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姑且算是(1 / 1)

岸本正義攙扶著酒井理惠在返回醫院VIP房間的途中,恰巧遇到了昨晚和酒井理惠在醫院超市裡麵攀談的那一名陌生產婦。兩個女人這一遇到,自然就免不得彼此寒暄了一下。

“你丈夫一下班就跑來醫院探望你,不像我丈夫下班之後還要去陪上司喝酒。你們夫妻感情可真好。”陌生產婦脫口而出道。

這話到了酒井理惠和岸本正義的耳朵裡麵就會出現不一樣的含義。岸本正義想得是,他倒是想要陪上司喝酒,但可惜,自己就是會長,已經到了頂,在他的職位上麵就沒了。

酒井理惠從女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自然而然的就認定對方是在自己的麵前帶有炫耀的意味。

在日本,像男人下班之後,不和同事去居酒屋喝酒,不陪上司喝酒或者客戶喝酒的男人,那往往被視作在公司裡麵沒有什麼人氣,不會被重視,也就不會有什麼多麼好的發展前途。

日本妻子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在下班之後,就早早地回家。丈夫要是能夠天天喝醉了酒回家,反倒會被她視作是一種好事情,畢竟是體現出了自己男人的社會交際廣泛,應酬多。

當然,這大前提就是丈夫每月交給自己的錢,隻能夠多,不能夠少。要不然,日本妻子照樣不喜歡自己男人在外麵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來。

酒井理惠突然禁不住在心裡麵好笑起來。自己真要隻是一個普通工薪族的老婆,恐怕是難以忍受對方當麵說出口的這一番話,必然會反擊,從而表明自己的丈夫可厲害了。

他之所以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全在於自己根本就是在心中帶有高高在上,俯視對方的心態。

說白了,你家男人再厲害,又能夠有多厲害?這還不是照樣在給我男人,我家在打工。

“聽說你在硬金集團總部工作。就職於那一個部門呢?”陌生產婦把兩眼的注意力放在了岸本正義那裡。

她對於這樣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確實有一些猜測在心裡麵。他是怎麼追到如此長相漂亮的老婆?

大手企業的正式職員在日本的婚戀市場上麵,自然是具備很大的優勢。最突出的一點就是收入好。

男人優秀,那麼女人就自然願意和他談戀愛,乃至結婚,最後組成家庭。可是,以酒井理惠的外型條件,非同一般的好。

哪怕對方懷孕在身,完全素顏,也是一個美人兒。像她這樣的女人,追求者是不會少。

即便是大手企業的正式社員,也未必就有多大的優勢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一群追求者當中,隻有一個男人是大手企業的正式社員,那就是一種優勢。

如果一群追求者當中,全部都是大手企業的正式社員或者相當大一部分是,也就不存在什麼優勢了。

再不然,就是女人這一邊是屬於沒有受過高等教育,更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的,家庭出身也很是一般,乃至貧困。

因為她本人很是清楚,在日本讀大學,特彆是讀私立大學,著實不便宜。東京大學的畢業生為什麼會特彆搶手?

那是因為每年就隻有3000個名額。他們大學畢業之後,普遍都能夠進入到大手企業任職。

被稱為日本私立雙雄之一的慶應義塾大學,每年的校祭活動會引來外校許許多多外校的女大學生,那是為什麼?

全憑他們在畢業之後,工作五年,平均年收入不會低於1000萬日元是最大對女性的吸引力。何況慶應義塾大學又被成為日本帥哥最多的大學。

長得帥,腦袋又好,出身也不會差,真要是出身差了,也往往讀不了慶應義塾大學這樣的私立名門,而是會選擇日本的國立大學,畢竟學費相對更加便宜。

這僧多粥少,女性是自然就得從源頭上麵去積極爭奪優秀的男性。在日本,你能夠讀什麼樣子的大學,那就代表了你是不是一個聰明的人。

可不像中國人的觀念,即便讀了名牌大學,也未必就認為是一個聰明的人,而也會認定是一個勤奮的人。

岸本正義猶豫了一下道:“姑且算是會長秘書室吧!”

“好厲害。”陌生產婦立馬就對他肅然起敬。她聽自己丈夫老早就說過,精英當中的精英才會有資格進入到會長秘書室。

這往往是每年隻有一個名額,都是來自同期管理實習生當中的第一名。於是,也就是釋然了自己心中那一個疑問,他是怎麼追到了如此漂亮的一個女人當妻子?

“什麼叫做姑且算是?是則是,不是則不是。你這一個口吻,不禁讓我想起東京大學的大學生,你問他是那一個大學的?

他們總是愛說,姑且算是東京大學。這還不是少數人,而是他們都愛這麼說。什麼毛病?

什麼叫做姑且是東京大學?其它大學,連京都大學的大學生也不像這一種樣子。”酒井理惠直言道。

“即便東京大學和京都大學在實力上麵是旗鼓相當,也隻怪後者沒有前者更加有名氣。”岸本正義平靜道。

“京都大學獲得諾貝爾獎的人數是全日本第一,高於東京大學。它的劣勢就在於地理位置不像東京大學一樣優越。

東京大學位於日本的首都,各種優勢彙集於一身。如果日本的國都仍舊是京都,保證東京大學就不如京都大學有名,你信不信?”酒井理惠發表了自己的個人觀點道。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岸本正義聳動了一下肩頭道。

陌生產婦看著他們夫人二人這麼一個小小地爭論,不但更加釋然了心中的那一個疑惑,而且越發相信了過來女人的經驗總結。

普通女人找一個外貌有一點醜的男人,漂亮女人找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才會被對方捧著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活得像公主一樣,全然不似自己當下這般被老公是有些愛答不理。

真要是把他問急了,他隻會說,又不是他生孩子,是你生孩子,為什麼非要到醫院來陪你?自己要不是大手企業的正式社員,收入好,你會願意嫁給自己?

在他的心目中,隻要把該給的錢給了,那他就應該是一個自由的男人。事業永遠是擺在第一位,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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