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是同本間夫人進行了一個分彆。他們二人沒有選擇直接返回西麻布的家中。
這個時候的六本木是燈火璀璨,好一派熱鬨和繁華的夜生活景象。精心打扮,獨自一個人站著的好些年輕女孩子,等著被男人搭訕。六本木的夜生活就此拉開了帷幕。
“想去酒吧玩兒嗎?”岸本正義提議了一個飯後的娛樂活動道。
“是你想去吧!”酒井理惠一邊和他並肩的慢步朝前走,一邊脫口而出道。
“我不想去。”岸本正義直言道。
“說得好似你就沒有去過一樣。我看你就沒有少去酒吧裡麵打望和泡妞兒。這恐怕連撿屍也沒有少乾吧!”酒井理惠略顯激動道。
“你這一個人怎麼老是抓住我過去的事情不放呢?我已經從良和改過自新了。”岸本正義口不對心道。
酒井理惠習慣性的扔了一個大白眼給他,從而表達了自己的不相信。
“這樣行不行?我們就去看一場電影。這總該是最健康的娛樂生活方式了。”岸本正義再次提議道。
酒井理惠沒有猶豫的應了一個“好”字。兩人奔著附近的一家電影院就去。這時候的岸本正義都有點糊塗,他們之間到底是在談戀愛,還是屬於婚後多年?
進入電影院不久,兩人就遇到了酒井美玲和她的兩個朋友們在一起。這不用多問也知道,來電影院當然是看電影,而非來泡吧。
“你們竟然不去酒吧,卻來了電影院?”岸本正義笑了笑道。
“我們都是好孩子。”酒井美玲表現出一副認真的模樣道。
“現在,你生活還習慣嗎?”酒井理惠關心的問道。
酒井美玲不冷不熱的回答道:“不習慣也得學會習慣。誰讓我被人給直接趕出來了呢?”
“你一個人要學會如何去成長。溫室裡麵的花朵是經不起外麵一點點地風吹雨打。你總有一天會獨自麵對社會,我和你姐姐不可能一輩子都照顧你。”岸本正義和稀泥道。
“正義哥,你這些冠冕堂皇的心靈雞湯就不要給我灌輸了。還是留給我姐姐理惠吧!”酒井美玲脫口而出道。
“你有小情緒,我完全能夠理解。你有任何的不滿都可以對我發泄。你姐姐一直都是關心你的人。”岸本正義打圓場道。
“正義哥,你堂堂一家集團大公司的會長,一直都這般嗬護我姐姐,也不見她怎麼領你的情?”酒井美玲故意挑刺兒道。
“誰說我沒有領他的情?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好不好,需要朝外用高音喇叭交待一二三嗎?”
酒井理惠不滿意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樣子。她主動朝向岸本正義的一隻胳膊伸出了雙手,一把就緊緊地挽住道
酒井美玲一時間語塞。現如今,岸本正義已然把那一式兩份的誓言書都拿在了手上。如果他一旦不承認,就再無任何東西能夠製約他了。
最先受到損害的人莫過於酒井理惠。就在當前,她瞧見姐姐這一副樣子就知道其仍舊受著寵愛的在幸福和甜蜜當中。
酒井美玲畢竟是年紀小,完全不能夠理解男女之間的感情可不是單一的愛來愛去,而是有著複雜性。
心智沒有成熟男女之間的情感就如同過家家差不多。“分手”是被他們說得特彆輕鬆。哪怕因為一次小事兒上麵的吵架或者賭氣,也會直接鬨掰。
到目前為止,岸本正義之所以最中意酒井理惠,便是自己和她生活多年,早已經習慣了。
在他看來,牙齒和舌頭那麼合拍都還免不了出現舌頭被牙齒咬到的時候。何況是人呢?
人世間哪怕是最相愛的一對夫妻,也會在一生當中有數十次想要把對方給掐死的衝動在心裡麵得以產生出來。
不吵,不鬨,不打架,相敬如賓和相濡以沫的夫妻或者情侶是隻會出現在完全虛構的拙劣小說當中。
酒井理惠是在岸本正義沒有發跡之前就生活在了一起的女人。她再怎麼變,也不會差過以前那一種肆無忌憚的毒舌狀態。
現在而今眼目下,岸本正義需要的是一個後院穩定。酒井理惠有著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身份,是才也給他提供了這樣一個東西。
要不然是會上演“群雄逐鹿”的戲碼在自己的身上。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自己覺得讓她們相親相愛,姐妹手足情深,完全就是在癡心妄想。
酒井美玲和酒井理惠是同父同母所生的親姐妹因為利益上麵有著某些衝突都做不到手足情深,更何況是和其她女人了?
“美玲,電影開場了,我們先去了。”站在旁邊是被迫當了一回觀眾的另外兩個女孩子是異口同聲道。
“等等我,我和你們一起去。”酒井美玲叫住自己的兩個朋友道。
說完,她扭頭就走了。酒井理惠看著妹妹這般遠去的背影,著實有點生氣道:“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就不相信你手上的四千萬日元能夠用一輩子。”
“美玲畢竟年齡還小,青春叛逆期還沒有完全過。再過幾年,等到她長大了,也就明白你這一個當姐姐之人的良苦用心。”岸本正義安慰道。
“還不是都怪你。當初,要是沒那一個事情,也不會縱容了美玲。”酒井理惠怒目而視道。
岸本正義頓時就苦笑不得道:“搞搞清楚。當初,我是為了你父母,而不是為了美玲。
事情一步步不受你我控製的發展下去,最終才有了那一個讓大家都比較滿意的解決方案出現。
若是不按照當初那一個方案來執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說一句大實話,你與其擔心美玲,還不如操心一下你小弟翔太。”
酒井理惠被他這麼一提醒,不無也覺得在理。翔太還在初中階段,從小又被媽媽寵著。他手上同樣有4千萬日元。
酒井理惠突然重重地歎息道:“由他們去吧!我管不了,也管不著。等他們把錢都悉數花光了,或許在日後就能夠聽得進一些我說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