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硬金集團年會除了依舊會在台東區上野的喜樂高級日式料理店舉辦慶祝會之外,還包下了位於千代田區北之丸的武道館。
在做空阿根廷一役中大獲全勝的硬金集團,財務報表是前所未有的喜人。當然,整個集團沒有公開上市,也就用不著對外公布公司財報。
硬金集團的高層們都親眼看過,最是清楚不過。中層乾部當中如山田未來這一種禦前近臣,也是心如明鏡。
硬金集團全球員工的規模數量已經超四萬人。哪怕這裡麵包括了大量的非正式雇員,也絲毫不影響一個什麼。
日本武道館的容納人數14000人的規模,也完全足夠硬金集團舉辦這一場盛大的公司年會。
這在東京範圍內的硬金集團員工才有時間得以參與進來。至於遠了的,自然是來不了。不過,他們照樣會收到額外的禮物。
硬金集團的員工們憑票一個個是喜氣洋洋的從四麵八方陸陸續續來到了日本武道館內。他們按照各自票上的標注是對號入座。
年輕人們最是激動。他們老早就知道集團公司不但邀請了硬金傳媒旗下的當紅藝人來表演助興,而且還有其它藝人。
當然,為了照顧到中老年的員工,負責這一個事情的夏目涼介自然是少不了邀請日本當紅的漫才藝人,傳統歌姬……
猶如NHK的紅白歌會一樣需要照顧到不同年齡階層的人眾。不但如此,還有中途不定時的隨機抽獎環節。
既有機會拿到現金大獎一百萬日元,也有機會拿到最新款的豐田汽車一輛。這裡麵不存在有任何的作弊行為。
全透明的玻璃箱子當中存放的就是每一位到場員工們各自落座的票根號碼,而抽獎的人全是硬金集團的高層們。
拿出如此多的錢來舉辦這樣一場硬金集團的公司年會,一方麵是為了慶祝,另一方麵更是為了激勵員工們。
喜樂高級日式料理亭被硬金集團全場包下了一個月,便是為了好讓所有在東京範圍內的硬金集團員工們都能夠得以分批分次的去享受一下高級日式料理所帶給他們舌尖上麵的享受。
錄像,拍照等等自然是不會少了。這也是宣傳部需要留存的工作之一。夏目涼介老早就知會了東京電視台的台長讓對方派出了一支業務強大的團隊到日本武道館布置。他們也同樣是硬金集團的員工。
“你到底還要搞多久?”還沒有出家門的岸本正義,已經開始等得有一點不耐煩道。
“急什麼?我不打扮的美美的,且不是在你的員工們麵前丟了你的臉麵?”酒井理惠依舊不著急的坐在化妝台對著鏡子進行一個打扮道。
“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岸本正義直言道。
“我不去,那你想帶誰去?我就是要去,非去不可。我就是要讓你的所有員工們都統統知道,誰才是硬金集團的真正女主人。”酒井理惠轉動了一下身子來麵對他,一本正經道。
“你有孕在身不方便,又何必來回奔波呢?就算你不去,你同樣還是硬金集團的真正女主人。
我誰都不帶,我就一個人去。以前,你都不去。今年,你怎麼突然就轉性了?”岸本正義平靜道。
“以前,我們沒有結婚。再說,今天,老早就聽到早紀給我說你們集團公司會舉辦盛大空前的年會。
我要是不在這一個時候在你的員工們麵前好好地露臉一下,肯定會被他們誤以為我不存在。”酒井理惠認真道。
“你不是一個低調的女人嗎?怎麼變得如此愛出風頭了呢?”岸本正義略微詫異了一下道。
“低調和高調也是需要看不同的場合。這完全沒有必要出風頭,我就堅決的會低調。應該高調的時候,我絕對也會高調。”酒井理惠沒有苟笑道。
岸本正義瞧出了她的認真。女人對於形式主義就是過於的看重。自己把名分都已經給了她,而她仍舊還是覺得不夠。
酒井理惠重新轉身去麵對鏡子去捯飭自己的那一張臉。今年,要是硬金集團不在日本武道館舉辦年會,她才懶得去。
這事兒不但硬金集團的內部員工們知道,而且不少外界的人士們都知曉了。其中不乏有媒體還會大肆報道這一個事情。
自己作為岸本正義的妻子要是不到場,今後在圈子裡麵且不是會被人誤以為自己失寵了?上流社會裡麵見風使舵的人同樣也不少。
屆時,某一個女人站在他身邊或者陪坐在他身邊,都會被有些人視作其最得寵的那一個女人。
“你抓緊時間弄。我去樓下等你。”岸本正義想著自己與其在這裡看著她打扮,還不如下樓去逗自家那兩條英國古代牧羊犬玩兒還更加有意思道。
“我就這麼讓你看著厭煩嗎?”酒井理惠再次轉身來朝向他的同時,右手上麵多拿了一支畫眉筆道。
“都看了你這麼多年,幾乎天天看,早就視覺疲勞了。你在我的眼中化妝和不化妝就如同那什麼電影有碼和無碼都是一樣。”岸本正義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道。
“你去死吧!”酒井理惠毫不猶豫的就習慣性的丟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
她主動的朝向他伸出了拿著畫眉筆右手,接著又道:“來給我描眉。”
岸本正義是才站立了起身朝向她走了過去。他深知,無論是日本女人,還是中國女人,在古代的時候,一個男人表達對一個女人的真情和真愛,便會手拿畫眉筆替她進行一個描眉。
岸本正義駐足在了她的身前,從她右手上麵接過了畫眉筆道:“我們先說好。我可是第一次給女人描眉。這要是畫的不好,你可彆怪我。”
“被你說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給男人描眉一樣。你要是不好好地給我描眉,信不信我咬死你?”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瞧你這一個母老虎的樣子,小心把你肚子裡麵的孩子都教壞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酒井理惠再次朝向他翻了一個白眼,繼而就是昂起麵龐,等著他親自動手來給自己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