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一如既往的麵對麵坐在了一樓小飯廳內用早餐。自從酒井美玲搬走之後,即便是到了周末,也隻有他們二人。
岸本正義手上拿起咖啡杯道:“今天,你想要去那裡玩兒,我都可以陪著你。要不,我就陪你去表參道買買買如何?”
酒井理惠先愣了一下,繼而恢複過來。她抬起頭,一雙眼睛是直勾勾地盯著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如今,你良心有愧,於是就想著要彌補一下。”
“不要瞎想。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呢?”岸本正義雙手端著咖啡杯是喝過了一口咖啡,雲淡風輕道。
“你可是犯下有不少前科的。最近,你不但回來的很晚,而且還有夜不歸宿的時候。你獨自一個人睡得著?這身邊就沒有躺著其她女人?”酒井理惠不言苟笑道。
“我知道,即便我再怎麼解釋,也是讓你不會完全相信我說得話。進一萬步來講,哪怕我身體出了軌,也還是在心裡麵裝著你。
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女人。再者,作為一個有錢男人的女人,那就應該要學會看得慣。你看住在這裡的男人們當中有沒有在外麵沒其她女人的?
你再看彆人的老婆當中有因為這一種事情哭鬨的沒有?完全沒有嘛!”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就是我,做不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酒井理惠直言道。
“所以,你完完全全地不適合給有錢人當老婆,畢竟是連中產階級的男人也難保一生當中就沒有不出軌一次的時候。
你隻適合給窮人做妻子。因為隻有窮人沒錢,所以不能夠出去鬼混。現在的女人又太現實。男人要是口袋裡麵沒錢,在她們的眼中就是垃圾。
窮人娶一個老婆都非常困難,是才會把你視作掌中寶。不過,保不齊會因為錢就把你給偷偷賣掉了。
誰讓窮人身上的劣根性實在是太多呢?他們當中不是好賭,就是酗酒。再不然,就是染上毒癮。
這酗酒還算好一些。人隻要一旦沉迷賭博或者有了毒癮,整個人都會逐漸廢掉。不窮才怪。
何況以我現在的身價,即便不主動去找外麵的女人,也會被她人色誘和勾引。你也得要學會站在我的立場上麵去理解我的難處。”岸本正義有一說一道。
酒井理惠直接就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說著反話道:“現在,我才知道你真是太辛苦了。”
“你看動物世界裡麵的強壯雄性是不是身邊都有一群雌性?這就是天道,自然規律。”岸本正義平靜道。
“你非得要釋放作為動物的本能,我也拿你完全沒有辦法。過去,還有一紙誓言書能夠製約你。
現如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我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要是一不高興就可以把我趕出去。”酒井理惠搖頭道。
“你那有一點像租客的樣子,完全就是房東。我覺得自己這一個房東才像是租客。我和普通男人根本就不一樣。
他們往往要得是性愛,不是戀愛,普遍不喜歡過程,最好是直達目的,而我要得是戀愛,並非性愛,最喜歡過程,最不希望到達終點。”岸本正義認真道。
“這麼說來,你是在追求柏拉圖式的戀愛?真真是讓我沒有看出來你的內心會如此的純潔和高尚。”酒井理惠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這麼好騙嗎?你果真是把我當成了三歲小女孩兒在看待。”
“我和你在一起幾年了。也沒有過一次對你提出上床的暗示嘛!”岸本正義振振有詞道。
“誰知道你怎麼想得呢?”酒井理惠把頭一揚起,死不承認這個客觀事實道。
“你就不因為這個事情自卑嗎?我要是對你沒有那一個方麵的性趣,也是不是說明了你缺乏該有的女人味?”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
酒井理惠不為所動。她對自己的長相什麼的,充滿了信心,畢竟從小到大身邊就不缺少追求的男孩子,以及各種溢美之詞。
酒井理惠突然“啪”的一聲就拍手起來道:“你該不會是轉性了吧!你對漂亮女人沒了性趣,而是去外麵找可愛的男孩子來滿足你的需求。”
“要不,我們現在就上樓去試一試?你也好親自檢查一下我是不是轉性了?”岸本正義反擊道。
“試一試就試一試,誰怕誰啊?”酒井理惠昂首挺胸道。
“你沒吃錯藥吧!”岸本正義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道。
“沒有。不但如此,我枕頭下麵也根本沒有放鋒利的剪刀。這一下,你應該放心了吧!要是你還放心,我可以去你的房間。”酒井理惠很正常道。
岸本正義頓時就不適應起來。一開始,兩人還在理論他是不是出軌了?就在當下,她突然間就積極主動了起來。這轉變上麵實在過於太快。
“對了,我還差一點忘記和你說正事兒了。今晚8點,橋本家有一個聚會,你可一定要陪著我去參加。
上一次,就是橋本太太幫了我的忙,繼而讓美玲能夠順順利利地入學就讀。”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行。反正,我今晚也沒有其它事情。你也真是的,臨了臨了才給我說這事兒。”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我需不需要提前給你秘書先知會一聲,好提前進行預約啊?你果然是大忙人一個。晚上,我想著和你說來著,但是連你的人都見不到。
早上,我既要忙著做早餐,又要忙著去東京藝術大學上學,一忙起來也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酒井理惠實話實說道。
“你這又是分明在說氣話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懶得理你。且不說大家住在這一帶上麵。即便是捧場,也該去,畢竟彆人上一次幫了忙。”酒井理惠提醒道。
岸本正義自然懂得一個什麼叫做投桃報李。聚會是由頭,而實際上就是一個名利場。這能夠受邀到橋本家做客的人眾,必然不會是沒有經過主人家精心挑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