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岸本正義,南野孝之,高橋和也是齊聚在了一堂。他們鐵三角又要一起開展集體活動了。
岸本正義本是不想來參加聯誼活動,卻架不住自己兩個發小的生拉硬拽,是才也出現在了這裡。
他心如明鏡,南野孝之和高橋和也完全就不是為了衝著結婚來找戀愛對象,而是為了來這裡進行一個獵豔。
與之相反,能夠出現在這裡的女人們,倒是一心奔著結婚而來。她們的目的十分明確,無外乎就是為了給有錢人當妻子。
男人要是沒錢,恐怕就會在她們的眼中如同垃圾一樣看待。畢竟,當前這一場聯誼活動,可不是普通聯誼。
日本普通工薪族或者大學生那種聯誼形式是男方來三,五個人,女方也來對等的三,五個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和說說笑笑。
高級聯誼是需要入場券,往往是女多男女。要不是高橋和也弄來了三張邀請函,自然是沒有資格入場,畢竟主辦方會對男人進行了一定的篩選。這重點考察的就是錢。
至於女人,倒不看她們是不是有錢,主要是看她們有沒有美貌,有沒有身段兒……說白了,就是類似於錢色交易。
南野孝之和高橋和也都是全身世界大牌。他們雖說沒有刻意,平日裡麵也都是這樣穿戴,但是心裡麵一清二楚這裡的女人們會就此對其在心中進行暗中估價。
女人不單單對女性奢侈品牌了如指掌,而且對男性奢侈品牌還要更加關注。她們不但能夠認得出是什麼牌子,而且還能夠認出是那一年,那一季的什麼款。
岸本正義與眾不同,從頭到腳都是來自他朋友柳井正一家旗艦店內的優衣庫服飾。他手腕上麵也沒有佩戴瑞士名表。
在他看來,手機上麵就有時間,何必多此一舉呢?機械表走得還真不如電子表更加精準。
岸本正義也明白,手表不單單隻是為了看時間,而是男性的一種裝飾品,體現品味,乃至個人身份和社會層次。
窮玩車,富玩表,屌絲玩電腦。女人對於有錢男人而言,何嘗又不是另一種裝飾品呢?
“我先表揚一下和也,果然是讓我們不虛此行。”南野孝之放眼望去,發現在場女性的品質是真不錯道。
“彆加上我。我是被你們兩個給綁架來了這裡。”岸本正義糾正道。
“怎麼,身體不行了?你三十歲都不到的一個男人,身體為什麼就虛了呢?是不是大老婆問你要了,小老婆還問你要。
你是在港區西麻布和台東區上野之間兩邊跑,日夜操勞,把你的身體都給掏空了。不過,沒關係。
我可以介紹一個東京非常有名的中醫給你。他專治你這一個方麵不足的問題。”高橋和也嬉皮笑臉道。
“滾。”岸本正義簡明扼要的脫口而出道。
“看吧!被我說到了痛處,致使惱羞成怒。”高橋和也放聲笑了起來道。
“信不信,我這就弄死你?”岸本正義怒目而視道。
“和也,你真是的。在這一個事情上麵,我就要好好地批評你了。你在心裡麵知道,就行了嘛!
何必非得說出來呢?你看我,明明就知道你所說得那一個實際情況,也不明說。”南野孝之嬉笑不止道。
“都怪我不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一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誠實,不會說假話。”高橋和也笑容不改道。
“你們兩人這麼有默契,乾脆在一起算了。告訴我,誰是1,誰又是0?”岸本正義反擊道。
“我當然是1,孝之是0了。”高橋和也有意的展現出一派男子氣概道。
“滾,你才是0。”南野孝之同樣做出了一個怒目而視道。
“好吧!既然你要當1,那麼我就成全你。我就來當0好了。”高橋和也刻意衝著他的方向撅起了屁股道。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要說認識我。”岸本正義朝外走了兩步道。
這時候,三名穿戴時尚,妝容精致,身材不錯的可愛女孩子是主動朝向他們靠近了過來。
岸本正義一眼就認出了她們當中的一個。她不是彆人,就是鈴木教授的獨生女兒鈴木明日香。在新春音樂會上,她可是和酒井理惠有過同台演出。
岸本正義絲毫沒有表現出慌亂。他鎮定自若,既不主動打招呼,也不裝著不認識。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平常心。
“晚上好。我們在那邊瞧著你們聊得這麼開心,於是就很好奇的過來了。”鵝蛋臉的女孩子以一個借口來開場道。
岸本正義,高橋和也,南野孝之不約而同的在心裡麵頓時就想到了她們肯定是在一旁觀察,繼而才會選取了他們。
女人對男人有沒有興趣,光是看其主不主動就完全夠了。女人要是對男人不感興趣,那就會直接表現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
當然,學生時代的戀愛會有一些例外性。女孩子明明就喜歡對自己主動的男孩子,卻非要考驗一下他的真心。
在這一種場合下,即便還是處女,也不會有多麼心思單純的女孩子。真要是純潔的女孩子,誰會來?
南野孝之主動拿出自己的名片盒子,從中抽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是用雙手遞送到了鵝蛋臉女孩子的手中。
他之所以會選擇鵝蛋臉的那一個女孩子,完全不是在於什麼一見鐘情,也不是什麼正常的遞送名片。
他們都懂潛規則,選中了誰就朝誰遞送出自己的一張名片。女孩子接下名片,也是更為直觀的進一步了解。
若是她有那一個意思,自然會變得更加積極和主動。反之,她就會隨意聊上兩句之後,找一個由頭就轉身離開了。
鵝蛋臉的女孩子帶著表演成分的驚訝表情道:“好厲害。你年紀輕輕就是硬金集團的人事部長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當上人事部長的?我們去那邊如何?我單獨告訴你一個人。”南野孝之也是一個情場老手,微笑道。
鵝蛋臉的女孩子沒有拒絕,主動脫離了自己的朋友們,隨著南野孝之就朝向一處相對幽暗和僻靜的角落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