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到陳明亮雙清園的家,同學們都被陳明的大手筆震驚了。
你這怕不是個健身房吧。
整個一樓全是你的?你真有眼光!
這兩個單元,8套房子的位置,做成了一個超大的大院子。不說彆的,就建築麵積來講,戶型是兩大兩小,兩梯四戶,一個單元四戶加起來的麵積是512平,兩個單元是1024平,這個數字剛好是一個存儲進製單位。
什麼叫土豪,這就是土豪!
圍牆是用柵欄隔開的,有些大型的訓練裝備就放在了室外,一些精密儀器在室內。
室內都有35米長的跑道。
室外是一條50米長的跑道。
索性,陳明亮出資改造,把圍牆外麵也安裝了不少大眾健身器材,算是回饋小區鄰居的一種友好措施。
這個年代的人還單純,也沒有人投訴陳明亮占用小區綠地,主要是這棟樓上的人不投訴,因為都是租客。
你要投訴房東嗎?
這個遭遇不像郭老師,徒弟毆打假記者案鬨得沸沸揚揚,搞得電視台領導去世,郭老師還寫詩慶賀。
社區也夠意思,知道這是陳明亮的家,也是他的小訓練基地,還給他掛了個牌,叫做奧運冠軍陳明亮訓練基地。
因為這件事,社區還成了先進工作單位。
陳明亮的這個活動中心,因為有承重牆和承重柱的地方確實比較多,沒有辦法規避,所有留出來的臥室也很多。
原始設計是28間臥室,能取消的都取消了,還是保留了11間其他臥室,再加他們寬闊大氣的主臥。
因為一樓是做架空層設計的,層高比較高,有4米多,剛好了,利用起來很舒服。
陳明亮的同學,任靜的同學,無論誰來了都不想回去。
年輕人,精力旺盛無處發泄是吧,各種健身器材,你可以隨便選,中間還有個八角籠,你進去打幾拳也可以。
每天都有專門的人來搞衛生,小蘇的媽媽就是清潔人員之一。
高磊為了躲學姐,住在陳明亮這裡不肯回去了。就是陳明亮去學校訓練了,高磊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守家,餓了自己做飯。
學姐很疑惑,按說自己已經摸清了高磊的生活規律了呀,這會怎麼失靈了呢。
不能輕言失敗。
學姐專門請了陳明亮,張建和朱正午一起吃飯。
都是一個學校的學生,話題自然離不開大家熟悉的那些內容。
席間,學姐問道高磊最近怎麼沒見他了,陳明亮說禿嚕了,在我家。
“那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嗎?”話題不容質疑。
“啊,這個我要請示一下我的女朋友。”陳明亮不敢直接答應
學姐說好的,我等你消息。
然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陳明亮就給忘了。結果學姐每天都準時來問,你請示過了嗎?
果然執著的人是可怕的,陳明亮隻能打電話給任靜,真的請示:“一個學姐想私下裡拜訪我們家,你同意不。”
任靜開始還不同意,聽了陳明亮的轉述,頓時笑的前仰後合。
“去吧,你帶她去吧,記得讓高磊請吃喜糖。”
這天,高磊正在玩紅警2----共和國之輝。他指揮的中國所向披靡,能夠同時單挑4個冷酷的敵人。
一轉頭,看到笑瑩瑩的學姐,有種小學生上網被家長堵在網吧的感覺,人都要嚇尿了。
任命吧,順其自然吧。
慢慢的,陳明亮和學姐也熟悉起來。
不得不說,學姐真的是個人才。名字也好聽,叫做李成芳,本意是取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的意思。
京城本地人,父母都是高智商的學者,從小聰慧,一直都是彆人家的孩子。
直到過了二十七八接近三十。
這才活成了自己家的孩子,嫁人成了家裡永恒的話題。
過年一家三口都要出國旅遊,從來不走親戚。
也有人介紹對象,但是彆人一聽清沐的女博士,還是研究心理學的,退堂鼓都打破了。
配不上配不上。
你家是京大畢業的蠻好了。
不行不行,我本科才讀的人大,研究生去的京大,不夠格啊不夠格。
學姐畢竟是個經濟人才。
她問陳明亮,“聽說NBA很多球員退役就返貧,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很多是不學無術的黑人,你作為清沐的學生,怎麼還花這麼多錢整理自己的訓練基地呢?。”
後來陳明亮解釋,這房子是我買的,這棟樓都是我買的,我不會投資,隻能投資買房、
學姐這才釋然。
“買房也是一種不錯的投資,在經濟拐點出現之前,買房最增值最穩定,但是會受政府限製,因為空置率太高,風險其實也不小。”
一有宏觀調控,政府抓的就是你這種囤積居奇的。有時候也會用行政手段去處置這種社會不良影響。
“這就是殺肥豬唄,那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這個課題需要慢慢研究,你以後想投資的時候我可以幫你驗算一下,現在我幫導師做的也是這些。
“一般來講,你掌握社會稀缺資源,投資社會稀缺資源,就不會失敗。隻要公眾認為這種資源一直稀缺,價值一直存在,你的投資就一定成功。”
“比如,我國的酒水行業,能夠投資的除了五糧液,茅台,其他都是存在巨大風險,不算稀缺資源。但是這兩種酒,已經得到國家備書,所以名譽價值大過品質價值,你投資他們的股份或者實物定然都不會虧。”
有見地!
後世茅台的價格一漲再漲,股份也是居高不下。
“還有,當前比較熱門的互聯網行業,那些謙遜的,野蠻的,排名行業靠前的都值得投資;那些功能名就,驕傲自滿的,進步空間就有限了。”
“學姐,要不你畢業之後幫我組織投資,做我的投資顧問怎麼樣?給你完全的處理權限。”
“你收租還需要顧問?”
“我也想投彆的呀,可是我不懂啊。”
“這個要看高磊。”說著學姐用眼睛看著一直在胡吃海塞的高磊,目光裡充滿柔和。有點像母親看兒子,有一種養成的快感。
“我可能還要讀幾年博,我還要等他畢業。”
高磊覺得飯菜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