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胡鬨(1 / 1)

秘戰 沉默似鐵 1076 字 25天前

“不用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快一點,還要我舉多久?”

“………”

薑新禹放緩車速,小心翼翼吃了一個山楂,入口不僅酸甜可口,還帶著淡淡脂粉香氣。

童潼眨了眨眼,說道:“怎麼樣,好吃嗎?”

薑新禹手握方向盤,目視著前方,說道:“還成。”

“沒吃出彆的味道嗎?”童潼眼中閃過一絲捉狹的笑意。

薑新禹看了她一眼,說道:“什麼意思?”

“上麵有我的口水!”童潼放聲大笑,她終於在薑新禹身上占了上風。

薑新禹麵色平靜的哦了一聲,沒有表現出童潼期待的那種氣急敗壞。

童童笑了一會,沒人配合她的惡作劇,自己也覺得沒趣,說道:“薑新禹,我捉弄你,你怎麼不生氣呢?”

薑新禹驚訝的說道:“你怎麼捉弄我了?”

童潼瞪大眼睛,說道:“你剛才吃了我的口水呀!”

薑新禹想了想,說道:“你接過穩嗎?”

童潼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扭捏了一會,說道:“問這乾嘛。”

薑新禹一本正經的說道:“童小姐,你不要覺得我輕浮,我們是朋友,做為過來人,我有義務給你普及一下這方麵的知識!”

“……什麼知識?”

“其實說穿了,接穩就是交換口水!”

童潼愣了半晌,忽然明白過來,薑新禹轉彎抹角是在告訴自己,兩個人剛才就等於是……

看著童潼臉上陰晴不定的神情,薑新禹忍著笑說道:“對不起,我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所以,隻能說聲抱歉了。”

想出了粉碎敵人陰謀的辦法,薑新禹現在的心情非常愉悅,要不然也沒心情和童潼開玩笑。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童潼那顆桀驁不馴的心!

沒有絲毫預兆,童潼忽然湊過來重重的穩了薑新禹一下!

雖然隻是短短一瞬間,但是童潼碰到了方向盤,轎車失去控製,一頭撞向街邊的路燈!

路上的積雪加快了車速,這要是撞上路燈,即使不至於車毀人亡,兩人起碼也會受些輕傷。

薑新禹猛打方向盤,堪堪避開了路燈,然後一腳急刹車,轎車擦著路燈底座停了下來。

猝不及防中,童潼驚叫了一聲,跌在薑新禹的身上。

薑新禹一把推開她,厲聲說道:“你不要命了!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

童潼借著酒意,嬌嗔著說道:“薑新禹,我剛剛對你……那樣,你就這麼對待我嗎?”

薑新禹默然片刻,說道:“童小姐,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我、我可是第一次和……”童潼的聲音漸漸低下來。

薑新禹冷靜下來,說道:“童小姐,我說的那些話,是在和你開玩笑,如果冒犯到了你,對不起……剛才那樣也算不得什麼,充其量是朋友間的……胡鬨。”

童潼目視著薑新禹,說道:“你說這是朋友間的胡鬨?”

“對!”薑新禹避開她的眼睛。

童潼二話不說,推開車門下了車,蹲在路邊攥了兩個拳頭大小的雪球,然後又坐回車裡。

薑新禹踩著倒擋,把車退回馬路上,一邊倒車一邊說道:“幸好車沒出問題,要不然……哎!”

童潼忽然把兩個雪球塞進薑新禹脖領子裡,冰涼刺骨的雪順著後背掉進去,薑新禹又是一腳急刹車,轎車斜停在馬路中間。

幸虧是雪天,街上的車輛不多,要不然很可能會釀成事故。

童潼一臉的平靜,說道:“這才是朋友間的胡鬨,剛才那種不是!”

薑新禹趕忙下了車,把衣服裡的雪球抖落出去,殘雪沒辦法弄乾淨,隻能在身上被體溫融化。

“你……”

薑新禹站在車門旁,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要是因為這種事出了意外,說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

“我說的不對嗎?”童潼挑釁的看著薑新禹。

對這位打不得罵不得,最讓薑新禹鬱悶的是,她竟然還是自己同誌!

汪學霖和劉德禮到底哪根筋不對,發展這樣的人加入組織,這種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根本不適合做地下工作!

轎車再次啟動,薑新禹看了童潼一眼,童潼立刻攤開雙手,說道:“沒了,就兩個雪球,不騙你。”

“童小姐,下次我開車的時候……算了,最好彆有下次!”薑新禹喃喃著說道。

…………

第二天。

傍晚,十八街。

劉德禮拎著兩個雜麵饅頭回到家裡,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隨手把饅頭放在桌上,準備去廚房把剩菜熱一下。

“坐下!”廚房裡走出一個戴著麵罩的人,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劉德禮。

依照對方的命令,劉德禮坐在椅子上,說道:“兄弟,要是遇到了難處,隻管說出來,犯不著動刀動槍的……”

帶麵罩的人——薑新禹沉聲說道:“事關重大,我們長話短說!”

“您說,在下洗耳恭聽!”劉德禮還在扮演著黑市商人的形象。

薑新禹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今天一早,一個叫張銀衛的人坐火車前往邯鄲,他攜帶著對新八軍極為不利的文件,還有一封密寫信,是寫給參謀處處長袁洪的。劉同誌,請你儘快給上級發報,通知邯鄲的同誌,隻要張銀衛一出現,立刻逮捕他!”

劉德禮心裡暗暗吃驚,表麵故作茫然的說道:“你說的什麼……張銀衛新八軍,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薑新禹:“電台藏在米缸下麵的暗格裡,這下能聽懂了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德禮知道,這個人已經把自己查了一個底兒掉,再裝模作樣也沒有必要。

“你是誰?”

“我是情報員蜂刺!”

“你是蜂刺?”

“對!”

“你……”

“彆讓我證明自己的身份,我證明不了!”

劉德禮想了一下,說道:“張銀衛是什麼人?”

薑新禹:“我不知道,你可以詢問上級,我估計是我們內部的叛徒。”

“你有證據嗎?”

“他可以隨便出入新八軍,我是從這一點上做出的判斷,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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