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此之前,在下我先自罰三杯。”
克裡奇口中的話語聲一落,毫不猶豫的自斟自飲的一連著喝了三杯酒水。
隨即,他笑嗬嗬的吃了兩筷子珍饈美味之後,再次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對著張狂他們一眾人示意了一下。
“宋大哥,張帥,南宮帥,諸位將軍,從現在開始咱們不醉不歸。”
“哈哈,哈哈哈,克裡奇老弟,夠痛快,夠豪爽,乾杯。”
“好!好!好!那就喝他個不醉不歸,乾杯。”
“一起,一起,乾杯。”
“共飲之,乾杯。”
眨眼之間,一大群人彼此之間一個個的全都笑容滿麵的大口大口的開懷暢飲了起來。
當克裡奇在文書上麵簽字蓋章了之後,也就意味著柳大少他想要建立聯合商會的事情,已經是正式的確定下來了。
建立聯合商會的事情正式的敲定了下來,也就說明他們這些人彼此之間的正事已經辦完了。
一時間,不管是張狂和南宮曄他們這一行人,還是克裡奇這邊,雙方之間的心情全都變的輕鬆了起來。
至於心情輕鬆的原因嘛,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一方是因為自己這邊已經圓滿的完成了柳大少所交代的任務,另一方則是因為已經收獲了自己一直所期盼的結果了。
相比張狂,南宮曄,完顏叱吒他們一行人輕鬆的心情,克裡奇此刻的心情除了輕鬆之外,更多的還是激動。
柳先生他之前可是跟自己說好了,等到聯合商會正式建立起來之後,就會讓自己擔任聯合商會的會長一職。
克裡奇的心裡麵非常的清楚,這個聯合商會的會長一職是何等的重要。
等到自己擔任了聯合商會的會長一職,也就代表著自己這邊在西方諸國所有的大小王國境內已經有了真正的立足之本了。
沒錯,不單單隻在大食國的王城之中,而是在西方諸國所有的王國境內,自己都有了真正的立足之本了。
聯合商會的會長,商會會長。
從今往後開始,自己再也不用事事都要低三下四,滿臉奉承的去求人了。
克裡奇現在的心情,可謂是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他的心裡麵因為之前的種種原因而漸漸地積攢出來的心理壓力,此時此刻直接就是一掃而空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酒桌之上的氣氛就再一次的變的熱鬨了起來。
在座的一大群人一邊你來我往的相互敬著酒水,一邊有說有笑的談論著自己最近聽說的某些風聞趣事。
尤其是克裡奇,更是來者不拒。
無論是誰要找自己喝酒,他都會一臉堆笑的毫不猶豫的陪上一杯酒水。
“克裡奇老弟,不得不說,你的酒量夠可以的啊!”
“宋大哥,小弟我這也是在強撐著不醉罷了,讓你見笑了。”
“哈哈,哈哈哈,謙虛了,你又謙虛了啊!
來,來來,咱們兄弟再喝一杯。”
“宋大哥,小弟先乾為敬。”
“呼延大哥,咱們兄弟倆上一次喝酒的時候,兄弟我那是因為上午已經喝過一場了,所以才會輸給你的。
今天咱們兄弟兩個可是一起喝的酒,老弟我非得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來來來,咱們兄弟兩個再好好地拚殺一場。”
呼延玉眉頭一挑,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斜對麵的寧超,直接彎下腰從地上提起了一壇剛剛拍掉了封泥的酒水。
“嗬嗬嗬,寧老弟呀,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可不止隻是上一次拚酒輸給為兄我了,在此之前你可是還一連著輸給了為兄我兩場酒了呢!
你確定,今天還要再跟為兄我繼續拚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寧超放聲大笑了幾聲後,先是輕輕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肚子,然後與呼延玉一樣直接從地上提起了一壇尚未開封的酒水。
旋即,他抬手對著酒壇之上的封泥拍打了起來。
砰的一聲悶響。
酒壇上麵的封泥應聲而落。
“呼延大哥,兄弟我也不瞞你。
最近和幾個月的時間裡,兄弟我平日裡在不當值的時候,私下裡那可是一直都在偷偷地練酒量呢!”
“哦?所以呢?”
“所以,兄弟我苦練了好幾個月的酒量了,今天當然要把場子給找回來咯。”
呼延玉看到寧超臉上那一臉不服的表情,樂嗬嗬的點了幾下頭以後,隨手挪開了手邊的酒杯,直接換上了自己用來吃菜的大碗。
“寧老弟,有誌氣,那咱們就喝?”
“喝!必須喝!”
程凱看熱鬨不嫌事大,登時樂嗬嗬的伸出手捧起了呼延玉放在了桌子上麵的酒壇。
“呼延兄,你單手不方便,兄弟我來幫你斟酒。”
“程老弟,那就有勞你了。”
“嗨呀,都適合應該的。”
“老寧,你之前可是一連著輸了三場了,今天你要是再輸給呼延大哥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啊!”
“哈哈哈,老寧,呼延大哥他自小那可是喝著北疆的牛馬倒長大的,輸了咱們不丟人。”
“滾滾滾,一邊待著去,你們一個個少他娘的在這裡說風涼話。
你們懂個狗屁呀,本將軍我這叫越挫越勇。
就像咱們陛下他以前跟咱們兄弟說的那句話一樣,從哪裡跌倒了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咱們陛下還跟咱們說過,跌倒了以後躺著真舒服這樣的話呢!”
隨著程凱,韓鵬,他們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起哄之言。
呼延玉,寧超二人之間直接開始拚酒了起來。
“喝!喝!喝!”
“老寧,不要慫,繼續喝。”
“呼延大哥,老寧快不行了,你再加把勁他就該倒下了。”
因為呼延玉二人拚酒的緣故,酒桌上麵的氣氛越發的熱鬨,越發的高漲了起來。
好在,一大群人之前所說的不醉不歸,也隻是說說罷了。
不管他們之間怎麼樣喝酒,喝了多少的酒水,每一個人都在把持著自己最後的清醒。
就連正在相互的拚酒的呼延玉和寧超他們二人,亦是如此。
時間悄然的流逝著。
恍然之間,已經過了過了午時。
窗外碧藍晴空之下的日頭,也在逐漸的偏轉著。
最終,等到雅間之中的酒宴散場開始之時,酒桌之上卻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