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一愣,笑道:“可以啊,能和孫悟空過招還不死。”
“可以個屁啊,他沒下死手,就是暴打我一頓,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殺我,我不堪其辱,這才浪費了珍貴的道具給跑了,喵的,上去用金箍棒攪和了半天,我都要吐了,現在估計吃午飯去了,下午還來,我特麼受不了了,你說咋辦吧。”牛大春惱火道。
杜煒彤說道:“彆的我不關心,我就想看看豬頭,看你被揍的多慘。”
“大姐,咱彆鬨了。唉,小白臉你變成小白龍來吧,我是不行了,不然下次我假死脫身了。”
張帆道:“我不行,不然以後不好見麵。不過事情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張帆掛了通訊,找到了紅袖、白軒和女魃,將事情給說了。
紅袖說道:“這個好辦,我出手也行,不行讓敖青出手,孫大聖本事超凡,但太過依賴戰績,神通法術平平,太容易被克製了。”
這到不是貶低孫悟空,而是事實,太過依賴戰技和肉身,麵對很多寶物的時候很多時候力不從心,西行路有人說孫悟空戰力降低的,實際上原因是多方麵的。
當年大鬨天空天庭放水太嚴重,也讓他的戰力被拔高了很多。到西行路了,孫悟空明白了唐僧死不了,所以很多時候也不拚命了,該偷懶的時候偷懶,比如水戰,他不是不能打,是故意將功勞給了豬八戒。
然後就是西行路碰到的都是的三界頂尖的強者,用的也是頂尖水準的寶物,不入流的直接被孫悟空乾翻了,剩下的自然辣手。
當然,孫悟空金剛不壞、銅皮鐵腦,幾乎不死不滅,加上筋鬥雲,想殺他,或者追上他也不容易。
白軒說道:“聽你們說,那小白龍麵如冠玉,風流倜儻。倒是和我脾性,不如我變成小白龍和這大聖對上一場,正好見識一下五百年大鬨天宮的本事。”
張帆沉吟了片刻才說道:“如此也好,不過的這一戰隻能敗,不能勝。”
“我曉得,大王的兄長,我自然會留些麵子。”
張帆卻笑笑:“你縱然修為勝過他,要贏也沒那麼容易的,我是說不動用白澤圖的情況下。”
幾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鷹愁澗水府,然後等孫悟空到來。
化天葫蘆微微顫動,紅袖袖子一甩:“敖青,你有何事?”
“一群小輩不識好人心,老夫是察覺此處有異,特意告知你們。”敖青說道。
“異常?”
“不錯,上次來我以為是錯覺,這次我確定,我感知到了荒古的氣息,這鷹愁澗不簡單啊。難道你們就沒有感受到此處絲毫的差異?”
“我隻是覺得這裡的波動很古怪,還以為是地脈、水脈交錯產生。”紅袖袖子再次一甩,眾人進入到了夢境,然後到了鷹愁澗的外麵。
幾個人在天空打量鷹愁澗,張帆自信感應地脈和水脈,依舊沒有什麼發現。
“果然是一群小輩,修為有限,你們還是仔細看鷹愁澗你們各自的影子吧。”
眾人聞言盯著影子看,影子非常清晰,宛若鏡麵一樣,就在眾人看不出什麼的時候,鏡麵一陣恍惚,接著眾人的影子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白軒,手持畫卷,飄飄乎宛如了淩波仙子,遊走於戰場上,氣息浩瀚無邊,但時而飄渺無常。
天空無儘的異界邪魔飛出,殺伐無儘,白軒畫卷一展,無數的神獸、凶獸、異獸從畫卷中衝出,頃刻間天地變色,將異界強者屠戮一空,接著畫卷卷起,異界的人才發現,他們根本就在畫中世界罷了。
接著是女魃,先是出現了小女孩的女魃,她跟在一個冕服男子的周圍跑著跳著,在花叢中奔跑,遠處一個美麗的婦人正在生火做飯。
畫麵再閃,牛大春一身金黃袈裟,身邊是三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婦人,牛大春大笑著將三個婦人扔到了湖水中,一邊狂笑著一邊脫衣服跑下去……
“臥槽,這是啥啊,轉台啊臥槽……”
畫麵再變,紅袖高臥九重天,俯視三界,麵前宛若一個紡紗機,身後一條通天徹地的大蛇盤臥,三十六顆耀眼的明珠懸浮腦後,一條青色的應龍盤繞在巨大的石柱上噴出一道道清氣,隨著她輕輕的波動,宛若編製世界一般,仿佛三界都在發生變化。
“你的織夢,這是我,居然恢複了肉身,不對,這氣息是成聖了,這怎麼可能。”敖青麵色大變,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
接著畫麵再變,張帆和金烏帝君出現,虛空中,地仙界和幾個異界碰撞、崩塌,世界都在崩塌,天地一片混沌,地火水風紛亂,金烏帝君頭懸一口大鐘,腳踏玄黃,手印不斷的打出,
而張帆本體則是背後七道劍光光耀諸天,卷住了即將崩碎的世界。
遠處,幾個方向分彆飛來了聖人和其他世界的創世神,他們麵色難看。
“諸界碎,吾道成,諸位道友是恭賀吾成道嗎。”
“我等商議是讓你混元爐熔煉諸界,融為一爐,你卻……”
畫麵驟然消失,變成了幾個人的影子。
敖青再次駭然,看向張帆:“混沌鐘,那混元爐居然不弱與混沌鐘的氣息,你也要成聖,這是什麼鬼世道,諸界崩碎、熔煉?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帆皺眉:“這些畫麵到底是什麼?”
敖青過了片刻才恢複了平靜,說道:“這是未來的某種可能,我發現的異常就是這裡的時間異常,尤其是猴子攪動這裡,讓這種異常加強了。想來那猴子也發現了鷹愁澗的秘密,看到了自己的未來,這才沒有殺這頭黑牛。”
“時間異常,難道是?”
“不錯,三界唯一精通時間的唯有那個人,那人死後,時間神通法術再也沒有人精通和掌握。”
張帆也明白了過來,直接回歸了現實,然後身形一閃化作了帝江真身,接著驟然鑽入了鷹愁澗的地底。
眾人連忙跟上,曲曲折折的不知道多久,眾人宛若穿透了一個氣泡,接著一陣恍惚。
“帝江,你居然沒死,你能找到我,我就放心了。”
眾人看去,下方盤臥一頭虛弱到極點的龍,這頭龍麵前是一個即將燃燒殆儘的蠟燭,火苗已經非常微弱,仿佛隨時都可以熄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