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三人都呆住了。
王石虎也是一臉驚愕的模樣。
“咋了?不滿意,那俺也沒辦法了。”
牛大力聳聳肩,其實他也不太會取名,追風、冷月、無情還是他靈光一閃才想出來的。
“滿意,我們當然滿意。”
楊子三人哪裡是不喜歡啊,分明是喜歡得不得了,這三個名字怎麼聽怎麼霸氣威風
“牛哥不愧是牛哥,隨口說出來的名字都這麼好!”
“你們喜歡就好!”
牛大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三個名字貌似在第一世蠻普通的。
之後,楊子三人為了誰要追風、冷月、無情爭論了一番才確定了名字的歸屬。
由於武者的身份在村民心目中的地位極高,若是楊子三人大大方方拿著銀刀上山練刀的話,定然會引起一陣不小的議論。
為了不引起村民的注意,牛大力讓楊子三人以後上山練刀法最好在夜晚練,畢竟那時許多村民早早就睡著了。
而白天的時間修煉內功。
楊子三人也應承下來。
王石虎有些羨慕楊子三人能外出闖蕩。
常言道,男兒誌在四方。
又有哪個好男兒不想乾出一番豐功偉業出來?
夜晚,楊子三人迫不及待的拿著新獲得的銀刀上山練刀去了,王石虎和牛大力喝了幾杯酒也回去了。
“大丫,二丫,這是給小青它們的飼料!”
牛大力將兩個青色的袋子交給大丫和二丫,板著臉交代道:“這些飼料隻能給小青它們吃。”
“尤其是二丫你,千萬不要拿這些飼料去喂大飛吃,也不能給其他牲畜吃。”
大飛指的是家裡的母雞。
就算是低品的靈獸丹,任何家禽家畜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中品靈獸丹了。
“為什麼啊?”二丫歪著小腦袋道。
“爹說什麼,你就聽,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大丫教訓道。
還是大丫懂事啊。
牛大力心中感慨,但還是耐心給二丫解釋道:“這些飼料不是一般的飼料,彆的牲畜吃了會死,俺們不能害他們,誰家養頭牲畜都不容易。”
“那我以後隻給小黃小黑大黃它們吃。”
二丫還是比較聽話的,小腦袋重重點了點。
接著,牛大力又取出兩個淺藍色的袋子。
“爹,這是什麼?”大丫和二丫接過淺藍色袋子,小臉疑惑的看向他道。
“這是藥丸,給你們補身體的。”牛大力解釋道。
“藥丸啊?那一定很苦!”二丫扁著小嘴道。
大丫也不太喜歡喝藥,她記得小的時候,生了一次病,爹上山采了些草藥熬給她喝,那藥苦得讓她此刻都覺得害怕。
“這藥丸不苦,還很甜。”牛大力笑著摸了摸兩個小丫頭的小腦袋。
“真的?”
大丫和二丫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
“爹還能騙你們不成。”牛大力笑道:“不信,你們試試看。”
“我們當然信爹的。”
兩個丫頭點點頭,從袋子裡掏出一枚棕色的藥丸放入口中。
藥丸一入口,二丫登時雙眼眯起,露出一副甜美的小模樣,仿佛在回味著什麼般。
大丫同樣露出甜美滿足的模樣。
“好甜,好好吃啊!”
兩個丫頭驀然異口同聲道。
“你們喜歡就好,不過這藥丸不能多吃,每日隻能吃三個,最好是早上,午時,晚上吃。”牛大力提醒道。
“隻能吃一個啊?”
二丫登時不高興了,她剛剛還想再吃一個呢。
大丫也有些失望,這藥丸味道真的不一樣,比蜜糖還甜滋滋的。
“藥哪裡能多吃啊?以前讓你喝藥,也見過你那時嫌少過?”
李香蘭從外麵走了進來,教訓道。
牛大力上城裡給大丫和二丫煉製丹藥的事情,和李香蘭提了一下,所以李香蘭並不覺得意外。
二丫登時可愛的吐了吐小舌頭。
天色很晚了,牛大力又叮囑了幾句後,大丫和二丫回屋睡覺了。
“大力哥,大丫和二丫吃那麼多藥丸不會有事吧?”
李香蘭知道是藥三分毒的道理,什麼藥都不能吃多,而大力哥給大丫和二丫兩個小袋子,儘管她不清楚那小袋子裝了多少藥丸,但定然不少。
“沒事!那又不是一般的藥丸,能當糖吃。”牛大力憨厚笑道。
那兩個袋子裝的是一種名為蘊靈丹的丹藥。
蘊靈丹和養氣丹效果一樣,對初入習武的武者修煉內功有極大的作用,但又和養氣丹有些不同,蘊靈丹藥性溫和,就算對沒有修煉內力的普通人也能強身健體。
前世,鬥武大陸上的家族門派那些傑出的天才都是在很小的時候,便用各種靈草煉製的藥水淬煉身體,用靈丹妙藥洗髓經脈,讓其以後修煉變得更加輕鬆。
而蘊靈丹便是其中的一種,也是極其奢侈的一種丹藥。
由於煉製蘊靈丹需要的靈草極為稀有,即使是大家族大門派也不可能時常給傑出的天才服用,一般個把月有四五枚。
牛大力就是看中蘊靈丹藥性溫和才給大丫和二丫煉製這種丹藥,也是最合適當糖吃的丹藥。
若是讓鬥武大陸的大家族大門派知道牛大力給大丫和二丫煉製蘊靈丹當糖吃,恐怕會震驚得瞪大雙眼,齊齊大喊:“神豪!”
“香蘭,你跟俺說,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這件事,牛大力很早就想詢問李香蘭了,但礙於王石虎等人,他不好詢問,而此時屋裡隻剩他們夫妻兩人。
“大力哥,你說什麼呢?”李香蘭眼神躲閃道。
牛大力歎了口氣,真當他傻啊,從開原城回來,他就注意到李香蘭總是心不在焉,心裡沒事就有假了。
“香蘭,俺不傻,你有沒有心事,俺還能看不出來?”
牛大力坐在李香蘭身旁,用粗壯的手臂摟住李香蘭那纖細的腰肢,憨厚樸實的聲音柔聲道:“俺是你丈夫,俺不想見到你不開心難受的樣子,俺看著會心疼!”
李香蘭身子僵了僵,眼眶忍不住濕紅了起來,猛地將頭埋在牛大力胸口,哭泣道:“大力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彆怕,有俺在!”牛大力摟住她道:“跟俺說到底發生了啥事?”
“我...我在城裡見到小姐了?”
李香蘭抬起哭得通紅的美眸,楚楚可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