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統一道門,其心之詭譎,其計之狠辣,令人歎為觀止,特獎勵反派點四萬點。(PS:如果剿滅太上道門,徹底掌控所有門派,還有獎勵哦)”
‘我要是能打得過太上道主,還要個屁的獎勵。’清羽翻了個白眼。
太上道門就那麼兩個人,玄都不去提他,太上道主可是天下第一強者。要是能剿滅太上道門,除了六星的物品,其餘的都是渣。
“係統,購買「生之卷」。”清羽心中道。
《兵甲武經》就是一吃反派點的大戶,由於五星範圍內的多數物品皆已對清羽作用不大,所以清羽已決定將獲得的反派點都投入《兵甲武經》中。
這一次,清羽買的是「生之卷」,《兵甲武經》中唯一能恢複隱患的一卷經書。並且,這一卷詮釋生之意,和清羽的血穹蒼也是很搭。
換而言之,就是更肉了。
‘接下來,就看另一處的行動了。’
來真武門的道門中人,皆數被納入掌控之中,另一邊的戰鬥,可還沒止息呢。
“爾等各自行事吧。”
話說完,元神投影散去,重新回歸天上那被咒文蝕刻的大智慧空間中。
不得不說,彌神翁有兩把刷子的,當初受心緣因果線加持的陽平治都功印結界都隻能擋清羽半個時辰,現在這被蝕刻的大智慧空間卻是已經困住清羽一個時辰了。
並且,徹底解析咒文的時間還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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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純陽宮外,一場激戰交戰正在進行。
以黑色鬥篷遮掩身形的劍者揮動妖邪長劍,妖魂衝蕩,一劍刺出,將迎麵而來的金剛掌勁刺穿,妖魂噬咬氣勁,更添一份威勢,飛刺敵人。
“金剛降魔。”
般相怒喝一聲,身形憑空拔高數尺,恍如一個金色小巨人,一掌蓋下,將妖魂劍氣生生拍碎。
“一個純陽宮,竟然讓你這等強者前來,佛門果真是道君深恨之啊。”
鬥篷下的幽綠雙眼看了一下威勢驚人的大和尚,淡淡道。
純陽宮離了雲正,連真丹境武者都隻有兩個,讓個通神境強者出馬,說殺雞用牛刀都有點說低了。
之所以如此,怕是因為清羽在佛門那邊的仇恨值過高,佛門中人恨屋及烏下,連真武門的頭號馬仔純陽宮也一並恨上了。
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一些個人的仇恨因素······
“妖氣森然,邪氣凜凜,如此妖邪之輩也聽命於那妖道,清羽,該死!!”般相赤紅著眼,話語充斥無儘的恨意和殺機。
時間過了這麼久,就算清羽當初沒留下痕跡,心緣也能查到當初金剛寺一脈是何人所滅了。
更彆說,當初一同前去滅門的不止有清羽,還有魔劍道、絕命堂、煉獄峰三宗之人。
煉獄峰那些個人更是遭受魔道三宗和北周的追殺,老早就把清羽給賣了。
但是很可惜,即便發覺了滅門凶手,般相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報複他。他就隻能看著清羽一步步成長,直到變成難以企及的高峰,唯有心中暗恨,卻無報複之能。
“若是擒下你,看那妖道有何臉麵去統帥道門!”般相怒意更甚,心卻平靜下去,平靜說道。
進入大禪寺成為金剛院首座之後,般相也得傳了「心禪不滅功」,如今金剛不破功體融合兩者之長,並且心境進展也是不凡。
“統帥,靠的還是實力。並且,隻要殺光所有僧人,就無人知曉我們的出現。”
玄陰劍宿輕輕揮手,無數黑衣劍客從暗中行出,為首之人,手持晦暗無光的黑色長劍,一條黑布遮住了雙眼。
“蕭七夜,其餘人,交給你們,他交給我。”
一言道出,劍氣再無收斂,妖魂肆虐而出,衍生無數利劍。
千魂屠城。
是妖法,亦是劍術,千魂呼嘯化劍,帶著幽冥之寒,爆發詭異又決絕的劍勢。
天妖屠神法雖強,但玄陰劍宿最為擅長的還是劍道,雖然這妖法也是為劍服務
“金剛怒目。”
另一邊,般相一丈高的金身頭頂浮現法冠,天外現金剛甲胄,如在世伏魔金剛,降滅諸魔,招式大開大合,金剛巨掌橫掃,一往無前。
天妖劍氣激射在金剛甲上,卻是隻能射出幾道白痕,「心禪不滅功」運轉,連這幾道白痕也是迅速消失。
“鏘——”
天妖劍和金剛巨掌接觸,妖異劍芒刺入掌中,卻是阻力極大,更有一股大力將劍鋒向外推動,僅僅讓般相手掌流出幾絲殷紅。
“邪魔外道,其罪當誅!”
般相的巨臉上浮現猙獰笑容,金剛掌接連蓋下,全無一點防守之意,隻有殺敵之心。
他的橫練,他的恢複力,足以讓他橫行無忌,碾碎所有敵人。
而玄陰劍宿,也從來不是後退的性子。曾經的經曆讓他麵對絕境都唯有揮劍,他的人生從來不曾後退半步。
所以,戰。
“吸天蝕日。”
每一劍揮出,皆是帶著吸噬之力,妖氣吞納敵人之勁,化為己用。玄陰劍宿劍勢愈狂,半步不退,和般相進行著最為激烈的搏殺。
“鏘——鏘——”
劍和掌的交擊不斷,刺耳響亮的金鐵交鳴聲中,掌勁和劍氣迸發,將四周一片化作禁地,充斥紊亂的絞殺氣勁。
而在另一邊,蕭七夜不言不語,黑布遮掩雙眼,隻是不斷拔劍,斬。登峰造極的拔劍術配合鋒芒內斂的藏鋒劍,劍出人亡,踏行出一條淋漓血路。
但叫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氣勢愈發昂然,氣機卻是漸漸削弱,每殺一僧人,氣機便弱一分,好似佛祖在對其殺戮僧侶做出懲罰一般。
從開始的一路橫行,但後來的為人所阻,蕭七夜身上出現道道傷痕,但他的劍勢淩厲不減,更添一分慘烈。
“呲——”
又是一僧人被蕭七夜斬斷脖頸,拋飛的頭顱下,是如噴泉般噴發的鮮血,同時,他也受一掌一棍,身形踉蹌,險些不支倒地。
他的氣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低穀,但他的氣勢,卻達到了最盛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