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分歧(1 / 1)

“我不是在鬨分裂,隻是單純提出我的看法而已,”維修工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主線任務究竟是什麼,不如各選一個方向,自己做自己的,也能增加任務完成的幾率。”

“你打的好算盤,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貓起來,然後讓我們在前麵冒著輻射調查,我們完成了主線任務你能跟著一起離開,如果我們的方向錯了,你也可以繼續撐到官方的調查結果出來。”奎爺冷冷道。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維修工大方承認,“但是我也沒阻止你們給我一起走。而且離開後我也不是像你說的什麼都不做,我隻是選擇先保證了自己的安全再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醫生猶豫了一下,也開口道,“從我的職業的角度來講,的確後一種方案會更穩妥一些。”

“你們隻是害怕了,在看到了椰子的樣子後,你們隻是擔心自己也會變成那樣。”奎爺道。

“誰又不擔心呢?”維修工道,“這次副本我們麵對的可是核輻射,想想這次副本的名字——看不見的殺手,我們麵對的是一個根本無法擊敗的敵人,儘可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會留下來,給你們提供翻譯方麵的幫助。”老鼠對奎爺道,“我們等不到官方的報告了,隻有越早完成主線任務,椰子才又有活下去的可能。”

而當他說完,眾玩家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了張恒的身上。

到現在隻剩下西蒙還沒有表態了。

西蒙是所有玩家中名聲最大的,雖然張恒本人並沒有承認,但是進入副本後他的確也承擔著這隻臨時小隊指揮者的職務,而且他還有個迷弟斬服少年,後者已經明確表示會無條件支持張恒的決定,換句話說張恒的一票實際上相當於兩票。

然而張恒這會兒的心思卻好像並沒在奎爺和維修工的爭吵上,他站在玻璃窗前,望著外麵的夜幕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維修工等人有些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張恒才開口道,“我會留在這裡。”

奎爺和老鼠等人聽到這句話都鬆了口氣。

“當然,是走是留都是個人的自由,如果有人想要離開普裡皮亞季我也不會阻止的,”張恒繼續道,“但是僅從個人建議的角度出發,我不建議大家離開。”

“為什麼?”維修工愣了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了,張恒的決定影響不到他,但是後者之後的那句建議他卻很難不放在心上,因為畢竟西蒙是玩家中的第一人,如果說他發現了什麼其他人沒發現的東西,維修工並不會感到意外。

然而張恒之後卻沒有什麼要解釋的意思,隻是問道,“還有彆的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了。”

“那就這樣吧。”

這句話也為今晚的爭吵劃下了句點,維修工和醫生對視了一眼,一起離開了房間,之後奎爺和老鼠也走到門前,奎爺道,“一刻鐘後我的屋子見,我們討論下接下來怎麼行動吧。”

“嗯,好的,不過時間往後拖一拖吧,一個小時後怎麼樣?”張恒道。

“沒問題,我們也可以利用這個時間收拾下東西,普裡皮亞季大酒店過了今晚估計也沒法再住了。”

奎爺說完和老鼠也走出了門,最終屋裡隻剩下了斬服少年和張恒,斬服少年的臉上立刻露出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搓著手興奮道,“偶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告訴過你彆把我想的太神話了,我和其他玩家一樣都隻是還在摸索主線任務而已。”張恒道,他指了指窗外,“看到了嗎?”

“什麼?”斬服少年走到了窗前,向下望去。

這個時間的普裡皮亞季還在沉睡中,街道上看起來非常冷清,就連最敬業的商鋪也還沒開門,然而酒店對麵的街道上卻有一群民兵打扮的人正跟在一輛灑水車後做著消毒工作。

“我們需要他們的衣服。”張恒道,“一旦官方發布疏散命令我們得換個身份才能在這座城市裡待下去。”

“你想讓我去拿到他們的衣服嗎?”

“你能做到嗎?”

“司機加上後麵的人,剛好四個,我一次能對付兩個人。”

“嗯,剩下的兩個可以由我解決。”張恒道,“走吧,他們就要離開這裡了。”

為了不引起前台小姐的警惕,兩人這次直接從二樓的空房間翻窗離開了酒店,落在地上,隨後張恒和斬服少年戴上了各自的防毒麵罩,一是為了隔絕外麵的輻射塵埃,另一方麵也是將自己的臉給遮擋起來。

而斬服少年在離開房間前還順手從酒水台上摸了一瓶伏特加,他提著酒瓶,低著頭,向灑水車走去。

後麵的三個民兵中有人先注意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開口衝斬服少年說了什麼,還做出了離開的手勢,估計是在勸斬服少年回家。

但是後者卻像是沒聽到民兵的話一樣,繼續紮著頭衝四人走去,而且在相距不到五十米的時候還加快了腳步。

民兵們雖然覺得來人有些奇怪,但是他們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們這邊有四個人,而對麵隻有一個,怎麼看都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而且等斬服少年走進民兵們也看到了他手裡的酒瓶。

這似乎也解釋了斬服少年現在的反常舉動,於是一個民兵走上去想要詢問戰服少年是否需要幫助,不過當他快走到戰服少年身前的時候卻又感到有些不妥,他也說不出哪裡有問題,直到兩人相距不到半米了。

民兵才意識到是哪裡不對,對方雖然一副醉酒的樣子,但是身上卻意外的沒有任何酒味,然而就在他想要出言提醒身後的同伴時,斬服少年卻已進行先一步動了起來,此刻的他哪還有一絲醉意,直接將手中的酒瓶甩在了麵前那個民兵的腦門兒上,後者被砸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讓他身後的兩個同伴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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