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我家小組長在劃水(1 / 1)

不過既然他看到了阮彬的妖孽天賦,那麼藤原高誌和還有他一起做過蟲癌手術,肯定也是看到了阮彬的天賦。

估計拉阮彬進入協會,的確是想要讓阮彬走上肝膽胰這條道路,而不是在急診科。

他記得這老貨當初向他打聽過阮彬的信息的。

他說過阮彬是急診科醫生。

至於擔心阮彬會不會被藤原高誌挖走,他倒是不擔心!

阮彬應該不會出國發展的。

“既然現在阮彬能受邀在亞洲肝膽胰協會做發言,那麼組長還是讓他來當,各位怎麼看?”陳承泉笑眯眯的道。

“沒意見。”吳俊豪無所謂的道,誰當組長都一樣,他一般不爭不搶的。

“沒意見。”霍燦輝也是點了點頭,他雖然今年五十多了,不過算陳承泉半個學生,他當然不會反對陳承泉。

“廖傑,你呢?”陳承泉看向廖傑。

廖傑心中雖然依舊是不服氣,他覺得阮彬雖然在一肝三用移植上麵國內首例,但是他覺得對方肯定不是很全麵,不過現在都這樣子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扛精下去,隻是甕聲道:“我也沒有意見。”

“好,那麼第四小組組長阮彬來擔任!”陳承泉笑道。

就這樣子,阮彬作為歲數最小的,反而成為了組長!

接下來陳承泉帶著眾人參觀了一下實驗室,然後又布置了一下未來三天的任務,就讓大家回去休息。明天,正式開始對這個兒童【互換患者部分肝臟】的手術難題進行臨床研究。

這個研究課題是陳承泉和周家鎮兩個院士在最近半年研究出來的創新手術新方向。

如果這個難題能解決的話,那麼肝源的短缺又將會得到一大步的緩解。

阮彬雖然沒有這方麵的猜想,但也知道陳承泉兩位院士為什麼會想出這個新方向。

兒童肝臟移植的難點是肝源如果是來自成年人的話,那麼就需要對肝源進行減體積肝移植。這會對肝源浪費了一部分不說。這種減體積肝移植難度也是是空前的大的!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排斥,會不會因為肝源的管道不合適而出現漏液。

小兒肝移植的肝源主要來自三個方麵:一是來自近親屬活體的部分肝臟,二是來自同年齡同體型匹配合適的幼兒肝臟,三是來自成人腦死亡病例的部分肝臟。

其實在這三個來源當中,最好的肝源是同齡“屍肝”,但也是最難獲得的。

畢竟相匹配太難了。

在國外,約每10名等待肝移植的兒童中就有1名未得到肝源而死亡。

所以目前為止,大部分小兒肝移植,基本都是靠近親屬活體提供移植。

至於第二種,同年齡同體型匹配合適的幼兒肝臟。

你覺得人家的孩子願意捐贈給你嗎?

但是,這第二種在陳承泉眼裡依舊是有巨大的擴展空間。

既然健康的兒童很多不願意捐贈,那麼大家都是得了肝病,同時也需要同樣類型相匹配的肝源。是否大家可以相互互換還沒有損壞的肝臟而達到互補的肝臟移植呢?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很大膽。

但是它的難度卻是比任何肝臟移植手術都要高出無數倍!

不過這個難關一旦被攻克的話,那麼將會讓不少兒童獲得新的希望!

……

第二天,整個實驗室,四個小組在陳承泉的帶領下開始做課題研究。

開始的第一周,其實都是在陳承泉的主持之下集合眾人的這些年遇到的棘手的手術案例,還有經驗進行一個總彙和交流討論。

然後再往【互換患者部分肝臟】這個課題上麵來進行提出自己的想法,和手術創新的想法還有一定的預估和猜想。

這幾天阮彬雖然作為小組組長,但是幾乎沒有提出什麼自己的創新想法,所以讓廖傑等幾人都是紛紛有些無語。

你堂堂一個組長,就應該發揮一下啊。

這麼能這樣劃水呢!

特彆是廖傑,都忍不住想找陳承泉說他替代阮彬,當組長了!

劃水的組長,根本就沒有帶頭作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沒有給他們接下來的研究有什麼推進作用啊!

五天一過,終於輪到第一試驗臨床課題了。

那就是進行一些這幾天提出來的改良創新的猜想方法進行手術試驗探索。

當然,不是拿真正的患者來進修,而是用道具、或者是屍體來進行手術探索。

這幾天,阮彬依舊是繼續劃水。

……

又是一個上午過去。

劍西醫院飯堂。

廖傑和霍燦輝一起去飯堂吃飯。

“也不知道陳院士為什麼會挑選那個阮彬做組長,就算他現在被邀請去參加五月份亞洲肝膽胰協會的學術大會發言,但是你看看他這幾天的表現,根本就是一個小白!我就說他太年輕,弄出這種一肝三用的肝臟移植也許是一時幸運。他在其它方麵的肝移植的經驗上麵肯定不足的。他還是一個急診科醫生……”廖傑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旁邊的霍燦輝隻是點了點頭,也不好過多評價。

他知道廖傑想要當組長。

他倒是沒有太大興趣。

但是這幾天看了看阮彬的表現,的確是名氣大於實力!

“據說他改良了腹腔鏡先天性膽總管囊腫切除術,還做出了國內首例的一肝三用。按理說他對肝臟的解剖理解能力和肝移植應該都有一定的經驗,這幾天他為什麼愣是一句話都沒有提議?”霍燦輝也是有些不解。

“哼,名不副實唄!還能有什麼。他雖然在其它領域名頭倒是挺響亮,但是在肝膽胰這一塊,我覺得他還需要修煉修煉的。”廖傑冷聲道。

……

阮彬之所以懶得提意見,主要是看看能不能觸發係統任務。

第二個,那就是嘴上說沒有啥用,一切還是需要靠臨床手術來創新。

光說不練假把式嘛。

一晃又是過去了2天,這一天,陳承泉站在講台上對著四組成員道:“今天我院裡有兩個患者情況不容樂觀,也是需要肝移植,現在我把病曆拿出來,讓大家看看有沒有什麼想法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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