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大小姐(1 / 1)

一個女人身著全套騎馬裝,胯下一匹白馬,突然從遠處朝向岸本正義和岩崎英助小跑了過來。四個馬蹄子揚起的塵土,遠遠地被甩在了身後。

馬兒快要跑到他們麵前的時候,她一把就拉住了馬韁繩。她胯下的坐騎立刻就停住了繼續朝前跑。

“這是我的大女兒岩崎真希。”岩崎英助主動的做介紹道。

“岩崎小姐,你好。”岸本正義看向騎在高頭大馬上麵的岩崎真希,相當客套道。

“會騎馬嗎?”岩崎真希直言道。

“不會。”岸本正義乾脆利落道。

“想學嗎?”岩崎真希仍舊騎坐在馬背上麵沒有想要翻身下來的意思道。

“不想。”岸本正義實話實說道。

“不想騎馬,那你來這裡做什麼?”岩崎真希心裡麵很清楚,自己父親這一處養馬場可不單單是養馬如此簡單,而且還是一個社交的場所。

“拍馬屁。”岸本正義笑著道。

岩崎真希頓時就愣住了。自己還是頭一遭聽到彆人把話說得這樣的直白。一直以來,拍他們岩崎家馬屁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你肯定是我父親看好的一個青年才俊吧!”岩崎真希平靜道。

“青年才俊實不敢當。到目前為止,略有一些成就,算是有階段性的勝利。”岸本正義展現出了自己溫良恭儉讓的一麵道。

岩崎真希翻身下馬,雙腳落地,右手上麵還握著馬鞭。她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配著一身的騎馬裝是英姿颯爽。

與此同時,岸本正義心下想來,對方和酒井理惠在外型上麵不分伯仲。隻不過,後者可沒有前者這麼會投胎,有如此好的命。前者完完全全地就是抽到了人生一開局的上上簽。

“你們兩個年輕人聊吧!我去活動一下老胳膊老腿兒。”岩崎英助走到白馬前麵,動作嫻熟的一腳上了馬鐙就能夠成功翻身上馬道。

他雙手拿起馬韁繩,朝下一抖,胯下的馬兒就很是聽話的朝前邁動蹄子在走。他雙腳加緊馬肚子,便能夠讓白馬跑了起來。

“你和我父親都聊了一些什麼?”岩崎真希隨口一問道。

“無關緊要的事情。”岸本正義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道。

“少騙我。絕對又是生意經吧!像你們這樣的男人聚在一起,最喜歡談論的話題莫過於就是投資,以及如何才能做大做強,賺取到更多的錢。”岩崎真希不冷不熱道。

“我做投資可不單單是為了賺錢,而是在乎項目本身。投資一個項目就如同種下了一個種子在土地裡麵去一樣。

等著它發芽,破土而出,再一天天地茁壯成長。在這一個過程當中,你不但需要有耐心,而且有的時候還需要給它施肥,澆水,鏟除雜草等等。

它開花的時候,會帶給你喜悅。它結果的時候,又會帶給你另一種喜悅。直至最後的收獲。

這過程當中是充滿了不少的樂趣和期待。在個人賺到錢的同時,也為社會大眾提供了更多的就業崗位,為國家上交了更多的稅收。

這種既能夠雙贏,又能夠利國利民的事情就應該多做。”岸本正義侃侃而談自己的心得體會道。

“你是哪一所大學畢業的?”岩崎真希表麵上是在雲淡風輕的隨口一問,而實際上是在有針對性的想要進一步的多多去了解他道。

“社會大學。”岸本正義笑著脫口而出道。

“你隱瞞個人的真實身份,有意思嗎?”岩崎真希不相信他沒有讀過大學道。

“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在你的心裡麵,隻是不相信我所說過的話。

最是鍛煉人和培養人的地方,還真不是在正規大學內的潛心研讀,而是在於社會大學裡麵的摸爬滾打。

大學裡麵是培養不出真正的投資家。它至今能夠起到的一定正麵作用,那麼就是在於還能夠培養出一些中產階級後備軍,以及頒發那一紙文憑的資格認證。

事實上,對於普通家庭出身的人而言,特彆是對窮人家庭出身的人來說,現代教育是越來越不公平。”岸本正義和盤托出了自己最為真實的想法道。

“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讀書的。若是人人都讀書有成,其它工作就沒人來做了。對於中下階層的人而言,知道的越多,反倒越痛苦。

既然改變不了,那麼何必徒增精神上麵得痛苦呢?這倒不如什麼都不知道為好,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也是一種幸福和快樂。”岩崎真希辯論道。

“說得好有道理。讓我禁不住想起了一個美國奴隸主對他的奴隸們說,為什麼你們會過得窮苦?

為什麼你們會吃不飽?為什麼你們會沒有錢?為什麼你們會沒有財產?那都是因為你們不努力工作的結果。

你們看,這一個努力工作的人,不但過得不像你們那樣窮苦,而且還吃得飽飯,有些錢,有些財產。

被奴隸主樹立成為典型和模範的那一個奴隸,完全可以一個人頂三個人在使用。換做你的說法,你們為什麼會過得不好?

那是因為你們不努力讀書,考不上好大學所導致的結果。

思考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中下階層的人就不用再思考,讓中上階層的人代勞就好了。這不就是愚民政策的2.0升級版本嗎?”岸本正義針鋒相對道。

“你這分明就是在偷換概念。窮人之所以窮,不單單是不夠努力,而且還在於他們吃喝嫖賭抽總會有一個惡習在身上。

他們即便通過工作賺到的錢,也不用在自我投資的未來提升上麵,反倒是用在喂養惡習上麵去了。

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當前這一個社會還算是公平的。

他們要是真覺得當前的社會分配,司法體係,政治體係等不公平,不夠好,可以反抗嗎?何必非要忍受呢?”岩崎真希彎曲著手中的馬鞭道。

“他們敢嗎?你的手上不但握有鞭子,而且還有刀槍,以及身後還有可以隨時調動的大批爪牙和鷹犬能夠進行一個鎮壓。

被統治階級的手上有什麼?兩手空空,赤手空拳。公平?你是財閥家的女兒,她是工人家的女兒。”岸本正義一針見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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