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九章 表態(1 / 1)

其中最為憤恨是李靖一家,當然,不包括哪吒。

如今哪吒的日子簡直要太舒服,沒有了玲瓏塔,他就如同脫韁的野馬。

而且一向趾高氣揚的李靖為了穩固天庭的地位,不得不放下身段開始可以討好哪吒。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金吒木吒他不用如此,但和哪吒不同,其中的複雜不是幾句話就能分得清的。

在這種情況下,李靖要穩固,就必須籠絡好了哪吒。

他落得現在這樣憋屈和被動,在他看來,罪魁禍首自然是張帆。

但問題是,每一次見張帆都大為不同,當初對方不過一個小妖,如今卻成為了他望其項背的存在。

以前他咬牙切齒的想辦法複仇,但現在,隻能心裡憤恨,他非常清楚,就是自己的老師燃燈都未必能拿下對方了,更何況自己。

如今對方更是直接成為妖帝,成為了直接能和玉帝如來對話博弈的人物,他越來越感覺渺茫和絕望。

實際上,他被安排了發難,但現在被對方幾句話堵死,他更是憋悶非常。

此時,天地風雲突變,一片血色和一片汪洋宛若遮蔽了日月。

“妖帝加冕,怎麼沒有通知我,我好歹也是妖師。”

“就是,如此大事,居然連請柬都沒有送來,不厚道。”

“小友啊,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今日囊總羞澀,討杯水酒,小友不會不歡迎吧。”

眾人抬頭看去,不正是鯤鵬、冥河和陸壓嗎,場麵頓時變的詭異起來,都看向張帆。

張帆卻沒有生氣,拱手道:“大喜的日子,遠來是客,今日不管是敵是友,隻要不鬨事,都是我的客人,自然不缺少酒水。”

紅袖袖子一卷,在最核心的前排出現了一些蓮台,沒有怠慢半分,阿福自然按照規格帶人放上了仙果零珍。

冥河和陸壓入座,他們身後的人坐到後麵。鯤鵬卻在妖族前麵,笑道:“我為妖師,當坐在這邊吧。”

計蒙笑道:“此妖庭非上古妖庭,你是上古妖庭的妖師,卻不是現在妖庭的妖師。如今我們的妖師是白澤。”

鯤鵬一愣,麵色變了一下,他無論如何沒想到,他們已經和上古妖庭割裂,這樣一來,他的名頭有名無實了。

“白澤妖師,嗬嗬嗬嗬,好的很,有機會定要見識一下白澤老弟的手段,看看我們兩個妖師誰手段高明。”

白澤卻搖搖頭:“論算計人的本事,我不如你。不過論手段,我未必不如你,我的白澤圖已經成為靈寶,你的優勢沒了。而且陛下說的很對,妖師不止是名頭,而是要做實實在在的事情,你這個妖師為妖族做了什麼,你能說出三件嗎?你敢對天道發誓,你對妖族的付出大於索取,我立刻下跪給您賠罪,你敢嗎?”

鯤鵬臉頓時黑了,小事自然有,但他的身份,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說出來,怕是會成為三界笑柄,但大事,光他臨陣脫逃這一點就洗不清,對天道發誓,他索取妖族,暗中發展北冥,哪裡真心為了什麼妖族,他更是不敢。

白澤句句戳中要害,讓他難以接下。

毒君拱手道:“好了,遠來是客,鯤鵬請入座吧。”

鯤鵬一言不發的坐到了冥河陸壓身邊,其他人都是看戲,他們也驚訝發現,新的妖庭風貌果然不一樣了。

實際上也很簡單,如果張帆隻是為了集中權利到自身,他們難免有顧忌,但現在他們看到的並不是如此,他們看到的是,為了妖族更好。

也許他們很多人還不認同,不理解這麼做到底好壞,但隻要心是好的就足夠了,如今妖族有的是時間。

而且張帆並沒有排擠他們這些老人的意思,而他們的子孫反而得到了重用,並沒有偏向於逆鱗。

他們自然會反饋回來。

隨後倒是談笑風生,眾人起哄,讓兩位亞聖講道,兩位亞聖推脫不過,紛紛講了一天。

眾人也是其樂融融,沉浸在道韻中,還是那句話,亞聖已經到了聖人層次。

拿個簡單的例子,人類和巨人相比,就算成年人比力氣也比不過幼年巨人。

道韻相隨,不覺時間流逝。金靈聖母講了金之道,羲和講坤道,所有人都受益匪淺。

陸壓歎息道:“聆聽妙音,果然與我輩不同,這一趟不白來。不過我們是不是要進入正題了,我相信,佛門道門的朋友,來這裡其實隻有一個真正目的,那就是想要清楚,妖庭以後如何,這關乎三界安危。”

王母娘娘點頭道:“這也是我想問的,帝君為妖帝,以後會如何,三界動蕩還是安穩,全由你一言而決。”

張帆再次起身,行禮道:“我成立天道院已經說明了我的誌向,如今三界唯有穩定,才能更好的應對異界強敵。上次打擊方舟界,我們也都知道了,異界不僅僅隻有方舟和萬神,混沌無垠,不知道隱藏多少世界和威脅。我們卻整日沉浸在自己完美世界內鬥不休,殊不知道,我們的完美世界已經成為彆人眼中的肥肉。我們惦記他們的世界成就亞聖,而那些創世也在惦記完美世界成就更強的神靈。”

廣成子撫掌道:“說的好,我輩就應該如此,這才是大格局。”

燃燈搖頭道:“說了半天,你隻是顧左而言他。”

“讓我說白了是吧,那我就說清楚了。北俱蘆洲為我妖族地盤,如今我為主,在這裡無論人、妖、巫不分彼此,共同繁衍為三界征戰。我們不會去覬覦其他大洲,我雖然是妖帝,但說白了,我對三界霸權和三界至尊沒有任何興趣。我不似鯤鵬,隻知道叫囂,不敢對天道立誓,我就敢說,若我違背今日誓言,為三界至尊而擾亂三界安危,天厭之。”

張帆掃視會場一圈,接著說道:“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保住我北俱蘆洲的獨立性,任何企圖或者謀求北俱蘆洲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我們不會保證不使用武力。”

張帆的話很囂張,意思很簡單,我不惹事,但你們也不要惹我,不然就兵戎相見,而威脅的對象也是天庭和佛門。

但兩個勢力的大佬反而鬆了一口氣,若是張帆還拿著當年佛門對付逆鱗的事情說事,佛門怕是要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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