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餐時間,岸本正義習慣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看起了報紙。他不是全部都看,而是帶有選擇性的閱讀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你手裡麵的報紙就那麼好看?”酒井理惠忍不住問道。
“幾乎每天都要看你這一張臉,我都看了好幾年,眼睛都有審美疲勞了。報紙上麵的內容是天天都有所不同,新鮮。”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我看你這一張臉,也看夠了。不但如此,我幾乎每天都要起來給你做早餐,同樣是受夠了。”酒井理惠頓時就進行了一個反擊道。
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報紙,嬉皮笑臉道:“你辛苦了。”
酒井理惠瞬間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起來。她沉默了幾秒之後,不急不慢道:“12月31日晚上,你沒有事情吧!”
岸本正義在心裡麵就直接“咯噔”了一下。難不成,她也要自己陪其去觀賞港區那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他暗自叫苦不迭的同時,埋怨對方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添亂。他好不容易才逐一擺平了深田恭子和夏井真琴。現如今,事情又來了。
“你倒是吱聲啊!”酒井理惠見他不言語,於是就催促了一下道。
“你怎麼不早點說?”岸本正義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
“難道,還需要我提前給你的秘書預約嗎?”酒井理惠不悅的反問道。
“即便真需要,你也不會那樣去做。”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收到了這樣一個慈善晚宴的邀請函是在12月31日晚上八點鐘。”酒井理惠有一說一道。
岸本正義一聽不是陪她看煙火表演,那心裡麵就鬆了一口氣。不過,自己若是陪她去參加勞什子的慈善晚宴,也無異於是換湯不換藥。
“既然是捐錢,那麼你一個人去就是了。”岸本正義不打算陪她一同前往道。
“你不去?”酒井理惠問道。
“我去做什麼?去看一幫子人聚集在一起做著虛情假意的表演嗎?從他人身上剝削和壓榨而來的錢當中拿出小小地一點捐獻出來做善事,從而贏取好名聲,樹立起好的公眾形象。”岸本正義一針見血道。
“說得好似你和他們就不一樣。你和他們一比,完全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彆忘記了你的當下身份,也是一個財閥。至於他們,可比你差遠了。”酒井理惠不冷不熱道。
“我和他們還真不一樣。我們硬金集團的主要業務是做投資。投資的定義是什麼?
指國家或企業以及個人,為了特定目的,與對方簽訂協議,促進社會發展,實現互惠互利,輸送資金的過程。
又是特定經濟主體為了在未來可預見的時期內獲得收益或是資金增值,在一定時期內向一定領域投放足夠數額的資金或實物的貨幣等價物的經濟行為。
可分為實物投資、資本投資和證券投資等。前者是以貨幣投入企業,通過生產經營活動取得一定利潤,後者是以貨幣購買企業發行的股票和公司債券,間接參與企業的利潤分配。
投資是創新創業項目孵化的一種形式,是對項目產業化綜合體進行資本助推發展的經濟活動。
我可以促進社會發展,增加就業,創造價值,實現了互惠互利,達成了一種雙贏的局麵。
至於你所說得那一些人,不是在玩兒零和遊戲,就是在玩兒割韭菜的遊戲。不管是金融,還是炒房地產,炒這樣或者那樣等等,其本身是不產生價值。
要麼你吃掉我,要麼就是我吃掉你。絕大部分人手上的資源就會通過這一個遊戲上麵的輸贏轉移到極其少部分人的手裡麵去。
簡而言之,我是在做大蛋糕,而彆人更多是在想方設法的多分蛋糕。”岸本正義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就你是好人,彆人都是壞人。”酒井理惠不以為然道。
“雖說我也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麵的好人,但是我不像好些人那麼虛偽。”岸本正義對自己進行了一個客觀評價道。
“關於這一點,我還是要承認。”酒井理惠沒有一味的和他抬杠道。
“我們還是吃早餐吧!你吃完好上學,我吃完好上班。”岸本正義把手裡麵的報紙疊了一下就順手放在了飯桌上麵道。
“12月31日晚上這一個有紀念性的日子,你打算怎麼過?”酒井理惠可不相信他會一個人老老實實地待著道。
“我可沒有你那麼閒,還得工作。”岸本正義平靜道。
酒井理惠不相信道:“又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這可是我和三菱集團岩崎家的人早就約好了的事情。我的事業要是不夠好,那麼你也就沒有資格參加慈善晚宴。
唯有我變得更好,你才會跟著也變得更好,從而拿到各方麵更多的邀請函。”岸本正義有意把岩崎真希的名字給略掉道。
酒井理惠的眼神立馬就流露出了一如既往那種警察看待殺人嫌疑犯一樣道:“真的?”
“若是你不相信我說得話,屆時你跟著我一起去嘛!”岸本正義鎮定自若的以進為退道。
“我才不去呢!生意上麵的事情,我非但不懂,而且還覺得怪沒有意思,悶的很。我還是去參加慈善晚宴,捐一些錢出去也是在替你做善事。”酒井理惠眼神重新變回到了正常狀態道。
“你就不懷疑我是背著你去偷偷和某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約會?”岸本正義笑著道。
“玩兒得高興點。隻要你高興了,我無所謂的。”酒井理惠假裝出雲淡風輕的模樣道。
“你怎麼能夠無所謂?我們還沒有登記注冊。從法律上麵講,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男女朋友關係,不受法律保護。我完全是可以換人的。”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被你說得結婚之後就不會換人一樣。你真要想換人,我也完完全全拿你沒有辦法。誰讓我是弱勢的一方呢?”酒井理惠攤開雙手道。
“你這一個笑話真冷。我才是真正弱勢的一方。”岸本正義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