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小子到了現在還如此鎮定?”苟公公有些意外,他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接下來肯定是要他們的小命,可是這小子卻是一點懼意都沒有,而且也不是假裝鎮定,當真是稀奇了。
劉大成雙手緊緊抱著那個壇子,他沒想到邱公公留給自己的功法是如此的神奇。難怪他當時說這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同樣的也是給自己一個機遇。一旦被人知道自己得到這功法,那自然性命不保,而沒人知道的話,自己好好修煉,就算不能練至大成,但是總能夠成為一個高手。,這就是自己的機遇。
“黃師弟?”劉大成心中還是擔心黃逍,剛才黃逍可是在苟公公的攻擊之下隻有避閃的份,完全處於劣勢之中。他不敢確定黃逍還能堅持多久。如果說,自己交出功法可以換的兩人性命的話,那他寧願放棄功法。隻是,就像苟公公說的,就算現在自己放棄,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兩人了。
“劉師兄,你不用擔心,這兩年我可沒有絲毫的懈怠,他的功力我未放在心中。”黃逍說道。
“豈有此理,臭小子,做人狂妄也得有個限度,你這般狂妄,今天就算不死在咱家手中,也活不了多久。”苟公公喝道。
“呼~~”黃逍長長呼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很好,這裡除了你我三人,也就沒有其他人了。我也可以徹底放開手腳了,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
“真正的實力?”苟公公愣了愣而後大笑道,“沒錯,到了現在,如果還藏著掩著,到時候死了可就後悔莫及了,來吧,就讓本公公見識一下,你這小子還有什麼能耐?”
“如你所願!”黃逍嘴角一翹,笑道。
“什麼?”苟公公忽然感覺到黃逍身上竟然爆發出了一股強烈的魔功氣息,這氣息實在是太駭人了。他不是沒有和魔道的高手交過手,哪怕是‘噬魂魔宗’的高手也是交過手,但是他們的氣息絕對沒有這樣的駭人。
“你是魔道中人?不,你不是‘毒神穀’的弟子嗎?怎麼可能有如此強橫的魔功?不可能,‘毒神穀’沒有這樣的功法。”苟公公心中有些心顫道。
“廢話少說,今天本公子全力施展魔功,那就沒有讓你活下去的意思,受死吧!”黃逍催動著‘天魔真氣’,腳下步法更是詭異無比,一個閃聲便到了苟公公的麵前。
“臭小子,就算是魔功那又如何?咱家就要看看你的魔功有幾分火候!”苟公公不愧是高手,自然很快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了神。單單憑借著強大的氣息還唬不住自己,最後還得看你的功力強弱。他不相信,這小子的魔功能夠強到哪裡去。
他提起自己全身功力,然後施展著自己最強的一式劍法,迎向了黃逍。
“你找死!”苟公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赤手空拳迎向了自己,難道他以為自己身懷魔功就刀槍不入了嗎?
當苟公公將手中的長劍以各種刁鑽角度快速出劍的時候,隻見眼前的小子手中閃過一道寒光,緊接著便聽到‘叮~~’的一聲。
“什麼?”苟公公沒想到自己的長劍應聲而斷,自己的可是寶劍啊,用玄鐵精金打造,怎麼可能就這麼斷了。
還未等苟公公回過神,他身子猛地一側,那斷下的劍頭被黃逍用手一彈,便反向射向了他的胸口。
“還沒完!”苟公公還在為躲過剛才那一截斷劍而心有餘悸的時候,便聽到自己的耳旁響起了黃逍的聲音。
緊接著,他便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你~~~你~~”
苟公公難以置信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插著的一柄匕首,這匕首已經插進來了自己的胸膛。
“不過如此!”黃逍冷笑一聲,一手拔出了匕首,隻見隨著匕首拔出,苟公公胸口的鮮血噴射而出。這可不僅僅隻是一刀刺進胸口這麼簡單,黃逍體內那狂暴的‘天魔真氣’順著匕首早就將苟公公體內的五臟六腑震得粉碎。
苟公公雙眼大睜,然後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黃逍輕輕一甩手中的匕首,那匕首上的血跡便消失無蹤。這匕首可謂是殺人不沾血啊。
“黃師弟?你~~你真的殺了他?”劉大成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他沒想到差不多就在黃逍的話剛說完後,一動手,一眨眼就將苟公公給擊殺了。
“那還有假嗎?”黃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屍首笑道。
“呼~~”劉大成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事情最後竟然會有如此的逆轉。
“你練了魔功?”劉大成心中忽然一動,有些擔憂地看著黃逍。
黃逍從劉大成的眼神中也是讀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雖然是魔道功法,但是我會小心的。”
“總歸是魔道功法,雖然威力極大,但是能不練還是不練吧。不過你既然練了,以後還是少施展,免得施展一次,入魔的機會就越大,真的入魔了的話,那真是萬劫不複了。”劉大成歎道。
“我明白的。”黃逍點了點頭道。
“唉,你瞧我,你的境界如此之高,我這個才二流的人可沒法指點你啊,你自己心中明白就好了。”劉大成有些尷尬地笑道。
“我知道劉師兄是為我好,一般情況下,我不會用魔道功法的,除非逼不得已。”黃逍說道。
“那便好。”劉大成點了點頭道,“啊,對了,趕緊看看,這壇子中是不是真的是那門功法?”
“劉師兄,也不急於一時吧?”黃逍指了指不遠處躺著的邱公公屍首說道,“還是讓邱公公先入土為安吧?”
劉大成這個時候臉色一正,點頭道:“師弟,你說的沒錯,是我著急了。”
於是兩人將邱公公的屍身放入棺木內,最後重新覆上土。
劉大成從包裹中拿出準備好的一些香燭,紙錢,還有一些瓜果祭品,擺在了墳前。
在墳前劉大成以弟子的身份儘孝,哭了一會兒之後。他看了看不遠處苟公公的屍身,又是歎了一口氣道:“唉。”
“你做什麼?”黃逍見劉大成拿起了鏟子在不遠處挖起了坑,心中有些疑惑道。
“我想把苟公公埋了。”劉大成答道。
“何必呢?”黃逍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苟公公畢竟是救過我一命,如今他已經身死,再這麼曝屍荒野,我心裡過不去。”劉大成搖了搖頭說道。
聽到劉大成的話,黃逍也是歎了一口氣,幫著劉大成很快便挖了一個坑。苟公公可就沒有什麼棺材了,就這麼埋在了其中。這裡也就是多了一個小墳頭,誰能知道這裡麵埋的是誰呢?
完事之後,劉大成捧著壇子好一會兒,才說道:“不知道是什麼功法?”
“你打開不就知道了嗎?”說完,黃逍微微笑了笑,轉身便走到了幾丈開外。
“師弟?你?”
“劉師兄,這功法畢竟是邱公公留給你的,我就不看了。”黃逍擺了擺手道。
劉大成想起了邱公公當時的話,他確實囑咐自己,他的那門功法可不能讓其他人見到。因此他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壇口那密封的一層石蠟打了開來。
“果然是兩本書!”當劉大成從壇子中取出兩本書後,心中喃喃道。
“《葵花寶典》!”劉大成看了上麵一本的封麵寫著的字後念叨。
“不知道這功法是不是就是邱公公的?”劉大成急忙翻開了書頁。
當他翻開封麵之後,就在第二頁看到了一句話,這句話讓他瞪大了雙眼。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劉大成腦海中有些發懵,自宮?那豈不是說隻能是太監才能修煉?
“沒錯了,這肯定就是邱公公的功法,他當時就說,我一眼就能看出這功法的。錯不了,這門功法恐怕隻有太監才能修煉。”劉大成心中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喪氣。高興的是,自己是一個太監,自然可以修煉這葵花寶典的功法,可是喪氣的自然還是太監,畢竟太監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少了命根子,哪能還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呢?
不過,劉大成定了定神,很快壓下了自己心中的心情,繼續翻開書頁看了下去。
他很快便將這本《葵花寶典》翻看了一遍,這寶典中記載了一門內功心法,名為‘葵花神功’,還有一些配合此心法的招式。就像之前邱公公傳授自己的‘針法’,便是其中的一門極其厲害的招式。自己現在沒有心法配合,最多也就是能夠控製一枚細針,如果說,有了這‘葵花神功’,等到神功大成之日,便可以隨心所欲控製無數細針。這樣的招式簡直就是無堅不摧,防不勝防。以邱公公在裡麵的說法,就算是‘唐門’極其厲害的一件暗器‘暴雨梨花針’也無法和此功法相比。
‘暴雨梨花針’一旦發射,漫天飛針,讓人無處可逃,而這飛針專破高手的內勁,就算功力再高恐怕也得殞命。不過畢竟隻是一件暗器,這飛針射出去之後便無法控製。而自己這門‘針法’卻是不同,就算是無數飛針射出,他依舊可以操控。當然,這隻能是當自己的功力達到一定成就之後才行,否則這威力恐怕還是不如‘暴雨梨花針’。當然,暗器也有他的優勢,就算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同樣可以施展,這才是暗器的可怕之處。而自己‘針法’隻有自己的功力夠了才能發揮威力,受到了更多的限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