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療傷(1 / 1)

此時,沈瑞淩體內的情況可謂是一塌糊塗!

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經脈中因為過度的使用靈力幾近枯竭,更有幾根經脈已經斷裂開來。

全身有一半的骨頭都碎裂了,血液流動紊亂,氣息若有若無!

唯一能讓沈煥馳放心下來的是沈瑞淩的丹田沒有被毀,道途還沒被廢!

沈煥馳一道道水屬性靈力送入到沈瑞淩的體內,幫他化開靈丹的藥力,讓藥效充分的發揮出來。

沈煥馳神識探去,發現靈丹翠綠色的光輝滲透入沈瑞淩體內的每一個部位。

沈瑞淩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縷紅暈,但此時的他依舊是極為痛苦的,那些破碎的經脈骨骼在慢慢的連接起來,那痛苦可想而知!

看到沈瑞淩體內的傷勢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沈煥馳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不過沈煥馳心中還有一些顧慮,以造化續命丹的藥力足可以救回一名築基修士的性命,但此時被用在了沈瑞淩身上,沈煥馳擔心沈瑞淩那副身子承受不了這龐大的藥力!

不過現在已經事成定局,沈煥馳相信沈瑞淩一定可以抗的過去的!

……

另一邊,李杜兩家在這次行動中也是傷亡慘重,其中不乏有被視為築基的苗子的族人隕落!

臨海閣頂層的房間內,除了沈煥馳外,剩餘的三名築基修士都已經到場了。

房間內,陳文鬆三人坐在那裡默不出聲,不過從他們鐵青的臉上,就能看出此事的嚴重性!

“這沈道友怎麼還沒來!”李澤騰不滿的嚷道。

這次李家死了一名練氣九層修士外加幾名練氣後期的好手,李澤騰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

“已經給他傳過消息了,應該快來了!”杜文甫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陰霾,但還是替沈煥馳說了話。

看著杜文甫兩人,陳文鬆心中不由的暗暗發笑,雖然這次計劃被提前破壞了,讓幾名築基修士早到場了一步,但是起碼也解決掉一部分各個家族的精銳,讓陳家在之後的坊鬥中占據了優勢!

現在也就沈家那名小輩是死是活,讓他有些拿捏不準。

……

“沈某來遲了,還望諸位道友見涼!”沈煥馳拱著手走進了房間之內。

原本在接到消息時,沈煥馳並不準備來到,但是想到這次的事情關乎流匪,沈煥馳也隻能讓沈煥龍守在沈瑞淩療傷的地方,然後自己趕了過來。

“既然諸位都到齊了,那麼就說道說道這件事情,諸位派族人出去乾什麼,想必各位都心知肚明吧?”陳文鬆坐在主位之上,一副主持大局的樣子!

麵對陳文鬆的挖苦,沈煥龍三人都麵不改色,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此事全由那玉髓和那名散修引起,陳道友不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嗎?”李澤騰語氣不善的問道。

陳文鬆看了李澤騰一眼,隨即不屑的說道:

“我陳家拿出至寶來進行拍賣,諸位實力不如人,難道還有怪我陳某人不成!”

“況且是各位不守坊市規矩,動了殺人奪寶的念頭才遭此橫禍的吧?”

“那名換取玉髓的散修呢?”杜文甫不禁問道。

“人家拿出上品靈石,我陳家豈有不換之理?”陳文鬆麵對杜文甫的質問直接反問道。

“那現在那件玉髓到哪裡去了?”李澤騰環顧在場三人說道,一副頗有深意的樣子。

杜文甫看了眼李澤騰說道:

“我已經問過下麵的人了,他們進入密林跟了一段距離會就跟丟了,然後就遇到了流匪襲擊。”

“我們家也一樣!”沈煥馳淡淡的說道,並不願意透露沈瑞淩被築基修士追殺的事情,畢竟牽扯了另一方勢力的築基家族。

不過在座的已經知道了沈家有名小輩受了重傷,他沈煥馳就是一直在照顧才遲遲不來的。

聽到沈煥馳的回答後,陳文鬆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開始猜測沈瑞淩的生死起來。

“這麼說那件東西還在那名散修身上?”李澤騰說道,倒沒有去懷疑沈煥馳兩人,因為他李家也是一樣的遭遇。

“八成已經在流匪手上了!”陳文鬆望著手中茶杯,幸災樂禍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煥馳開口道:

“陳道友認為這次的匪患是奔這玉髓來的?”

“那不然為何流匪會和你們同時出現在坊市之外的密林裡?”陳文鬆漫不經心的說道。

“想來這坊市裡就有流匪的探子,在你們競價的時候就把這消息透露了出去,才會有了密林埋伏的事情!”

……

聽著陳文鬆的分析,李澤騰三人卻還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們幾家都有人員損失,就唯獨他陳家置身事外。

雖然的確是他們自己壞了規矩,但三人心中難免有所懷疑裡麵有沒有陳家的影子。

“一幫烏合之眾居然也敢殺我李家的人,老子非宰了他們不可!”李澤騰怒氣衝衝的說道。

看著殺氣騰騰的李澤騰,陳文鬆卻是不屑的說道:

“這些流匪搶了東西早就離開了,說不定已經逃出了臨海郡,道友如何去殺?”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儘是不甘的神色。但陳文鬆的話卻沒有說錯,這些流匪一搶了東西就會重新跑回深山之中,讓他們這些家族勢力無處可找。

“現在當誤之急就確保坊會可以進行下去!”陳文鬆看了眼眾人說道。

沈煥馳三人當然知道他指的就是坊鬥,這場鬥爭關乎今後三十年這座坊市的利益分配,必然是重中之重的!

“要不這次就取消坊鬥吧!”沈煥馳考慮再三的說道。

現在沈瑞淩重傷昏迷,現在就剩下兩名練氣八層的修士,顯然是不行的。

沈煥馳的話語瞬間就引來了其餘三人的目光,杜文甫顯然是極其同意的,本來他杜家這次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再加這次損傷了幾個人手,更加是雪上加霜。

卻見陳文鬆臉色一變,不悅的開口道:

“這坊鬥是當初建立坊市就立下的規矩,如何說取消就取消?”

“是啊,這要取消了坊鬥,這接下來三十年的利益分配該當如何?”李澤騰也是極力的反對。

雖然這次損失了一名練氣九層的族人,但被他寄予厚望的那名族人隻是受了點傷,修養半個月就好了。

這次他是準備和陳家爭爭那第一的,要知道獲得坊鬥第一的家族可以獲得坊市的四成收益,而第二名隻能是三成,彆看這區區一成,那也是每年幾千的靈石差距!

看到陳文鬆和李澤騰的反應,沈煥馳就知道這是行不通的了。

“不過鑒於這次突發情況,我認為可以把坊鬥安排在一個月之後!”李澤騰看了眼眾人再次說道。

“可以!”陳文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沈煥馳和杜文甫兩人相視一眼,眼中儘是苦澀之情,不過礙於規定兩人也隻好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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