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離開了高橋家,驅車一路朝北行。他從東京有錢人居住的港區青山富裕社區來到了一般人家聚集的北區。
他這一開著超級跑車的出現,自然會引發一部分人的關注,特彆是年輕人。自己來這裡絕對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為了找人。
就在昨天,南野孝之就已經把物色好的五個監察部長候選人的資料是放在了自己會長的辦公桌上麵。
他從中挑選出了其中一個滿意的對象。此人是原東京地檢的檢察官。在其檢察官的生涯當中,前前後後把三名貪腐的高官是送進了監獄。
也正是這一些原因,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人,成了最不受歡迎的對象。在一次站隊當中,跟錯了人,從而導致了被清算和報複。
岸本正義要得就是這樣一個既有出類拔萃的專業能力,又是一個具有相當強的道德感,正直,甚至腦袋不會轉彎的人。
他把車停在附近之後,下了車。自己又問過了兩名路人甲,是才找到了此人的居所。
岸本正義站在一棟房子的大門口,便聽見了一個女人在屋內的咆哮之聲。在他麵前的建築是標誌了日本人人生圓滿和成功的一戶建。
不過,從這一棟建築的風格上麵推斷,應該是上一個世紀六七十年的房子,也就是日本經濟騰飛的時代。
這距離至今,應該有三十多年的房齡。自己要找的這一個男人,也就四十多歲。肯定不是他能夠買下土地,然後一步步地建造起來。
有這麼一個房子的時候,他估計就十歲左右的樣子。如果自己猜的沒有錯,不是他父親,就是他祖父把這一棟房子給建造起來。
岸本正義看過了門牌上麵的姓氏,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門口的門鈴。片刻之後,一個中年男人打開了房門是走了出來。
岸本正義瞧著對方,直接就認了出來。在這之前,自己可是看過了那一些附帶的照片。這當中既有工作照,也有生活照,還有個人證件照什麼的。
中山俊和瞧著眼前這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年輕人,詫異道:“請問,你找誰?”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中山俊和。”岸本正義直言道。
中山俊和被對方叫出了名字,越發的詫異。他努力的在腦袋裡麵尋找相關的記憶,卻一無所獲。
岸本正義主動的掏出了自己隨身袖帶的名片盒子,從中抽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是遞送了過去,非常客套道:“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
中山俊和用雙手把對方遞送過來的名片是拿在了手上是再一過目,整個人都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硬金集團會長岸本正義。這可是鼎鼎有名的硬金財閥,日本的經濟帝王之一。就在前不久,硬金集團還和韓國政府達成了多項合作文本內容。
中山俊和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岸本正義。他看了看岸本正義,又低下眼目去好生的看了看手中的名片。
他完全搞不懂,對方為什麼會屈尊降貴的登門來找自己。何況自己和岸本正義從未有過任何的一絲一毫的瓜葛。
“叫你去開一個門,開了這麼久。誰來了啊?”中山夫人是人還沒有走到,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到了道。
岸本正義不難從對方的說話方式和年紀上麵去推斷其和中山俊和之間的關係。自己見到她的時候,平靜如水道:“你好。你應該就是中山夫人吧!”
“你好。夫人不敢當,我就是中山俊和的老婆。請問,你找我們家俊和有什麼事情?”中山夫人在這一個時候表現出了日本女人該有的一麵溫良道。
“我希望他能夠來我公司任職。”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你不是在和我說笑吧?”中山夫人不敢相信聽到的這一切。她又仔仔細細把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又打量道。
“完全沒有。”岸本正義倒是可以理解對方那一種懷疑對自己的目光道。
“那你就趕快進屋來坐。”中山夫人的臉上禁不住綻放出了笑容,閃到一邊是積極主動的邀請他進屋。
自己丈夫自從離職了東京地檢之後,就一直賦閒在家。四十多歲的男人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年齡段失業了,再想就業就會變得異常的困難。
加之,自己丈夫在任職東京地檢的時候,又太過於正直,雖說收入不錯,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
這在找工作上麵,就變得比普通人更加艱難,畢竟他這麼一個人已經被不少公司聯合起來拉進了黑名單裡麵去。
她先前的咆哮之聲就是對自己丈夫的不滿。自己嫁給他不奢求富貴,也不想要看到整天待在家裡麵,完全無所事事的丈夫。
岸本正義走進了裡麵,在不大的客廳裡麵是隨意找了一個沙發位置是坐了下來。他看著屋內的陳設,說不上窮,也說不上富,很是普通的一個東京中產人家。
中山夫人是趕忙張羅倒茶,巴不得自己丈夫明天就能夠去到對方的公司上班。至於乾什麼,她完全不關心,隻關心自己丈夫能夠有正事兒可乾。
中山俊和的神情裡麵不但顯得特彆的尷尬和難看,而且一時間當著自己老婆的麵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隻好陪坐在岸本正義的身旁。
中山夫人一杯茶是放在了距離客人最近的玻璃茶幾上麵,再坐了下來道:“你打算開多少工資給我家先生呢?”
岸本正義見她問的如此直接,也不拐彎抹角,抬起了左手掌的五根手指頭道:“這一個數目的年收入是否能夠讓你們滿意?”
“我還沒有答應,你就……”中山俊和突然插話進來道。
“你給我閉嘴。自從你失業之後,天天隻知道在家呆著。現如今,全靠我一個女人忙裡忙外,你好意思?”
中山夫人一改先前的溫良,完全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粗暴和直接打斷的同時,怒目而視自己的丈夫道。
中山俊和頓時就啞火了。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如同犯錯的小學生在老師的麵前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