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彆了酒井理惠,獨自開著自己那一輛老版的保時捷911是駛向了藤江奈緒位於中央區銀座附近的住所。
藤江奈緒聽到門鈴響的時候,心裡麵頓時就為之一振。她腳下邁動小碎步,急急忙忙地去開門。
自己由於太著急,一不小心還在牆壁上麵磕碰了一下。她顧不上那麼多,仍舊去打開了門。門一開,岸本正義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藤江奈緒一邊用右手揉著左手肘被磕碰到的地方,一邊是側身讓到了左側,好讓他進門。
岸本正義注意到了她這一個有意識的動作,便主動伸了手過去。他關心道:“怎麼了?”
“剛才著急給你開門,不小心給磕碰到了這裡。”藤江奈緒實話實說道。
岸本正義親自動手給她揉著被磕碰到的地方,還不忘記打趣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難不成是太想見我了?”
“被你說著了。我確實是想要見到你。”藤江奈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既然你都如此的誠實了,那麼我今晚就留下來陪你,不走了。”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你不會是專門說這話來哄我吧?”藤江奈緒不敢相信他這一個話是真得。在正常情況之下,岸本正義不喝醉,通常是不會來自己這裡過夜。這個時候的他,可沒有喝醉,完全是處於清醒的狀態。
“是哄你,還是真得?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岸本正義平靜道。
大門自動被關上之後,他開始在玄關處換那一雙藤江奈緒給他專門所買的男式拖鞋。
“喜歡嗎?”藤江奈緒瞧著他換鞋道。
“你買的,我都喜歡。”岸本正義微笑道。
“油嘴兒滑舌。”藤江奈緒抿嘴一笑道。
“我說得可是大實話。”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你們男人的嘴,都是騙我們女人的鬼。”藤江奈緒哪怕是銀座的女公關出身,可謂是什麼男人都見過,也照樣會有動情的時候。
岸本正義一麵和她走了進去,另一麵是笑得越發燦爛道:“即便如此,你們女人還是喜歡我們男人這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我這一輩子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藤江奈緒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腦袋,自怨自艾道。
“那我就實在太有成就感了。”岸本正義開始不正經起來道。
兩人來到了餐廳連著的客廳。岸本正義在今天是第三次看見了生日蛋糕,以及那上麵插著的三十根生日蠟燭。
自己才和酒井理惠吃過晚餐不久,肚子還是飽的,著實是在當下不想再進食。他看見餐桌上麵放著紅酒,紅酒杯和開瓶器,於是就去主動開酒。
岸本正義打開了紅酒,直接就省略了品酒那一個過程,分彆在兩個鬱金香型空杯當中是各自倒入了三分之一的紅酒。
他左手拿起一杯是遞送到了藤江奈緒的手中,右手拿著屬於自己那一杯紅酒是下意識的輕輕做起順時針的搖晃。
“我把生日蠟燭給你點上吧?”藤江奈緒建議道。
“不著急,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岸本正義一仰頭就呷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道。
“過了午夜12點,就是明天。你的生日就過去了。”藤江奈緒解釋道。
“那我就再吹一次生日蠟燭吧!”岸本正義無奈道。
藤江奈緒沒有把他這話往心裡麵去,畢竟自己老早就知道他還會和其她女人在一起過生日。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在餐桌上麵,拿起準備好的火柴就開始給他親自點燃生日蛋糕上麵的那三十根蠟燭。
藤江奈緒悉數把它們給點燃完畢道:“趕快許願吧!”
岸本正義在自己生日的當天是麵對不同的三個女人是各許願了一次,也不知道將來會是那一個願望能夠得以實現?
他十指交叉的抱成一個大拳頭放在閉合的眼睛下麵就開始有模有樣的許起了自己的生日願望。
岸本正義睜開眼睛,鬆開手就來了一個深呼吸,順勢再一低頭就去吹生日蛋糕上麵的生日蠟燭。
他一口氣沒有把它們全部吹滅,於是就接著朝向它們吹第二口氣。自己用了第三口氣,是才把它們給全部吹滅掉。
藤江奈緒把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是從口袋裡麵拿了出來,直接送到了他的手上道:“生日快樂。”
岸本正義手上拿著的生日禮物是一把鑰匙。他不難猜測得出這一把鑰匙就是打開這裡房門的鑰匙。
一個女人主動把自己居所的鑰匙交給了一個男人,也就說明了她是完全的對他信任有加。
“你這一個禮物讓我受寵若驚。”岸本正義直來直去道。
“不會吧!”藤江奈緒莞爾一笑道。
“我要是沒有記錯,這房子應該是你租住的。要不這樣,我送你一套公寓吧!如果你要是舍不得這裡,那我就把這裡買下來送給你。”岸本正義沒有說笑道。
“不用了。我和你好,可不是為了圖你的錢。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藤江奈緒真心實意道。
“機會難得,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岸本正義給了她第二次機會道。
“真的不用了。錢,雖說我沒有你多,但養活自己是完全綽綽有餘。我不為彆的,就想給自己多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等我老了之後,再回憶一番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傻傻地愛過,就不算是白活了一世。”藤江奈緒依然不改初衷道。
岸本正義收好了藤江奈緒送給自己的那一把鑰匙在自己的口袋裡麵,繼而用右手上麵拿著的那一個紅酒杯是去碰了一下她手中的紅酒杯道:“謝謝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隨後,藤江奈緒和他默契一致的仰頭就喝杯子裡麵的紅酒。岸本正義主動拉起她的一隻手,朝向客廳那一扇落地玻璃窗前走去。
兩人駐足在落地玻璃窗前是喝著紅酒,看著銀座的美麗夜景。就在這一個時刻,藤江奈緒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自己是完完全全地屬於東京,屬於這裡,畢竟她身旁站著的這一個男人才是東京,乃至整個日本的真正主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