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真傳?(1 / 1)

王崎開始有些期待自己老同學的能量了。

當腳步聲再次響起的時候,王崎一下子激動起來。但真闡子卻在他意識中提示:“這是那個秦軒。”

很快,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王崎麵前。

秦軒隔著鐵柵欄喝問:“王崎,你可知道我是誰?”

“秦軒?”

秦軒覺得王崎的反應很能說明自己再刑律司的權威,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看起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王崎也跟著點點頭:“是啊,我可不就是因為揍了你姘頭的弟弟所以才在這裡嗎?”

秦軒腦子嗡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往上湧。他滿臉通紅,吼道:“你竟敢這麼說?”

切,被賣了還忠心耿耿幫數錢,不愧是最強備胎王。

王崎心裡對秦軒有多了幾分不屑。

秦軒雙手捏著鐵柵欄,手指骨節哢哢作響。他咆哮道:“大膽!大膽!你可知道……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崎一句話就把秦軒後續發言都堵了回去。

秦軒連連深吸幾口氣才平複下來。他冷笑道:“鴨子死嘴巴硬。看起來你不但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不但汙蔑執律使,蔑視仙律威嚴,還往無辜女子身上潑臟水——你簡直就是仙道之恥!”

“上綱上線誰不會?”王崎一臉不屑:“彆在外麵說那些有的沒的,有本事進來把我打一頓給你小舅子出氣,沒種就閉嘴。”

秦軒不屑的冷笑:“王崎是嗎?聽說你來之前挖了陳家家將的眼珠,想必是很能打了,你也對此很自信。但是你可彆忘了,我是築基期,而且是貨真價實的今法築基,而你……”他的手指穿過柵欄,點向王崎:“小小的練氣期。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五絕大派萬法門的吧,拚拚命興許能打過我,但是,你現在連趁手的兵刃都沒有啊?”

精神世界裡,真闡子差點笑出來:“這小子完了啊,完了,撞刀口上了。”

王崎悠悠的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鋒芒:“你運氣真差。”

秦軒冷笑:“死到臨頭還裝神弄鬼。今法修都不信命數的說法!”

“本來你平時說那句話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畢竟萬法門金丹期之前戰鬥力差是嘗試。”王崎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地走向秦軒:“可是你姘頭手下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所以我現在有點過敏,或者說過激。”

秦軒被王崎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他才想起王崎還在牢房裡。這牢房加持了法陣,結丹一下根本打不穿鐵柵欄。一想到自己被一個關押住的練氣期修士嚇退,秦軒就惱羞成怒,尖叫道:“有本事你就試試啊!我就站在這,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

回答他的,是一隻纏繞著暗紅色不詳法力的手掌。

如果說聖光、命之炎是極致的“生”,那麼這力量就是極致的“死”。

王崎閃電般探出手掌。在手掌穿過鐵柵欄之間的時候,一道法力的“膜”出現了,企圖阻擋王崎的行為。但是這張膜就像水泡一樣,被王崎的手掌輕輕一觸就自行崩潰,甚至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秦軒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王崎一把扣住喉嚨。

山河城弟子有些慌了。頭乃六陽之首百脈之會,任何心法運轉都必然會涉及頭部。沒人扣住咽喉再注入法力隔斷心法運轉的話修士就得去掉七成的戰力。秦軒鼓動其全身法力法力想要搶先一步震開王崎雙手,孰料,王崎的法力長驅直入,秦軒的抵抗在這詭異的法力之下居然如陽春白雪一半土崩瓦解!

天熵訣,熵增。

王崎兩次直麵那熵增邪魔,甚至還被那邪魔上過身。神州很少有人能這麼直接的麵對絕對高熵,體驗那殺死宇宙的力量。而他手上更有寂滅焚天掌的前三式秘笈。雖然因為版權問題不敢練,但是學習揣摩還是可以的。這二者相加,造就的是他這可怕的一掌。

雖然依舊不能及遠,但是一招製住秦軒還是可以的。

“老實說,無論是你還是那個說錯話的雜種,好好打的話至少不至於輸給我。但是呢,你們居然都大意到讓我一招製住。情報落後害死人啊。”王崎戲謔的說道:“那個雜種還情有可原,可我會天熵訣的事情是登記在案的,你稍微翻一下我的檔案就該知道想要真正關住我就必須的用特殊的牢房。”

“混帶……你個……渣滓……你敢動我……”項琪手腕很用力,秦軒呼吸艱難。但饒是如此,他依舊不依不撓的喝到:“居然敢……”

“王師兄冷靜!”艾振武見勢不妙連忙趴在柵欄上大喊:“彆衝動!傷了他你有理也會變得沒理!”

王崎麵前的鐵柵欄放出大量殺傷性靈力,但以一接觸到暗紅色的熵增靈力就自行湮滅。王崎覺得略微有些不適,他他又舍不得就這麼放開秦軒。於是他想了一個這種辦法——把秦軒拉進來。

秦軒感到自己脖子上的那隻手突然用力,緊接著自己不由自主地向柵欄撞去。兩根鐵條狠狠的撞擊在他的頭蓋骨上,可王崎還不想放手,又加了一把力,將秦軒往裡麵拖。柵欄之間的縫隙比人頭寬度要小,秦軒覺得自己的臉快裂開了。那懲罰性質的靈力更是讓他痛得大叫。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暴喝伴隨著結丹強者特有的威壓降臨了。王崎識趣的鬆開手。憑借高加權的法術,他可以靠出其不意壓製築基,但麵對結丹修士,他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秦軒跌坐在地上,披頭散發,樣子淒慘。他不顧一切的大吼:“付師叔,這個家夥!~這個家夥!把這個家夥打入死牢!死牢!”

結丹修士付思錄沒有理會秦軒的哀嚎,而是看了現場一樣,輕描淡寫的說道:“王師侄,這裡在怎麼說也是刑律司,就算你是萬法門真傳,地位尊崇,可鬨出這個也太……”

“什麼?真傳?”聽了付思錄的話,秦軒一驚,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踏空。

王崎搖搖頭:“是他不對在先。”

“總之你先出來,你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商量……”

王崎拒絕了:“神京執律使一驚腐化成了這個樣子,我不信任你們。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兒,等我朋友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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