威脅……
唉,到底是老了。”
說著,又對賈環道:“小子,那統領三萬重甲軍的將軍,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讓那群羅刹鬼發動這麼大的動靜?”
張伯行道行到底沒有李光地深,聽到這會兒才將將明白過來,一雙老眼睜的溜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賈環。
隻覺得那群厄羅斯人荒唐透頂……
賈環則在為這足智多謀近乎於妖的糟老頭感到恐懼,不過既然他都猜出來了,他也不用再藏著瞞著了,反正不是他說出來的。
賈環道:“他就是邊境那二十萬哥薩克騎兵統帥的兒子,那個統帥是厄羅斯南方軍團的元帥,叫緬什科夫,是厄羅斯十二大公爵之一,叫什麼藍色冰狼公爵,瞧這破名兒……
對了,他姑母據說是厄羅斯彼得大帝最鐘愛的皇後。
不過,嘿嘿,克列謝夫說,他姑母其實不是他親姑母,而是他父親的……嘿嘿嘿,你懂得!”
“啪!”
李光地一拐杖抽到賈環額頭上,抽的他晃了晃腦袋。不過,老頭子也徹底放心了。
鬆開心神後,他笑罵道:“你再胡鬨,老子叫牛繼宗來抽你,看能不能抽疼你!”
賈環聞言頓時不敢再戲弄倆老頭,一本正經的站直溜了……
“哼!”
李光地哼了聲後,隨即卻又感慨起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竟然是這樣。
也對,他是萬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隻是……
罷了,隨他去吧。
不過賈環啊……”
李光地喃喃自語了一會兒,賈環聽的雲裡霧繞的,不大懂。
直到最後,聽他喊自己的名字,才慌忙應了聲。
李光地臉色嚴肅了些,道:“這件事,你不要乾預太深。
軍方嘛,心裡隻想著軍國之事便好。
距離政事遠一些,總沒壞處。
軍機閣執掌大秦百萬大軍,大權在握,可你何時見過牛繼宗他們乾預過政事啊?
軍方不得乾政,這是太祖鐵律。
雖然近些年有些動搖,但能避開這點,總歸是好的。
太上皇也很不喜歡看到軍方乾政,你明白嗎?”
賈環點點頭,道:“小子受教了,原也沒我什麼事了。
等那頭的事談妥了,再把阿爾斯楞捶一頓,趕回草原就是。”
“胡鬨!”
李光地笑罵了聲,卻也沒再多勸。
既然厄羅斯人不再是問題了,紮薩克圖的重要性也就遠沒有那麼重要了。
打一頓就打一頓,他還敢有意見?
哼!
這一次,紮薩克圖部忽然逼婚,感到屈辱的不止是賈環一人……
張伯行也沒再就此事多說什麼,不過老頭子眉頭還沒舒展開,又道:“你打了阿爾斯楞,砸了紮薩克圖親王府也就罷了,還算是事出有因。可你怎麼還敢打荊王世子?”
“老祖宗……”
後麵王熙鳳忽然驚呼了聲,與鴛鴦一起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賈母。
賈環連忙轉身,想要去看看。
賈母卻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喝道:“說,跟兩位相爺說清楚,你……你啊……”
聲音裡已經有些倉皇了……
這個孫兒,真快成了她的討命鬼……
賈環再回過頭時,臉上的神色就不大好了。
外麵的事,你倆糟老頭非要闖我家內宅裡說。
不把人嚇壞不舒服?
李光地和張伯行倆老頭可能這會兒腦子才清醒過來,麵色有些訕訕。
張伯行硬了一輩子,從來不會說軟話,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老臉雖然發紅,卻又說不出什麼。
李光地則不同,老家夥一輩子圓滑,號稱官場不倒翁,口上功夫了得。
幾句話就將賈母的情緒安撫平穩,說這不過是小兒輩的事,算不得什麼。
又很是拿賈環逗趣了幾句後,賈母居然就回過神來。
不過這也讓賈環的臉色愈發警惕。
這個老不要臉的,彆是在撩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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