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將張帆迎上戰艦,說道:“來,看看,這就是我天道院出的精銳,雖然現在的修為還不到仙人,但都是壓製境界的結果,每個都是地仙之資,若不是天仙位不可強求,氣數有定,我看他們個個都是天仙。”
那些天道院的學生們早就激動無比,隻是因為軍紀,不能太過表露罷了,聽到楊戩介紹他們,一個個昂首挺胸,激動無比的行禮。
張帆在其中看到學生中為首的幾個人中有薛仁貴也有武瞾,薛仁貴已經不複當初的青澀靦腆,此刻一襲白衣白甲,英武俊朗,很是惹眼。
即便是在英才彙聚的天道院也顯得有點鶴立雞群,唯有寥寥能不被他掩蓋光芒。
比如一個陰柔俊秀的小光頭,再比如一個壯碩威猛的憨憨,再比如一襲女性戰甲略顯英氣的武瞾。
四人的光輝將其他人的光芒完全掩蓋,就是張帆不觀其氣運、氣數都能感受到四人將來的非凡。
張帆略微點點,說道:“都很不凡,看到他們,我仿佛看到了三界的未來。”
“可不是,看到他們,我才覺得自己老了。”楊戩不無感慨。
隨著戰艦行進,楊戩揮揮手,為首的四個人上前。
“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四人是我最看好的幾個,也是這這一屆最耀眼的幾個之一,當然,還有幾個也不錯,隻不過都性格孤僻,隻是和內政和後勤。這四位是最能拋頭露麵,衝鋒陷陣的俊傑。”
“他們何德何能,能當道友如此讚賞?”
楊戩指著陰柔俊秀的和尚說道:“神秀,精通大乘佛法,禪宗嫡傳,佛法無邊,當初他進佛院,連焚文都看不懂,進步緩慢,被當成了廢柴,每年的大考從來都是墊底,甚至被稱為佛院之恥,不過他不驕不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蟄伏十年,一朝悟道,差點飛升。若不是彌勒壓製,他怕已經成佛了。”
張帆雙眸閃過一絲光彩,點點頭:“神光內斂,佛門法力飄渺浩蕩,溫和卻不失霸道,又是元陽身,他不成佛,誰成。”
神秀雙手合十,激動的說道:“山長謬讚,和山長相比,吾不過米粒之光。”
那個憨憨冷哼一聲:“山長是誇你,你還真敢和山長比,最不待見你這種禿驢了。”
神秀苦笑,退後一步。
“混賬東西,輪得到你說話嗎。”楊戩笑罵,但看得出是惱怒居多,並不是真的發火:“鐵憨,這貨是人巫混血,巫族神通沒有,力氣倒是勝過巫族,在我門前跪了一年,非要入我門下,無奈才收下,這貨還算爭氣,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說收了這樣一個徒弟,讓老師知道,非得罵我一頓。”
“誰說的,師祖可喜歡我了,還說你不適合當老師,說會耽誤了我的資質,誤人子弟,還親自傳法給我,還說……”
“你給我閉嘴吧。”楊戩一腳將他踹飛。
眾人強忍著笑,但礙於楊戩的威嚴,都不敢笑出聲。其實多數人是出於對鐵憨的羨慕嫉妒恨。
當初鐵憨拜師成功,不知道多少人效仿,結果被懲罰了。真正的明白人才清楚,是楊戩早看上了這徒弟才會考驗。
這世界是老師選學生,而不是學生選老師,看起來是鐵憨主動罷了。
比如薑子牙為飛熊的時候,在昆侖山玉虛宮跪了一輩子,到死都沒有收下。恰逢轉世為人,為應劫之人才收了一個記名弟子,還是隻能享受人間富貴的短暫徒弟,還是不能成仙。
當然,聖人門檻高也是一個原因,他要是投奔通天教主,怕是另外一個結果。
在天道院,老一輩的強者基本就是心情好了隔一段時間講個道罷了,真正對他們上心的還是新生代。
其中,楊戩絕對首屈一指,成為天道院最有影響力的院長,簡直就是所有人心中的偶像。
而楊戩的生平也足夠傳奇,和天庭鬥,封神之戰更是想成為三代第一人,對陣孫悟空也是略勝一籌(兩人肉身和戰技五五開,隻是七十二變差點,而且對敵手段也不如,更少了哮天犬。)。
要不是張帆不斷傳來大消息,什麼異界對戰滅大羅,破聖靈,成就兩位亞聖。歸來一人戰三個老牌準聖。隨後登臨妖帝位,布置大陣敗鯤鵬。隨後更是成為妖帝,並牢牢掌控大權。
最近更是翻天,請出三皇滅天庭和佛門威風,限製他們的權柄,敗孔宣,凝盤古真身隨手間滅上百大羅,威勢滔天。
更是承受聖人三擊而不死,要知道,燃燈被女媧一繡球給打死了。
若非這些匪夷所思的威名不斷傳來,甚至通過白蓮看到,什麼山長,他們怕是不記得了。
如今,張帆在天道院聲望日隆,幾乎是所有人崇敬的對象,然後就是楊戩,僅次於張帆的威望和影響力。
而且楊戩儒雅和善,就是導師們都非常服氣。
楊戩指著薛禮說道:“薛禮,人族,如今還在人間王朝為將,一人獨闖百萬軍,救下了天子,斬一族邪仙上千,一箭射敵酋,反敗為勝。這才是我看重的弟子,但這廝說他有老師了,打死不拜在我門下,真是氣煞我也。”
“這武瞾來曆我不知,但巾幗不讓須眉,法術精湛,尤為擅長內政,謀略無雙,堪稱奇才,鐘天地之靈秀。牡丹仙子要收她為徒,她也不從。甚至黎山娘娘找她,她都不願意,真是氣死人。”
“看兩人師兄弟相稱,顯然是一個老師。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下手這麼快,更混蛋的是,我留心了十幾年,就沒見過他們老師出現指點他們一次。我請老師推算那龜孫,結果老師笑而不應。對了,道友,你也六甲奇門登峰造極,顯然也擅長推演,你幫我推演出他們的老師是誰,我倒要看看這鱉孫是什麼人。”
“咳咳。”張帆看了兩人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強求不得,我看還是算了吧。”
楊戩狐疑的看了張帆一眼,說道:“你怎麼和老師一個論調,沒意思。某就是看不慣這麼不負責任的人,收了徒弟管都不管,這麼好的苗子,白瞎了。”
“天道院還是很好的,沒有老師他們不是一樣出頭了,修行終究是個人的事情,老師就是給學生提供一個平台,若是管的太多,反而對他們不利。算了,俊傑也看了,說說他們文化大考的成績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