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要幫同行的人一把,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現實了。
張帆坐在龍王的背上開始推演學習六甲奇門,見識到多寶宗宗主這手段,再看看自己的,簡直就是小家子氣。
對於六甲奇門的想法和應用上也有了新的認識,這種法寶就是法陣的布局,相比八卦佩更進一步,值得張帆學習。
不過現在張帆研究的卻是劍陣,三百六十五口飛劍,最對應的自然是周天星鬥大陣。
但這個張帆也就是掃了一眼而已,裡麵蘊含的信息太多,變化太繁雜,而且環境變,運轉情況也跟著變,他現在的元神強度根本研究不透,況且就算研究透了也用不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張帆隻有退而求其次推演北鬥七星衍生的七星陣,這個劍陣也需要張帆研究不少時間了。
第一個路口,已經有一個修士了,見張帆騎乘一頭霸王龍上來,頓時冷笑:“太騷包了吧,有坐騎了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王一爪子拍到了地上,直接碾壓了過去。
龍王身軀巨大身長近三十米,身高近十一米,起碼三十噸起步的重量,他的一爪子可不是鬨著玩的。
那個倒黴的家夥直接貼在地麵上,扣都扣不出來。
第二個關卡,依舊如此,第三個,碰到了幾個人,霸王龍一尾巴就將三個修士掃飛了出去。
接著張帆一路幾乎勢如破竹,而且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時辰,已經到了下午。
絕大數的人已經被淘汰,除了一部分倒黴蛋被乾掉,基本不如彆人都會認輸,得到自己的獎勵走人,
裝備雖然好,但付出自己的命就太傻了。
被淘汰了自然就是看熱鬨,大量的修士和玩家們聚集,更有一些來晚的,上不去也隻能看熱鬨。
其實大部分都還算幸運,若不是死對頭下殺手的不多,但也不是沒有殺星和強橫的人物。
八個屬性的道路,每個上邊都有。
殺性重自然是以魔宗居多,還有王級的荒獸,出手毫不收斂。
幾個強勢的荒獸比如一頭鐵嘴鱷魚,看樣子是被鎮壓鱷魚得的後裔,殘忍嗜殺,身上的鱷魚皮堅如鋼鐵,法寶難傷,而且爆發力超強,咬合力驚人,一身鎧甲的請神上身的戰將、或者一身大地之鎧甲土巫,到他麵前也是一嘴下去,直接結束戰鬥。
然後就是一頭白色的通臂猿,沒有化形,雙臂無敵,任你法寶飛劍一拳破之。
再有一個千足蜈蚣,恐怖無比,觸須宛若鞭子,千足宛若刀鋒,甲克如同鋼鐵,基本聰明人看到他們就會直接認輸,被傳送出來。
魔道的狠人也不少,比如一路通行無阻的江小碗,她沒有殺一個人,但大部分都被迷惑,變成了她的仆從。
血魔宗另外一個真傳弟子,也是一路橫推。
巫蠱宗真傳,沒人看到他出手,但一個個對手莫名其妙的死亡。
無極魔宗真傳來去無影無蹤,對手看不到人就掛了。
欲魔宗聖女,衣著暴露,如果天魔就是控製人的心智為主,而欲魔就是赤果果的控製欲望,碰上她往往死的都比較丟人。
相對來說,正道人士就是憑借實力碾壓了,殺人的時候少,各個正派的真傳實力並不比魔宗差,甚至明顯高了一籌。
為什麼說相對呢,因為多寶宗出了一個女真傳,還是個玩家,身上一身絢爛的防禦法寶,手裡武器明顯是模仿封神時期的法寶金蛟剪煉製。
用的是兩條蛟龍屍體煉製,雖然是仿製品,但至少比張帆的陰陽鎖鏈正宗的多。
一路殺上來沒有一件法器能抵擋一剪,更可怕的是,她不殺人,隻要女修認輸,她就不會動手。
但碰上男修,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哢嚓一下,百分百剪除小兄弟,一路上不少男性玩家和男修慘遭毒手。
被冠以魔頭、魔女、滅絕等各種稱號,然而她是玩家,還是多寶宗的真傳弟子。
山峰巽位下方,聚集了大量的女修和女性玩家,下麵亂成了一鍋粥。
“哇,好血腥又一個滾下來了,這個貌似是離恨宮的吧,剛剛就他叫的最慘了。”
“夢熙女王好厲害啊,這已經是第六十三個倒黴蛋了吧。”
“嘻嘻,好血腥,人家都不好意思看。”
“哇,這個跟個小蟲一樣,好小。”
“這個算啥,前麵還哢嚓了一個牛精的,嘖嘖,那牛叫的,真是慘絕人寰。”
“不愧我輩楷模,就應該哢嚓掉這些臭男人,看他們還怎麼禍害小姑涼。”
“哈哈哈,快看,快看,這次居然碰到了一個和尚。”
“我去,和尚還需要給哢嚓了嗎,哇,為什麼感覺好刺激。“
那和尚見到夢熙一本正經的雙手合十:“彌陀佛,貧僧魯出血,敢問女施主……哎呦臥槽,說打就打嗎。”
魯出血還沒說完就見到一道金光奔著自己的下麵飛來,頓時一身冷汗,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禪杖擋在身前。
哢!!!!
金色的剪刀一下子就將沉重的禪杖剪斷,禪杖下端落地,叮叮當當的和石頭碰撞發出火星,就可以知道這禪杖的沉重。
“我勒個擦,貧僧怒……我靠,這麼快。”
魯出血臉都綠了,他正要說句場麵話,就看到金色的剪刀一個回旋又飛了過來。
用金鐘罩明顯來不及了,連忙甩出了自己的佛珠,佛珠金光閃爍,頓時變大,每一顆宛若雞子,上麵還有梵文,明顯就不是凡品,足夠可以開山裂石。
結果金色的剪刀也驟然變大,哢嚓哢嚓,金色的佛珠也暗淡下來,滾落了一地。
隨後一個盤旋,化作兩道蛟龍衝下。
咚!!!!
哢!
第一條蛟龍衝擊在金鐘罩上,接著第二條,金鐘罩崩碎,魯出血噴出一口鮮血高喊:“俺認輸了還不成,嗷!!!!!”
就在他被傳出去的一瞬間,金光飛過,魯出血慘叫著捂著襠部出現在了山腳,不斷的打滾。
“小娘皮想要俺斷子絕孫,也太狠了,俺兄弟會給俺報仇的,報不了仇也不能俺一個人吃虧。”魯出血說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我,我,我艸,這麼多娘們觀看嗎,哇呀呀呀,真是羞煞貧僧……”
“呃,這個到底斷了沒有。”一個小姑涼挪開當著眼睛的手指興奮的問道。
“不知道啊,沒看到那東西。”
“話說和尚有什麼佛法可以接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