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
在陳明亮出現的那一刻兩個人的較量就勝負已分,問題是人家姚曉娜的結婚證都領了,不認輸也是沒有辦法。
誰讓她嫁的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是陳明亮的同學呢。
吃過午飯林醫生就告辭離去了。
娟娟卻偷偷摸摸的問娜娜,“難道你真的傍上大款了?你結婚證真的領了呀?”
領證當然是真的。
她們下午還要搬家呢,這馬上就搬走了,再也不住出租房咯。
飲食男女正是熱情如火的時刻,簡直一天都不想分離。
下午的搬家進行的和諧而又愉快,尤其是在娟娟麵前。
能夠在好友麵前見證自己的幸福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至於好友是不是開心就不好說了。
張建他們沒有搬去彆墅,而是住進了那套冠軍城的房子,這也預示著張建把姚曉娜帶進了自己生活的圈子裡。
“娜娜,你果然傍上了大款!我也想在京城能夠有這麼大的房子!”
張建當然不是大款,他隻是陳明亮的同學而已,算年輕有為,也算半個打工皇帝,但是論收入明顯是不如老金的。
地產公司的老金才是日進鬥金。
粗略統計,現在老金一年的收入,毫不誇張的講,可以同時養活十個以上愛紋身愛喝酒愛抽煙能墮胎會說臟話但是知道自己是個好姑娘的女孩子。
這樣的好女孩有很多。
體力好並且經濟好的臭男人隻要拿出一點點錢就可以解救一批人。
時間來到2009年,最賺錢的行業仍然是房地產。
不過,陳明亮地產公司的發展還是遇到了一個瓶頸期,大家都在屏氣凝神準備共渡難關。
然而陳紅他們對陳明亮地產公司的圍攻越發的激烈和緊迫了。
隻是輕微的使行政絆子已經不好使了,因為陳明亮的地產公司背後也有人,靠一些程序卡他們是沒有用的,要想製服他們,還是要從資金來源上做文章。
在特權人士的眼中,陳明亮在銀行裡的資金狀況就是一個篩子。
銀行會對客戶的資產實行嚴格的保密製度嗎?
當然不會!
很多年之後,一個小公司都可以輕鬆拿到它某個職員的銀行流水,沒有什麼是特權階級辦不到的。
如果要說真的有辦不到的,那表示權力的影響力還不足。
甚至,彙豐銀行都可以把華為的情況向加拿大和美國告密,一般的銀行向特權階級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報告還不是小菜一碟。
商人不得乾政,但商人卻處處想和政治搭夥,從不涉及政治的陳明亮積攢了大量的財富,現在這些資產就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大餐。
低調並不是能夠放過你的理由。
那就給他們一個快速出手的理由罷。
“我們的資金鏈將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會有意識的繃緊,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還是要謹慎行事,價值比較高的地塊,我們的策略是隻拿地不開發,原來手裡積攢的那些房源,現在還可以適當的捂一捂。”
然後,陳明亮轉身把地產公司多餘的資金抽走了,輾轉挪到了南沙開發公司的賬上。
這是和霍家共同成立的公司,但是最近並沒有什麼真要用錢的項目。
這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佳寶麗玩的也不是蛇吞象,他們是準備獅子吃老虎。
如果單純的把房地產和其他行業割裂開來,佳寶麗絕對是地產行業裡最炙手可熱的明星。
他們用自己的成績向外界證明,有背景有關係就是牛!
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他們的擴張速度呈現了幾何式的爆炸增長。
不像陳明亮的地產公司隻紮根京城,佳寶麗是全國各個省會城市都留下了他們擴張的身影。
春風得意馬蹄急。
和李家完成戰略合作的陳紅真的是得意萬分,集團內地位上漲的同時更忙了,時間更是比黃金還要珍貴了。
但是,看著陳明亮的地產公司一直沒啥特彆動靜,不但牢牢守住了京城最大最活躍房地產公司的位置,還采用了更加瘋狂的方式進行搶地。
為此,陳紅老總還是拿出了一些寶貴的時間再次拜訪陳明亮,並試圖勸說陳明亮放下戒備進行和解。
“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一頓大餐過後的陳紅率先引出話題。
“陳總,在我看來搞房地產是要跟隨大勢的,地產行業就是背景資源和資金實力雙密集的行業,資金想必您不會很缺。
但是,同一個地域市場,它能夠提供的地塊終究是有限的,它有個瓶頸在這裡。
我就想不通了,陳總明明已經沒錢了,為什麼還不趕緊收攏資金穩固市場,乾嘛還要想著去搶新的地塊呢?”
“我有錢啊,我任性啊,我賺錢容易啊。不過最近我確實好像沒錢了哈,拿我要不要去賣點房子呢。謝謝你哦陳總,我把房子換成錢之後再接著拿地哈。”
“你的銀行貸款難道不要還嗎?”
“不用啊,一年以內需要還的銀行貸款有多少陳總比我還清楚吧,我手裡這些房子隨便處置一部分就夠了吧。”
陳紅不知道的是,陳明亮把自己開發所有小區的商鋪都留了下來,隻租不。
陳紅陰惻惻的說:“沒有預售許可就賣樓可是犯法的。”
“我去年被業主退了那麼多房子,現在重新拿出來進行出售有什麼不妥嗎。”
“不會是質量不行吧!”
“哈哈哈哈哈,我建的房子質量是全國最好的,去年大地震,我捐獻的教學樓一棟都沒塌。”
隻要合法經營,佳寶麗拿陳明亮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有些人脈和資源也不是說動用就能動用的,特權使用多了早晚會有反噬的一天。
再說了,陳明亮的防備心理很重的,他自己也不是白紙一塊。
體育圈的黑暗並不比其他地方更輕鬆。
從小,陳明亮就受到教育,如果去其他地方參加比賽,一定要小心防備,堅決不能動彆人送來的食物和水。
再大塊的紅燒肉,再好的紅塔山,再醇的青島都不要碰。
除非對方使用美色。
每個體育老師都曾經親身經曆過一件或者幾件這樣的醃臢事。
那時候還普遍比較窮,總是有個彆參加比賽的孩子管不住嘴,偷偷吃了彆人送的東西,然後到了賽場上拉稀擺帶。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
找裁判?
裁判可不管這個。
投訴到組委會?
人家說調查調查,結果準時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