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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姑娘啊,你是劍修,我也是劍修,我們交流交流修煉的心得,如何?我父親可是虛天君,我聽過他講課的……”
連心靈真的被身邊這個二世祖煩死了話說回來,他甚至還不能算二世祖,隻不過是一個仗著父輩厲害的廢物而已。
虛天君乃是懸劍樓的合體期修士。懸劍樓不禁女色,虛天君又活得長久,因此兒女很多這也是修士的常態了。
當然,一般道侶在不想要孩子的時候,也可以靠搬運陰陽二氣避孕。因此,高階修士很多是多子多孫,可也有不想生子的。
不過,不同的是,虛天君卻沒有道侶。他的孩子,都是侍妾所生。
侍妾可是沒資格拒絕的。
虛天君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孩子。除了裡麵那一兩個特彆成器的之外,他基本就沒有管過誰。不過,礙於虛天君的麵子,大家一般還是會對他的後人有優待的。
“真不明白,這種草包到底是怎麼修煉到心意圓融、精神抱丹的金丹期的。”王崎覺得略微有些費解。今法修對修行本身的研究非常深入,所以他在跨越金丹期屏障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困難。但是,古法修就沒有那個條件了。
真闡子道:“隻要有資源,古法修就可以一路修行下去。雖然這種嗑藥嗑上來的修士一般就是同階最弱,但是卻抵不住簡單。據說仙道鼎盛期,這種修士也不少。”
“然後這種修士就因為世界上根本找不到一個十萬年以上的靈藥而斷絕了。過了些年月,萬年靈藥也沒了。再過一些年歲,千年人參都成了寶。”王崎也熟知這一段曆史,接口道:“話說起來啊,靈凰島這破地方有那樣的條件嗎?我是說……靈凰島可以用這種奢侈的方法將修士堆起來嗎?”
“他畢竟是合體期修士的後代,有資源不難理解。仙道就是這樣,強者越強,弱者越弱。這就是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真闡子道:“而且你想啊,他說不定意外的很精明呢?”
“精明……”王崎轉念一想,也有幾分猜測。
這裡不同於地球。修士偉力歸於自身,輿論對於修士而言卵用沒有。在地球喊“我爸是李剛”屬於純粹的腦殘。可在這裡就不一樣的。虛天君又不會因為大家指責他有個不遵紀守法的兒子而掉修為!
對於這個家夥來說,“虛天君之子”可謂是唯一的資本了不是?
可下一秒,王崎就推翻了這個念頭。
那位叫做諸了元的修士,在安放“放糧點”的時候,根本沒有用心。安排得很不合理。幾個點安排的很緊,導致人群擁擠。然後,他就跑過來撥撩連心靈,也沒有認真監督。結果,這就導致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哄搶事件。
而這位的解決方式非常粗暴。他直接幾個法術砸了下去,將參與紛爭的所有人都通通乾掉!
這就叫人怎麼相信他其實是個大智若愚的家夥?
真闡子也愣了一會:“這就是……這……這蠢貨。雖說他們一半看不上凡人性命嗎,但是……剛才天書樓的那個小子說得不夠清楚嗎?這蠢貨,看起來是沒救了。”
“我真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人……”王崎目瞪口呆:“古法修應該也不是都是這種德行吧……”
“這……大約是靈凰島環境不大好?”真闡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在我的那個時代,這種……蠢貨。應該也是很少的才對。”
在殘酷的仙道鬥爭當中,這種人一般都死得很早才對。
或許,也隻有靈凰島這種畸形的地方,才會誕生這種不知所謂的人?
因為聖帝尊鎮壓,所以仙道之中的鬥爭沒有那麼殘酷,白癡也有借父母上位的機會。然後,又因為聖帝尊的戰略,修士和凡人的隔閡比真闡子熟知的時代更加巨大。
王崎則是歎了口氣:“我真的不是很喜歡殺人啊……不過正好……”
他突然覺得有些氣悶。
這座島上畸形的人道,真的讓他感覺很不爽。
真闡子感覺王崎是動了殺心。他道:“你最好還是忍一忍。若是引出他父親虛天君,你現在就藏不住了。”
彌也道:“我現在可沒法再去打了。你可要想好啊!”
“沒事……很安全……”王崎搖搖頭。感歎道:“我覺得我還算比較尊重生命的,最近也在踐行能不殺就不殺的原則。不過,這家夥卻讓我覺得,有些傻逼還是死光了比較乾淨啊。正好。我這兒還有一個非得在敵人身上才能驗證的法門……就用他來試一試吧。”
說話間,連心傑已經跟著那個天書樓元嬰期修士趕了過來。這個時候,他接到了王崎的指令,微微一愣。
那個元嬰期修士咆哮道:“諸了元!怎麼回事?你這個草包到底在搞什麼?”
“你說過,若是有人鬨事,斬殺就好。”諸了元語氣輕鬆。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連一點殺氣都沒有。
在他心中,殺凡人可算不上殺戮。
“沒用的東西……”這個元嬰期修士歎了口氣。為了“聖帝尊的青眼”這種尚在虛無之中的東西,得罪虛天君這種實打實的存在,十分不智。他揮揮手,對連心傑道:“你,將他送回懸劍樓。”
諸了元臉色變了:“我的父親可是虛天君!你竟敢這麼對我?”
在他看來,將他送回懸劍樓,那就是在折他的麵子。
連心傑緩緩飛到他麵前,道:“隻會炫耀家室可是廢物一般的行徑。”
這句話,自然是在王崎授意之下的挑釁了。
這句話讓諸了元勃然色變。他揚起手,一拳向著連心傑臉上揮去。連心傑單手抓住這一拳,身子微微一沉,卻依靠劍修千錘百煉的反應將他甩了出去。
沒人注意到,他在二人接觸的時候,正將自己腰上的玉佩握在手裡。
某個可怕的咒術,已經被遠程打入諸了元的體內,隨著他搬運周天而快速壯大。
兩人一觸即分。連心傑道:“終究也隻是一個蠢貨。我勸你以後還是少自稱虛天君之子。免得給那位劍修前輩丟臉!”
“你這家夥……”諸了元神色怨毒,一張清秀的臉上滿是猙獰。他甩了甩手,幾道法術打出,似乎還想順手碾死一些凡人。這倒不是泄憤。而是故意給對麵的找惡心。
天書樓元嬰期修士擋下了這幾道法術。這一下,他動了幾分真火:“現在,你給我滾回去。”
修士之間,階級森嚴。這個草包就算是虛天君的兒子,也不可能成為元嬰。根本沒資格與他對話。他對這個草包客氣,也隻是看在虛天君的麵子上。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諸了元氣不過,直接離開了。他臨走前,似乎還想放一兩句狠話,轉過身,道:“你們這群混賬,我總會要你們好看的。我的父親可是……”
突然,毫無征兆的,他的胸口炸出一團血花,這一擊非同小可。竟將他整個胸腔炸碎。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就連那個元嬰期修士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位天書樓修士木然的看著對方屍體跌落,然後又將那具屍身攝起。他檢查了一下,駭然道:“這個家夥,居然是死於懸劍樓的……截脈十三劍?”
這赫然是懸劍樓自身的招式!
他的思想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他看著懸劍樓合體期修士虛天君的兒子自在自己麵前……雖然這個兒子是個草包,但是……他畢竟是合體期修士的兒子。而且……他還是死於懸劍樓的招牌劍氣法……這又說明了什麼?
而感知這這裡的另一邊,彌和真闡子也驚駭莫名。
真闡子疑惑道:“你什麼時候會懸劍樓的截脈十三劍劍氣的?這一手我都不懂……”
王崎搖搖頭:“不是我懂,是那個草包懂。我剛才隻不過是借助那個草包的力量在他的胸口炸了一下,僅此而已。”
真闡子疑惑道:“你是怎麼……怎麼做的?”
“這是我思考了半個多月的是個封口手段。隻要中術者說出特定的詞彙,這個咒術就會被觸發。然後掠取他人法力,隨機組合成他人修煉成的大哥法門,施加在那人身上看他那麼喜歡炫耀爹,我就隨手設定了‘我的爸爸是’這幾個字或者類似詞句。”
本來應該是“係統”或者“主神”的嘛……
真闡子若有所思:“若是這樣……大約就說得通了吧?這家夥在練劍上麵還是有一定天賦的。能夠練成截脈十三劍。隻不過,他在其他方麵,完全就是一個傻子了……”
彌眨眨眼:“若是那個人主修防禦之法的呢……你們人族是有煉體修士的吧?就是鬥戰隻用拳頭的那一種……”
“這個啊,那他大概就會突然激發護身之法、然後護身之法突然崩潰,導致肉身完全毀滅吧?”王崎的語氣也不大確定:“這個法訣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我最初的目的呢,就是為了構思一種詛咒。讓所有泄露了‘係統’的人都死於自己擅長的招式,營造一種神秘感隻不過我後來才發現,這根本就沒必要啊!普通的抹殺就夠了。”
真闡子還是有些擔憂:“若是那個合體期修士來了……”
“我大概還需要七天到九天的時間。隻要虛天君不會二話不說攻打落塵劍宮,拖上這麼幾天總可以把?”王崎表情如常:“講道理,我也差不多有資格使用合體期的實證生靈了呢……”
七到九天之後……
彌問道:“這一手叫做什麼?”
“敗者吃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