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和也等一行人乘坐飛機離開大阪,抵達了四國高知市。他們下榻的地方不是什麼五星級酒店,而是變成了一家民俗旅店。
之所以會這樣,便是為了關照酒井愛子的生意。渡邊早紀這一次回老家來,心情格外的不一樣,頗有一種衣錦還鄉的自豪感。
酒井愛子為了這一次的接待工作是親自坐鎮指揮,不但忙裡忙外,而且還給他們準備下了最好的地方特色美食。她老早就知道,硬金集團來了兩位高管。
一位是高橋和也,自己不但認識,而且還幫了自家一個大忙。另一位是宮崎龍井,身居硬金電商的社長一職,被譽為自己女婿的第一家臣。
早早就收到了消息的酒井正雄,為了表達一個地主之誼,也來了。除了他之外,四國物流公司的社長更是要來。
高知市的市長等有頭有臉的地方上人物,還派人來給酒井愛子和酒井正雄傳遞了消息,希望他們夫妻能夠牽線搭橋一下。
四國本來就是日本的一個主要以農業生產的地方。雖說高知縣的高知市是四國的中心城市,但是經濟一直上不去。
他們自然是想要背靠硬金集團這一顆大樹才好有所作為。要是有了硬金集團的大筆投資,就能夠拉動地方上麵的經濟,增加就業。
誰讓酒井理惠和岸本正義都是高知市出身的家鄉人呢?至於三菱集團的岩崎家,彆人在創始人岩崎彌太郎那一代就已經舉家搬遷到了東京去。
這都是明治維新的事情了。岩崎家的後人,早就不認為自己是出身於高知縣的人,而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
高橋和也等人是各自入了座之後,宴席正式開始。酒井正雄用右手拿起清酒杯,舉杯道:“諸位是一路辛苦了。”
同樣是入了宴席座位的酒井愛子,插話道:“在座各位都不算是外人。即便我和犬子不是硬金集團的人,也是和你們硬金集團關係最是密切的人。”
“這裡,我倒不是第一次來了。大家都聽伯母的,不要拘束,開懷暢飲。”高橋和也應和道。
宮崎龍井是第一次來這裡,相當客氣道:“這裡的空氣真好,環境也好。伯母的民俗店能夠坐落於這裡,果真是極好的。”
“宮崎社長,你謬讚了。我這一家民俗旅店是從祖上傳下來的百年老店。雖說比不上市中心交通便利的五星級大酒店更為現代化,但是也有自身的日式特色。”酒井愛子主動介紹道。
“我就喜歡民俗旅店這一種最是能夠體現日本風情的地方。五星級酒店當中無論任何一家,都是換湯不換藥,全是一副現代氣息。
在這裡,才能夠讓我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日式和風的原汁原味。今後,我硬金電商的員工度假地,就選擇在你這裡了。”宮崎龍井認真道。
“實在是太感謝你的厚愛了。據我所知,硬金電商也是一家大公司。我這裡可真真地接待不下那麼多人。
在平日裡麵,還是四國物流公司的社長時常關照生意。”酒井愛子受了四國物流公司社長的拜托,見縫插針的替對方說了一個好話。
她心如明鏡,彆人關照自己的生意,不是自己這裡就多麼的好,更不是自己就值那一個價,而說白了,全在於他們都是自己女婿的下屬。
這用的錢,全是在把自己女婿的錢朝向她這一個丈母娘身上使。既做了順水人情,又討好了該討好的人,兩全其美。
四國物流公司的社長謙虛道:“正如老板娘所言在前,大家都是自己人。這自己人關照自己人,本就應該的事情。”
“說的好。”宮崎龍井朝向他舉杯了一下道。
四國物流公司的社長趕緊是拿起自己麵前小四方桌上麵的清酒杯,畢恭畢敬的陪對方喝了一個。
他特彆謙恭是有原因,一則是自己本就是宮崎龍井的下屬,另一則是他也清楚對方和高橋和也等人是為何而來。
酒井正雄頓時就陷入到了一個尷尬的處境當中去。自己老婆是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的風頭給搶走了。
他當然明白,自己老婆純粹就是故意為之。她不滿自己的地方還是在於那一個外麵養小老婆的事情。
表麵上,他和小三的關係是斷了。實際上,背地裡仍舊是在偷偷摸摸的給錢,還時不時見上一麵。
畢竟,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不看小三的麵,也不忍心讓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太遭罪。
酒井愛子笑盈盈地看向自己兒子酒井翔太道:“你今後大學畢業了,也自是要加入硬金集團。到時候,多多地向你和也哥,還有宮崎社長,好好地學東西。”
酒井翔太很是自豪道:“這個自然。誰讓硬金集團的會長是我親姐夫呢?不但我們學校的同學們都知道,而且老師們也都知曉的事情。
今後,我即便不去東京,也可以去大阪,名古屋,乃至國外也行。再不濟像我爸一樣留在老家,也能夠好歹混上一個分行長的同等職位。”
他此話一出,立馬就引得高橋和也和宮崎龍井的哈哈大笑。在他們二人的眼中,酒井翔太是單純的太過於可愛了。
要論了解岸本正義,在座的人眾當中不會有他們更了解的。渡邊早紀等餘下人眾隻是陪著在笑。
特彆是渡邊早紀就最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自己要是沒有和酒井理惠的那一層親密關係,也就不會進入硬金集團工作,更加不會快速升職。
像這一種能夠陪同領導出來公乾的事情,那就越發不可能有自己的份兒。她隻可能是一個那種最苦逼的底層社畜,天天有加不完的班,深夜奮戰在辦公室,全然不像這一種吃吃喝喝,同樣算是在上班和工作。
酒井翔太是酒井理惠唯一的弟弟,那有不多加關照的道理呢?畢竟是連自己這一個閨蜜都被如此關照了。
四國物流公司的社長,內心裡麵是一點都不輕鬆。自己的前途命運到目前為止,仍舊是一個生死未卜的未知數。
他可不是酒井翔太這一種愣頭青加皇親國戚,想著什麼就說什麼,誇下海口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