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農場的建設工程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因為整個地塊大部分都是純農業性質的,這個最好歸置。
前期資金也比較充裕,隻十幾天時間,蔬菜大棚就已經建設完畢了。
真的不比小湯山速度慢多少。
村民們也不嫌棄,臨時板房照樣住的下來。
照顧土地才是他們的本職工作,還好有各種現代化工具,比純人工輕鬆不要太多。
這種新式的農業大棚果然可以,還用上了管道滴灌技術。
土地平整完畢,秧苗栽進去,立刻就有了一種生機。
老農場還有那麼多花鳥蟲魚需要搬遷,這裡肯定要儘早完成建設工作。
隻兩個星期不到,搬家工作就開展了。
冠軍農場停業一個半月,所有會員會有免費的新鮮蔬菜送貨上門,下次再開業就是到新基地了。
老冠軍農場這裡也要破土動工搞建設了,早一天完工,才能早一天拿到錢。
也就是開工當天,陳明亮和一眾領導們過來剪過彩,其他時間他都沒來過。
那麼他在忙什麼呢?
在忙著送禮。
送的全是鴕鳥肉和各種蔬菜。
由於鴕鳥喜靜,新農場到處都是工地,實在太吵,這些鳥大爺最近脾氣很不好,連飼養員都咬,真的養不住了。
所以說脾氣不要太大,不然早晚會死在這個上麵。
你看人家草尼瑪,天天吐吐口水,賣賣萌,多安穩。
陳明亮剛開始還覺得自己沒有錢還要彆人拚命乾事,不免心懷愧疚,所以儘量不去工地,但是這是不對的。
建國後有位錦衣衛大統領說,人不要心懷愧疚,要是有,那就說服自己不要有。
這位錦衣衛大佬還是一位收藏家和書法家。但是因為掌握彆人黑材料太多,死後都沒有被放過。
陳明亮不想關注這個,出去做點善事,開啟一段邀買人心之旅吧。
這屆奧運之後陳明亮確實又收到了不少錢。前段時間資金緊張,但是收到的錢款還是有記錄的,如今資金寬裕了,那就是時候捐出去了。
任靜還在拍戲,沒有時間,陳明亮一個人約著熱心公益的人士一起出發的。
捐款的名義自然是陳明亮和任靜兩個人。
誰敢質疑,賬本甩臉上砸死他。
陳明亮做好事不留名,但是全部記錄在本子上。
並且這個記錄詳細的可怕。陳明亮的會計門把陳明亮這些年來從國家拿到的錢款,分毫不差的記錄下來,全部由陳明亮捐獻出去。
根據賬目的記載內容,陳明亮一年從省隊領過多少工資;從國家隊領過多少工資,還領取了多少獎金;每年上繳給省隊多少錢,上繳給國家隊有多少錢,這些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甚至,就連陳明亮的教練團隊在國家隊報銷的出差費用,陳明亮也記錄在案,在捐款的清單中也體現的淋漓儘致。
總之,想表達的意思就是,陳明亮沒有從國家拿一分錢,然後還上繳了那麼多,是不是非常厲害。
誰敢有閒話。
陳明亮從明星到路人隻需要一副胡子。
也是,陳明亮的對外形象就是沒有胡子。
其實,陳明亮的胡子長得非常快,是天天都要刮的,隻要有哪一天不刮,任靜都不讓他上床。
也隻有實在力不從心的時候,陳明亮才假裝忘記了刮胡子,被任靜一趕,頓時興高采烈的去住書房。
敢反抗了,這還得了!
陳明亮被任靜從書房裡抓出來,然後要享受一個很香豔的動作:
陳明亮可以躺在任小靜白生生的大腿上,還可以偷偷的觀看從睡衣扣子縫隙裡透漏出的片片春光。
但是接下來的過程就不美妙了,任靜會很認真的拿出夾眉毛的鑷子,專門挑選拔掉陳明亮脖子裡偶爾生長的比較粗長的毛發,就是喉結附近那種落單的,但是又比較長的。
拔起來可過癮了,隻有陳明亮謔謔的疼。
陳明亮這次去的地方就是沂蒙山區。
對!就是那個唱《沂蒙山小調》的地方。當年國母高中剛剛畢業,一首《沂蒙山小調》,唱的是技驚四座,簡直比郭蘭英老師還要傳神,頓時一舉成名。
沂蒙這裡還是煎餅的發源地。做煎餅真的不是為了好吃,沂蒙山區土地有點貧瘠,種不了麥子和水稻,隻能種點玉米地瓜之類。
玉米麵的窩頭和餅子剛蒸熟了好吃,天天吃就會劃嗓子。
當地的人民就把玉麵和紅薯磨成分,然後夾雜一些高粱粉,在鐵鍋上攤成煎餅,折疊起來可以儲存很久。
當年淮海戰役的時候中原野戰軍的軍糧就是煎餅。
這個煎餅可不是後世那個又加了雞蛋,豆瓣醬,薄脆的煎餅果子,就是一張乾乾的餅,還撕不爛的那種。
沂蒙是個風景秀美的地方,古時候地名也很好聽,叫做琅琊,這可是諸葛亮和王羲之的老家,可惜也是一個被改名給毀了的城市。
不過沂蒙畢竟還好,他的鄰居更慘,從蘭陵直接變成了棗莊。
棗莊是怎麼來的呢,和石家莊簡直是如出一轍。
棗莊最開始隻是個村子,後來發展成了鄉鎮。
1958年,嶧縣把縣城住所搬遷到棗莊鎮。
1960年嶧縣變成縣級市,一個字的縣比較多,一個字的市幾乎沒有。
比如:範縣,藤縣,嶧縣,通縣...,嶧縣改成市就叫做棗莊市了。
棗莊後來竟然一路高走,成了地級市。
可憐了那句“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更可憐的是一代名將蘭陵王高長恭,俊美異常,英勇無比。
要是放到現在,“俺是棗莊王高長恭,誰敢與我一站?”
“蘭陵女兒住江上,隔花臨水花無容。”是不是很美,有一種仙女的感覺;要是換成“棗莊女兒住江上,隔花臨水花無容。”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東山大女孩。
陳明亮在沂蒙的行程不並是很緊張,還有時間去看一看當年的孟良崮。
當年的華野27萬人圍殲了張靈甫3萬人,戰場不可謂之不慘烈。
“崮”是一種獨特的地質形態,稱的上是一個驚人的奇跡。
“崮”的成因主要是古生代寒武紀灰岩經受了強烈的地殼切割和抬升運動,地殼切割和抬升運動區經過多重動力作用,形成了現在外表呈圓形、山頂平展、周圍峭壁的崮。
有點張家界天柱山的感覺,但是“崮”沒有那麼高。
從沂蒙回來的路上,有媒體記者就問陳明亮,“你既然這麼熱心公益,為什麼不去大涼山看看呢。”
“你感覺沒有,沂蒙地區好像並不貧窮,雖然這裡是革命老區,雖然這裡土地貧瘠,但是當地好像很少有上不起學的情況,你過來做公益,效果不大的。”
那就去大涼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