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您誤會了!”那中年人額頭冷汗直冒,黃逍那森冷的殺意緊緊鎖定著他,令他心跳加速,很是驚恐。
“我父親是上一任摩尼教教主,而不是現在這個篡位之人!”中年人是絲毫不敢停頓,迅速將這話說了出來,他怕黃逍一怒之下會殺了自己,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
“上一任?篡位?”黃逍愣了一下,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的念頭。
頓了一下之後,他轉頭盯著信心王問道:“他真的是你們摩尼教上一任教主的兒子?”
信心王自己黃逍的逼視之下,隻能實話實說道:“是!”
黃逍眉頭一皺,一時間沒有出聲。
“門主,我父親死在他們手中,我與他們有著血海深仇,勢不兩立,我也知道門主和摩尼教有仇怨,我願臣服門主,將摩尼教教中的秘密告訴門主!”中年人見黃逍沒有說話,又是急忙說道。
昔日他父親是高高在上的摩尼教教主,他這個作為兒子的,地位自然極高,在教中那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就算是副教主,十二寶樹王也得給自己麵子。
可是當他父親被害之後,這一切自然都變了,他的權力全都來自他父親,現在沒有了靠山,這教中又有多少人會聽他的呢?
於是,他在一些忠心教眾的護衛下,逃出了摩尼教。
隻是雖然是逃出來了,但是等著他們的自然是摩尼教現任教主派出的無儘追兵。
這一追殺就是大半年時間,開始的時候自己身旁還是有著不少的高手,而現在自己身旁就剩下兩個使者。
他知道要是再在波斯待下去恐怕沒有生路,於是他費儘心思,小心謹慎避開了摩尼教高手的追捕,順利進入了回紇,想要逃往東方藏匿起來。畢竟摩尼教的勢力範圍是在波斯,隻要出了波斯,那麼想要再找到他就難了。
當然,他也知道在東方有著無數厲害的大門派,在那裡,就算是摩尼教的高手恐怕也不敢隨意亂來,這就是他生的機會。
可是,當他剛剛進入回紇的時候,便被信心王發現了,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所以說,他心中很清楚,這一次或許黃逍會殺了信心王,可是摩尼教的高手依舊有可能再找到自己,到時候又有誰來救自己?
而現在不同了,他知道了黃逍的身份,那是‘天魔門’門主,恰好與現在的摩尼教有仇怨,這就是兩人的共同點。
這是一個強有力的靠山,這是他急需要的,能夠保證他生命安全的強大勢力。
於是,他才會毫不猶豫和黃逍說自己可以告知摩尼教中的秘密,這也是為了換取自己活命的機會。
果然,當他的話落下的時候,他便看到黃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看向了他。
“很好,有本門主在,他們摩尼教還傷不了你,就算是他們的教主親自過來也不行。”黃逍微微一笑道。
這人的身份確實讓黃逍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這麼一個人物。
說起來,因為自己爺爺的緣故,他也是讓冉仇注意摩尼教的一些動靜,更是派人前往波斯收集摩尼教的情報。
可是,這短短時間內,得到的也就是一些表麵的東西。
以前雖然對摩尼教也是有過注意,但是也隻是例行了解罷了,畢竟摩尼教也算是離自己‘天魔門’最近的一個大勢力了,而摩尼教以往也就在波斯活動,沒有往外擴張的意思,所以,‘天魔門’也隻是保持著適當的了解和戒備。
也就是說,摩尼教中的一些重要秘密,‘天魔教’也是不知道,那麼他這個教主自然也是不知了。
現在有摩尼教前任教主的兒子在的話,倒是可以知道許多自己想要自己的秘密,這對自己來說很有必要,對自己爺爺來說同樣如此。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畢竟摩尼教現在和密宗攪在了一起,自然不能大意。
聽到這話,中年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他現在倒也不管信心王是是死活了,總之自己跟著黃逍去‘天魔門’,諒摩尼教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本門主不知道你們教主是怎麼想的,竟然和密宗聯手,實在是太不明智了。”黃逍盯著信心王淡淡地說道。
信心王自然是不會回答,因為這樣的決定是教主做出的,他們下麵的也是無法反對。
“哦,時辰也到了,看來該是你上路了,到了閻王爺那邊,哦,或許你們波斯人不說閻王爺吧,總之你們死了就怪你們的教主吧,誰讓他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黃逍說到這裡的時候,抬頭朝著兩女那邊看了一下,隻見那邊的波斯人已經全部身死。
“看來你們的劍法威力果然不錯。”看到兩女來到了自己的身旁,黃逍笑道。
“那是自然,這可是姐姐想出的劍法。”趙馨兒說道。
“他?”趙芸慧看著黃逍,然後有些疑惑地指了指信心王問道。
“怎麼樣,留著這麼一個高手給你們練手,還滿意嗎?”黃逍笑問道。
聽到黃逍的話,兩女眼中頓時充滿了興奮之意,說起來剛才她們練手施展‘正兩儀劍法’還是有些意猶未儘的,因為那些波斯人的實力在他們手中還堅持不了幾招,這讓她們有些失望。
現在這個波斯人可不是那些人能夠相比的,這是一個高手,如果自己兩人單打獨鬥,還真的不好說就是他的對手。
不過,現在是兩人聯手,再加上黃逍就在一旁,她們心中自然沒有什麼懼意。
“門主,要是傷到兩位夫人,我可不管!”信心王看到正主已經到了,也是不想再等了。
“隻要你有這個本事。”黃逍說道。
不過,黃逍心中其實還有另外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真的傷到了兩女,豈會放過他?
黃逍根本就沒有放過信心王的打算,不管是兩女勝也好,敗也罷,這信心王隻有死路一條。
黃逍可不會和敵人講什麼承諾,死了的人,又有誰在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