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心裡麵明白的很,自己當前乾著的私募基金在完全經濟市場化,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RB是完完全全地合法。
他完全沒有掛羊頭,賣狗肉,而是實打實的想要把私募基金給搞起來,才能夠讓公司發展壯大。
岸本正義突然想到在當下1998年這個時候的中國,搞不好就會被冠以非法集資的罪名。屆時,就相當有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前一世看過的一本書《蒙牛內幕》,說得就是牛根生在1999年8月創立蒙牛的時候,想儘一切辦法的吸納資金來創業,被“群眾”檢舉揭發整過一次的罪名就是非法集資。
宮崎龍井饒有興趣道:“老大,你再給我講講黑社會裡麵的一些事情。”
岸本正義被他打斷了腦袋裡麵正在想著的事情,漫不經心道:“有什麼好講的。難不成,你還想去混黑社會?當一個好人不好嗎?”
“雖說當壞人不好,但是我有的時候覺得當一個好人,也太無趣了一些。”宮崎龍井和盤托出了心裡話道。
岸本正義明白他就是好奇,於是就不急不慢道:“黑社會裡麵負責跑路的人,行話叫做草鞋。
負責出謀劃策的人,也就是軍師,行話叫做折扇。戰鬥力最強,最是能夠打架的人,行話叫做紅棍。
他們定期都會舉辦懇親會,目的就是好讓彼此都認識一下,免得自己人打起來。若是發生什麼衝突,組長會出麵來談判。
談得攏,皆大歡喜。要是談不攏,各自就回去召集人馬要麼約好一個地方直接開乾,要麼就是派出組裡麵的殺手去打黑槍。”
他說到這裡就停頓了一下,開始有意的轉移話題,接著又道:“現在,你住那裡啊?”
“足立區,除了距離都心,副都心相對遠了一些之外,那裡可是東京都23個區裡麵房價最便宜的地方,也就意味著房租同樣會是最便宜的地方。
外地人上京來打拚租房,大多數人都會首選在那邊。窮學生也喜歡聚集租住在那裡。還有就是一些外國人跑來東京打工的。
除此之外,就是像我這種剛畢業參加工作不久,手頭上也沒什麼錢的職場菜鳥,也愛圖便宜的租住在足立區。”宮崎龍井有一說一道。
“你一個人住?還是和女朋友在一起住?”岸本正義懂得什麼叫做生活不易。他心知肚明,不單單中國的北上廣深大城市有蟻族的身影,而且RB的東京,大阪,橫濱等知名大城市是照樣有蟻族的存在。
RB的蟻族除了外國人之外,本國人也有,比例同樣是不小。房子這一個問題對於任何國家的中下階層都是問題。
自己和宮崎龍井聊著家長裡短的話題就是在開始把對方視作朋友在看待,而不僅僅把他當做自己的一名屬下道。
“在一個多月之前,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後來,我們分手了。現如今,我是一個人在住。”宮崎龍井據實以告道。
“她是因為你失業就背棄了你而去?”岸本正義沒有苟笑道。
“不是。是我不想耽誤她,主動提出了分手。”宮崎龍井拿起麵前的玻璃酒杯,一仰頭就一飲而儘。
他那個時候就有了自殺的念頭,為了不再拖累她人,以及給她人添麻煩,是才主動先把兩人的關係給徹底了結掉。
“現在,你又重新找到工作,正式就業了。去把她再追回來吧!”岸本正義完全能夠理解當今男人的正常心思和尊嚴。
這是一個恨人富貴,笑人窮的社會。沒錢,一個男人連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開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的勇氣都不會有。
宮崎龍井來回搖晃了一下腦袋,歎息道:“其實,怎麼說呢?我們本就積壓下不少小矛盾,也反應出彼此可能也不適合。
與其勉強的在一起,還不如就這樣分了好。這是我放棄自殺念頭之後,又仔仔細細地想了又想過去的種種事情。”
岸本正義知道他是一個事業心特彆強的人,所以就沒有說出什麼去珍惜來之不易的戀情。他平靜道:“先立業,後成家。大丈夫何患無妻。”
“你呢?”宮崎龍井側身向他看了過去,問道。
“讀大學那個時候,我一年至少換四個女朋友就如同換取四季的衣服一樣。現如今,把那種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想法就變少了。
不過,反倒是有了一種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念頭。你時不時都能夠看見那種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的人,卻極其難得才會看見那種沒穿衣服在裸奔的人。”岸本正義禁不住會心一笑道。
“老大,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段風流韻事。你這算是浪子回頭了嗎?”宮崎龍井笑了起來。他相信對方的話是真的,畢竟是過去乾柏青哥的人。
這社會關係和背景就複雜了去。且不說正經人家的女兒,光是街麵上那一些打扮妖豔的小太妹就不知道會有多少來主動倒貼,既是為錢,也是為了一個尋求能夠罩得住自己的人。
“回頭不易,家裡麵還有一隻形如母老虎的未婚妻。”岸本正義第一反應就是想起了和自己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酒井理惠道。
宮崎龍井不相信他這話道:“沒有女人的時候,偶爾又想有女人的好。有女人的時候,又覺得女人麻煩,沒有得好。若是女人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就實在太好了。”
“怎麼沒有你所說得那種的女人?風俗女嘛!我們喝完了酒之後,我就請你去風俗店裡麵做一個前列腺保養。”岸本正義嗬嗬大笑道。
宮崎龍井使勁的搖頭道:“多謝。不過,不合適我,真得不適合我。”
“你不去試一試,怎麼就知道不適合你了呢?”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饒了我吧!”宮崎龍井一臉求放過的表情道。
岸本正義主動朝向他舉起了酒杯道:“我們喝酒吧!我剛才就是逗你玩兒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隨即,宮崎龍井也舉起了酒杯,繼而和對方一起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