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倒黴的紀輝(1 / 1)

“還有嗎?”江博思索之餘,再問道。

馬靖平道:“關於紀輝,我仔細查了查,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幕後的主謀,因為他雖然是副院長,但在麗雅整形醫院沒有股份。

不出所料的話,主謀應該是這家醫院的創始人兼第一股東的孟奎。

通過兩人近期的銀行交易記錄,我發現了一筆無法解釋的轉賬,而這筆錢的數目,恰巧又同紀輝與那十幾個IP主人的交易對得上。”

江博微微頷首道:“孟奎……這麼一來的話,那就是孟奎這位麗雅整形醫院的創始人,覺得生發露影響了麗雅的植發業務,對此懷恨在心,暗地裡指使紀輝請水軍對生發露進行抹黑,起到打擊生發露的銷售氣焰的作用。

而事實上,這種拙劣的手法還真就見效了,真是可笑……”

馬靖平又道:“哦對了老板,有個事兒我忘了說。

我查數據的時候發現,麗雅整形醫院正巧也在偷偷購進生發露。

在生發露的負麵事件出現以後,一些怕出現不良反應的患者,寧願多花錢,便選擇前去麗雅整形醫院做手術。

而實際上,他們做植發手術時所用的藥物,早就已經換成生發露了,但對外卻還在宣傳是國外的高科技藥物,價格出奇的昂貴。”

江博搖頭冷笑:“這就是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和主動……那些去醫院做手術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唉,人傻錢多,就是喜歡花冤枉錢,沒辦法。

好了,既然事情有了線索,那把紀輝的全部信息,包括行蹤都給我吧,合適的話,我會親自去找他聊聊。”

“好的,馬上給您。”

結束視頻通話後,江博很快收到了馬靖平傳過來的郵件。

看完郵件,江博目光動了動,換了一身衣服,迅速離開柏悅酒店。

……

今天正值周五,下班之後,又是兩日的休整日,對於所有的上班族來說,今天是一周內最令人心潮奔湧的一天。

紀輝雖然是滬上麗雅整形醫院的副院長,小有些權力,工資也不低,但實際上他和普通上班族沒什麼區彆,該上的班,除了請假之外,也逃不了。

不過,因為最近和醫院院長兼公司老總的孟奎走得比較近,幫他操辦了一些有益於麗雅整形醫院發展的事務。

所以,現在的紀輝,在醫院裡的話語權很大,並且隻要不是醫院有重大會議和安排,他都可以提前下班。

這不,下午三點剛過,他就換了衣服,開著車離開了醫院。

沒想著回家,他離婚了,現在還是個單身汪。

感覺自己最近有點上火,所以便打算去洗浴中心找個心靈手巧的妹子來敗敗火。

不過,讓紀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進入洗浴中心,點了個妹子,剛開始上手時,就被人衝進來告知警察蜀黍來查房了。

紀輝嚇得肝膽俱裂,抱起衣服褲子就屁滾尿流地離開了房間,然後跟著人往後門跑。

剛出後門,來到外麵的後街上,發現五六名警察朝他們這邊衝了過來,隔著二十幾米遠就在厲聲喊道:“都站住,蹲下,抱頭蹲下。”

看到這這陣仗,紀輝差點被嚇尿了,本想原地蹲下,束手就擒,可發現其他人都不要命似的四散而逃,沒有一個人留下的。

因此,他也開始拔腿就跑,看到巷子就往裡鑽,不停地改變方向。

以至於十幾分鐘後,紀輝連自己跑到哪兒都不知道了,但好在是甩掉那些警察了。

此時的他,累得像條狗一樣,胸腔像是個風箱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

弓著腰立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好受了不少,扭頭四望,除了幾個在大樹下下棋的老大爺之外,也沒看到其他什麼人。

穿好衣服,紀輝搜了下自己兜裡的錢包,發現已經掉了,心裡不由的有些煩躁。

深呼吸兩口氣,正當他打算去找條路離開這裡時,一個從隔壁籃球場飛來的藍球,正好砸中了他的後腦勺。

“MMP,那個王八犢子乾的,怎麼打的藍球?會不會啊,靠!”紀輝摸著後腦勺罵罵咧咧,狠狠地踢了那個藍球一腳,心裡鬱悶極了。

“嗶了狗了今天,去按個摩被查房,錢包也不見了,現在又莫名其妙被藍球砸中,老子這是倒了什麼血黴啊,點兒這麼背……”

嘴裡罵了兩句,紀輝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眼前的視線突然開始晃了起來。

“糟了,頭有點暈,我特麼不會要涼了吧……”

念頭到此,隨著一股無法抗拒的眩暈感傳遍腦海,紀輝的眼前一黑,整個人歪倒在了地上。

幾名正在下棋的大爺,見到了這一幕,連忙扔下手中的活計跑過來圍觀。

正當大爺們對地上的紀輝指指點點時,一名身材高大,麵容英俊的青年急急忙忙衝了過來,見到地上的紀輝,青年急切道:“你們把我朋友怎麼了?”

幾名大爺連忙搖頭晃腦,表示不是自己等人乾的,好像是隔壁籃球場飛來一個藍球,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他就暈了。

青年聞言,咬了咬牙,伸手去把紀輝扶了起來,一邊拽著他往外走,一邊憤怒地道:“希望真是這樣,如果不是,你們幾個老頭都脫不了乾係!”

幾名老大爺表示真冤枉啊,不關他們的事兒,他們就隻是看熱鬨的……

青年卻並不搭理他們,放了幾句狠話之後,便帶著陷入昏迷中的紀輝,急急忙忙地離開了這裡。

當紀輝再次醒來時,發現天還亮著,自己卻正躺在一張床上,雙手和雙腳卻都被固定住了,無法動彈。

“媽的,怎麼回事,這是哪兒啊?為什麼我會被綁起來?”

紀輝一頭霧水,但心中卻無比焦急。

一陣掙紮之後,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解開捆綁,於是,隻能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喊道:“有人嗎?”

喊了幾聲,房門終於被推開了。

艱難地揚起腦袋瞧看,隻見到一名帥得不像話的青年,正一臉玩味走了進來。

“喲,這麼快就醒了啊。”

青年自然不是彆人,除了江博之外,也沒人能把紀輝安排得這麼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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