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飛往四國高知縣的航班是安全的降落在了高知機場的一條跑道上麵。經過客機的一段滑行之後,平穩停在了機場內的一處停機坪上麵。
酒井理惠原本想著低調回老家,卻不料自己和妹妹酒井美玲,閨蜜渡邊早紀剛一出來,便被一個女人攔下。
“請問,誰是岸本夫人?”女人極其謙恭和客氣道。
渡邊早紀最先反應過來,笑著右手食指是指向了酒井理惠道:“這一位就是你口中的岸本夫人。”
女人朝向酒井理惠是四十五度鞠躬了一下,繼而主動掏出自己的名片盒子,並從中抽出了一張個人名片是用雙手呈送到了對方的手上道:“你好,我是高知縣知事的秘書,也是來接你的人。請你隨我這一邊走。”
酒井理惠手上接過名片,再瞧對方這一副模樣也不像是壞人。再說,自己還有妹妹和閨蜜的陪同,也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還會被綁架。
經由此人的親自引領下,她們三人見到了親自來機場迎接的高知縣知事等一行當地的政府官員。
“這一位就是岸本夫人。”女人朝向高知縣知事是先行簡要的介紹了一下道。
“歡迎你回家,岸本夫人。”高知縣知事很是親切道。
酒井理惠事前是完全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個安排。雖說在預料之外,但是她完全沒有顯露出驚訝的表情。
她仍舊保持著一個寵辱不驚的樣子,畢竟大大小小地場合在東京見多了,也就練出一身該有的氣場。於是,自己在麵對老家這一個父母官的時候,沒有一星半點的發怵。
“謝謝。”酒井理惠沒有糾正對方的稱呼,含笑著是欣然接受道。
“這一次舍弟水島真實能夠成功當選國會議員,托福於你家先生的相助。舍弟還親自打電話給我,希望我替他轉達謝意給你家先生。”高知縣知事認真道。
“他有生意上麵的重要事情是飛去了中國深圳。這一次盂蘭盆節,也就不能夠回老家來祭祖了。我會把這些話轉達給他知曉。”
酒井理惠哪怕不清楚具體經過,也明白了過來。她素未謀麵的那一個叫水島真實的男人之所以能夠當上這一次的國會議員,那少不了岸本正義的幫助。
之所以會出現當下這一個情況,想必是對方格外上心了。其實,以他們的關係網,也不難查出一架從東京飛往高知縣航班上麵乘客的名字。
何況自己妹妹酒井美玲嚷嚷著非要坐頭等艙,那就更加容易查出來了。水島一家應該也是高知縣當地的政治世家之一。
她當下已經知曉了水島一家的情況,弟弟是國會議員,而哥哥是知事。至於他們父輩,祖輩又曾經擔任過什麼政府職位,也不難搞清楚。不過,自己完全不需要知道就是了。
“明日晚上,在下的夫人準備了一個小宴會,還望你能夠賞光。”知事發出了邀請道。
知事夫人一身日式傳統和服,一邊把早就準備好的請帖送上,一邊是才從旁滿臉堆笑的開口道:“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地家庭小宴會。
這到場的人都是我丈夫和我的親朋好友。你要是能夠來,必然會讓我們家蓬蓽生輝。”
酒井理惠接過了她那一張邀請函道:“一定。”
“那我們可就說好了。”知事夫人頓時就臉上特彆有光了起來。自己主辦的這一場小宴會就是一個當地的名利場。
酒井理惠是什麼人?她老早就搞清楚了對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財閥夫人。硬金集團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大,光從自己丈夫弟弟這一次能夠當選國會議員就都明白了。自己和對方交好,不會有壞處,隻會又好處。
她這一次能夠把硬金財閥夫人請到自己家做客,也是給其他人展示水島家的人脈關係之廣闊,連東京都有實力不凡有好朋友。
與此同時,酒井理惠且能不知道這又是一場應酬?自己哪怕心裡麵不是很願意出席,也隻得接受。
她不為彆的,總還是得為母親想一想。母親所經營的那一家民俗店可就在高知縣當地。她自然是希望對方能夠多多地關照一下。
“岸本夫人,我雖說是第一次見到你,但是真心就喜歡上了你。我實在是很想和你多說說話。”知事夫人笑容親切道。
“既然今天這麼高興,你和岸本夫人又是一見如故,那麼就不知道岸本夫人願不願意和我們共進一個午餐?”知事借機道。
“好呀!”酒井理惠沒有拒絕道。
“那就這邊請吧!行禮什麼的,不需勞心,我會命人去給你取。”知事早就命人安排好了一切。和岸本家拉近關係,於私是有利於今後來自對方給予的政治現金和其它支持。
這不管是自己未來的仕途,還是弟弟的仕途,以及水島家其他人的仕途,那都會是受益者。
畢竟,據自己親弟弟水島真實的告之,岸本家和岩崎家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於公,硬金財閥可不是浪得虛名。
如果能夠從對方那裡拉來對高知縣的投資,無論是那一個方麵上的投資,既有利於當地經濟的發展,增加就業,也是自己的出色政績之一。
這時候,被人給忽視掉的酒井美玲親眼就瞧著姐姐如此受人高規格的禮遇和尊敬,便心中很是不爽。
她難免就會在心中認定,這一切本該是屬於自己,卻被姐姐給搶走了。自己本該是主角才對。
她淪為了綠葉和配角雖說心有不甘,但是也想去見識一下本地知事夫婦所準備的午宴。
酒井美玲鐵青著一張臉,卻沒有說出口要走的話。她知道,即便自己要走,也不會有人攔。
在這一些人的心目中,自己可有可無。他們眾星捧月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姐姐酒井理惠。
渡邊早紀可就和她的想法是反的。自己生平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和當地父母官有接觸。
在她看來,全托福於酒井理惠。要不然,自己肯定不會有機會,隻是從電視裡麵能夠看到對方的樣子。她不無在心中覺得對方也不過是普通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