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魔鏡乃是十大天魔兵之一。
十大天魔兵,乃是元祖天魔精元所化的十顆魔珠,結合強烈的負麵情緒而成。
這十柄天魔兵各有神奇異能,對於武者實力有著極為巨大的助益。
除了虛無魔鏡。
原著中的古時,有個反派名叫無缺,獲得了一顆魔珠。
此人依仗魔珠之威能,縱橫天下,難逢敵手,令萬眾稱臣,成就一方霸主。
然而,在無限風光的背後卻是手下各懷鬼胎,妻子同床異夢,可說是獲得失敗。
反派無缺感到了無比的空虛,活膩了,想讓自己永遠消失。
然後就在一次滿月之夜時,無缺對月狂飲,酒後自殺。
在死的那一刻,他心中深深的空虛滿足了魔珠的負麵情緒需要。魔珠用滿地酒酲的碎片為物質原料,於空中形成了一麵透鏡。
月光透過透鏡照在無缺瀕死的身軀上,仿佛是魔珠要完成他的遺願一般,無缺的身體在那片詭異的光芒中完全徹底地消失了。
“係統,虛無魔鏡這種天魔兵之恥,頂多四星。”清羽道。
“宿主,元祖天魔乃是先天陰氣所化的最初之魔,橫渡宇宙星空的至強者,天魔之耳所化的天魔兵,絕對對得起其評價。”
(本書中元祖天魔的設定是最初的設定,和元始天尊各為反麵,不是吃書生硬轉折的克隆小兵版。話說漫畫作者也不想想,如果一個小兵都能逼得眾神自守地球,那還打個毛。而且武俠突然轉成科幻,生硬至極。隻能說炒冷飯炒得喪心病狂。)
“那你倒是說說虛無魔鏡有什麼用?”
“宿主請看說明。”
物品:虛無魔鏡
品級:五星半
功能:混淆存在,化為虛無。
“嗯?混淆存在,不是隱身嗎?”
清羽皺著眉道:“係統,領取虛無魔鏡。”
金黃色的晶體透鏡憑空出現在清羽手上。明明乃是有著質感,拿在手上卻是恍如無物。
以清羽此時對身體的把握,即便是一點微塵都能感覺到,但是這虛無魔鏡拿在手上,就好像不存在一樣,沒有一點重量。
“宿主,魔珠和兵主負麵情緒相感應,若非其創造者,最好以強烈的負麵情緒催使,這樣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係統提示道。
“負麵情緒,我記得虛無魔鏡對應的負麵情緒是空虛。”
論把控心神,這點清羽可說是當世難出其右。
心中瞬間充滿強烈的空虛,但是清羽本人卻是沒有收到一點負麵影響,他的雙眼依然清明,認真看著虛無魔鏡的變化。
在感應到兵主強烈的空虛之後,手上的這天魔兵之恥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清羽的身形完全消失在原地。
“也沒什麼變化啊。”
清羽運轉天子望氣術,觀照己身。
由於自身乃是兵主,所以這隱身之能即便是清羽不用天子望氣術,也能看到,在使用天子望氣術之後,清羽表示一些都入原來一般,全無變化。
等等,不是全無變化。
清羽臉上首現驚容。
天子望氣術仰觀天象,俯查地氣,除卻料敵機先之外,還可洞察命數。
清羽以天子望氣術觀察自身,發現自身跟腳全無,整個人好似在這片天地中不存在一般。
“混淆存在,這就是混淆存在嗎?”
清羽手指連連掐動,以各種演算之法測算己身。
然而,依然是全無痕跡。
“原著中提過,無缺依仗魔珠,縱橫天下難逢敵手。神兵世界中想要令萬眾稱臣,怎麼也要打服一堆真丹境高手吧。而這還是魔珠未成天魔兵之時。
在虛無魔鏡成型的那一刻,為完成兵主的強烈遺願,虛無魔鏡令其身體徹底消失,這種消失,可不像是以聚光攻擊毀屍滅跡的樣子啊。”
想想原著中虛無魔鏡那可憐的攻擊力,毀屍滅跡也難吧。
並且其他天魔兵都各具強大異能,星宿劫更是能在一定範圍加快變慢時間運轉,虛無魔鏡這高級隱身術的功能在其中可是十分格格不入啊。
“若非創造者,需要有強烈的對應負麵情緒才能發揮天魔兵的完全威力。”
清羽又想起係統的這句話,眼露釋然之色。
若是如此,也說得通。
畢竟這世上多數人都是處在不斷充實內心的狀態,野心也好,貪心也罷,人們永遠在渴求更多。
在這種情況下,空虛的心境著實難得。
就算有人和無缺易地而處又如何,世上很多人隻要有這些就夠了。
“如此看來,這虛無魔鏡正合我意。”清羽輕輕撫摸著手上的金黃色透鏡,露出欣然之意。
這片天地,老硬幣眾多,精通天機之道的老硬幣更是難纏至極。
像是心緣方丈,悄無聲息就給清羽下了套,若非清羽快速到達神元境巔峰,察覺了肉舍利殘留氣血的秘密,可能今後那氣血還有其他變化,或許清羽的路數會無可挽回地向佛門靠攏。
“虛無魔鏡對我的功能,勝過諸多神兵啊。”
有這混淆存在,掩蓋天機的天魔兵在,清羽可以放開手施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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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大禪寺中,一垂垂老矣,看似如風中殘燭的老和尚正在給他的弟子講經。
突然,老和尚輕咦一聲,麵相開始迅速變化。
或老或少,或男或女,老少中青,男相女相,眾生之相,儘在此身。
“師父?”釋覺疑問道。
釋覺的師父,有著眾生之相,這和尚正是心緣。
“魚兒脫鉤了······”心緣看著掌中不斷糾纏的七彩細線,道。
那個有意思的年輕人突然失去蹤跡,恍如此人從未存在一般。
看來,此人的秘密,當真是不淺啊。
在這世上,即便是精通《周易》的孟山河,還有那藏在魔門之中的先生也無法將一個人痕跡如此乾淨的抹除。
若要做成此事,當世之中,唯有天機之道獨步天下的命運壇壇主——時命老人。
“有意思。”
說完,心緣眾生相再次穩定,化為一豐神俊朗的青年和尚,繼續為釋覺講經。
與此同時,北周大同山上,儒門的大宗師也是發現,自己一直注意的異常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