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火速救援(1 / 1)

“你下午的時候托一個朋友幫你盯著聖心教堂?為什麼,你在那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雅各布神父了嗎?”

馬車裡,福爾摩斯顯得有些驚訝。

“沒有,我那時還沒有懷疑雅各布神父,這事情也不隻是針對聖心教堂,”張恒搖頭,“你之前說過那封信紙的來源是教會,雖然上午的時候我們排除了雅各布神父的嫌疑,但是我並沒有完全放棄這條線索,而是讓一個朋友幫我詳細調查一下白教堂區的幾個教堂,為了方便辨認那些教堂對於伎女的態度,她自己還特意化妝成了一個伎女。”

“是艾琳·艾德勒小姐嗎?”福爾摩斯的臉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論化妝術她的確是在我之上的。”

“沒錯。”張恒道。

“你對這一次的打賭看來的確很上心,不過我必須得說一句,”福爾摩斯道,“讓一位美麗的女士身陷險境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尤其當白教堂一帶正籠罩在最可怕的連環殺手的陰影下時。”

張恒也很坦誠,“事情的發展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原定計劃我準備調查完馬克·科恩後就和她彙合的,但是沒想到在馬克·科恩的住處碰到了警察。”

張恒因為最近幾個月一直和福爾摩斯混在一起,類似格雷格森,雷斯垂德等蘇格蘭場的警官對他都比較熟悉了,但是底層的警員知道他的卻很有限,實際上底層的警員也不怎麼認識福爾摩斯。

張恒在馬克·科恩的住處碰到了兩個警察,就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而眼看距離副本結束還有相當一段時間,張恒也不想在這時因為一點誤會就和蘇格蘭場翻臉,所以選擇直接交出了身上的武器。

原本以為到了警局後自然就會遇到熟人,但是當他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告訴了看管他的那些警察後,卻又趕上了福爾摩斯跟他開玩笑,遲遲沒有人把他放出來。

之後一直到調查完馬克·科恩後張恒才有空去和女歌唱家彙合,而這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但是路上不巧又遇上馬車撞翻了一個拉水果的板車,車夫和果農在那裡爭論了很長時間,張恒和福爾摩斯不得不又換了一輛馬車,等到了東區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

“你和她之前約定的就是在這裡見麵嗎?”福爾摩斯下車後問道。

兩人現在站在一個小廣場上,這裡也算是東區相對而言比較繁華的地方了,然而附近卻沒能看到艾琳·艾德勒的影子。

張恒雖然之前一直在擔心女歌唱家,但是其實艾琳的情況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危險,除了因為三起命案後警方增加了巡邏的人手,也因為馬克·科恩的落網,無論雅各布神父和開膛手傑克之間有什麼關係,他顯然是想要利用馬克·科恩來頂替開膛手傑克,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馬克·科恩被警方抓到,開膛手傑克也應該就此隱匿才對。

但是不知為何,女歌唱家依舊不見蹤影。

是因為等得太久先回家了嗎?這倒是不太好說,因為張恒畢竟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好幾個小時,艾琳·艾德勒也不像是會站在一個地方傻等的人。

不過以女歌唱家的聰明,就算自己離開想必也會有辦法通知到趕來這裡的張恒。

張恒現在就擔心艾琳·艾德勒有點太聰明了,發現了雅各布神父身上的異常,一路追查下去驚動了後者,於是他也不打算就這麼乾等下去。

聖心教堂在八點的時候就已經關門了,而雅各布神父則住在教堂後麵的一棟小屋裡,張恒和福爾摩斯趕到那裡,但是從窗戶外看去屋子裡卻是一片漆黑,張恒翻窗,福爾摩斯走正門,兩人合圍了那間小屋,然而進去後裡麵卻是空無一人。

隻有一隻老狗趴在地板上,不過它實在是太老了,幾乎已經沒法動彈,看到有陌生人闖入,甚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

福爾摩斯點亮了一根蠟燭,借著燭光兩人快速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情況。

和馬克·科恩的血腥小屋不同,雅各布神父的住處就是很正常的神父居所,布置裝飾都很樸素,床邊還放著一本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的《聖經》,除此之外屋裡沒有其他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根據伎女們的描述,雅各布神父平時的生活也很簡單規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刻板了。

他不是在教堂就是在住處,幾乎不會再去彆的什麼地方,所以現在教堂關門,他卻不在家裡這本身就顯得很反常。

福爾摩斯繞著廚房走了半圈,張開嘴想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而張恒則完全顧不上那邊的狀況了,艾琳·艾德勒失蹤,再加上雅各布神父不歸,這兩件事情一起發生讓情況變得有些不妙了起來。

尤其女歌唱家又是受他所托才卷進這件事情裡來,如果她因此遭遇什麼意外,張恒也很難原諒自己,所以他現在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雅各布神父。

不過和馬克·科恩相比雅各布神父明顯就嚴謹的多了,他的桌上可不會有什麼心路曆程,唯一一本筆記也是和神學有關的。

整間房子裡可以用滴水不漏來形容,張恒站在書桌前,閉上眼睛,半分鐘後他重新睜開眼來,“教堂。”

“嗯?”

“無論雅各布神父和開膛手傑克有什麼關係,都不會改變他本人是一個虔誠的神職者的事實,開膛手傑克從他這裡得到了和那些伎女有關的信息,但是身為神父,有義務對告解的內容保密,我不覺得他是有意泄露的,那這樣的話就應該是開膛手傑克偷聽到的,”張恒頓了頓,最終總結道,“教堂裡很可能有一間密室,就在告解室邊。”

“下麵。”

“嗯?”

“那間密室不在告解室旁邊,而在下麵,告解室的地下是空的。”福爾摩斯道,“這是我之前做告解的時候發現的,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很明顯,我當時以為那裡有個地窖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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