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果果,你彆說了,你彆說了,妹兒我相信你。」
柳大少輕輕地眨巴了幾下雙眼,含糊不清的哼哼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見到柳大少如此反應,任清蕊瞬間反應了過來,連忙鬆開了手掌。
「大果果,不好意思,妹兒太著急了。」
任清蕊的玉手剛一鬆開,柳大少頓時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呼——呼——」等到呼吸逐漸的平穩之後,柳大少屈指勾了勾佳人的挺巧的瑤臂,語氣溫和輕聲道:「蕊兒。」
「哎,妹兒在。」
柳明誌輕輕地挪了挪脖頸下麵的枕頭,大手用力的攥住了佳人的纖纖玉手:「好蕊兒,你真的相信為兄嗎?」
任清蕊急忙挺起柳腰坐了起來,目含柔情的看著柳大少忙不吝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當然相信你了撒。
如果妹兒不相信你的話,我也就不會十年如一日的傻傻的等待了你這麼多年。
如果妹兒我不相信你,此時此刻,我也就不會待在你的身邊。
你跟妹兒我說的每一句話,妹兒我都相信,也全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妹兒我才能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了那麼久。
大果果,你知道嗎?」
「嗯,蕊兒?」
佳人借著房中朦朧的月光,從枕頭邊摸索著拿起了自己的手絹,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眼角潸然而下的淚珠。
「壞家夥,這麼多年來,妹兒從來都不怕你會欺騙我。
吭哧,吭哧,可是,我害怕你會負了我撒。」
柳明誌聽著佳人的抽泣聲,立即拿過了她手裡的手絹,為其擦拭起了眼角上的淚水。
「不會的,不會的,為兄不會負了你的。」
「真的嗎?」
「嗯嗯嗯,當然是真的了。」
柳大少言語間,伸手攬住了佳人的纖細腰肢,將她給拉入了溫暖的被窩之中。
「傻丫頭,你的身體不舒服,就彆再坐著了,快些躺下來吧。」
「嗯嗯嗯,妹兒曉得了。」任清蕊輕輕地點了幾下臻首,順勢躺進了被窩裡麵以後,隨手塞了塞身後的被角。
「大果果,妹兒有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哦?什麼問題?」
任清蕊微微翻轉了一下身姿曼妙的嬌軀,側身把頭枕在了柳大少的手臂之上。
「大果果,你剛才告訴妹兒,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娶我進門的。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妹兒一下,你口中所說的再過一段時間,大概是多久的時間撒?
妹兒不求你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你起碼給妹兒我一個大致的時間,讓我的心裡有些盼頭吧?
臭家夥,妹兒我不害怕繼續等待下去。
但是,我卻害怕漫無目的的等待下去。
因為,這樣的等待,蕊兒的心裡沒有一點底,同樣看不到一絲絲可以如願以償的希望。
所以,你可不可以給妹兒我一點希望撒?
三年也好,五年也罷,乃至是再等上十年,蕊兒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堅持下去。
最起碼,蕊兒的心裡可以不用再繼續迷茫下去了。」
柳明誌聽著佳人滿懷期許的問題,神色複雜的沉默了良久,默默地搖了搖頭。
「傻丫頭,為兄跟你說句心裡話。
倘若你隻是想要聽甜言蜜語的話,為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隻需要等上短則三五個月,長則一年半載的時間。
你就可以得償所願,真正的嫁給為兄我為妻了。
但是,為兄我卻不能這麼說。
因為,連為兄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是多久的時間。」
「什麼?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對呀,連為兄我自己都不知道。」
任清蕊聞言,嬌軀輕輕地顫栗了一下,眼神低沉的問道:「大果果,你能跟妹兒說一下,是為什麼嗎?」
柳明誌輕撫著佳人的柳腰,抬眸朝著月色朦朧的窗外望去。
「傻丫頭,因為為兄我也在等。」
聽到心上人的回答,佳人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啊?啥子?大果果你也在等?」
「呼——是啊,為兄我也在等。」
任清蕊娥眉輕蹙,嬌聲追問道:「大果果,那你在等什麼撒?」
柳明誌收回了望著窗外的目光,低眸看向了枕著自己手臂的人兒,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遲疑之色。
經久之後。
柳大少苦笑了幾聲,隨意的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嗬嗬嗬,蕊兒,為兄我在等一個機會。」
「嗯?你在等一個機會?啥子機會?」
柳大少微微眯起雙眸,語氣惆悵的輕輕地歎了口氣。
「哎,不好說啊!」
聽著心上人有些意興闌珊的語氣,任清蕊娥眉輕蹙的暗自沉吟了一會兒,側身縮進了柳大少懷中。
「既然如此,那妹兒我也就不再繼續問下去了。」
「大果果。」
「哎。」
「你……你真的,真的會娶蕊兒為妻嗎?」
「會!」
柳大少不假思索,直接斬釘截鐵的給了佳人一個答案。
也正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仿佛給佳人吃了一顆定心丸,令她的心裡不再迷茫,不再彷徨。
「嗯嗯嗯,妹兒相信你。
壞家夥,晚安。
夜色深了,這一次真的要晚安了?」
「哈哈哈,傻丫頭,能睡得著嗎?」
任清蕊拿著心上人的大手搭在了自己的柳腰上麵,緊緊地依偎在了心上人的懷裡。
「隻要你抱著蕊兒,我的心裡踏實了,蕊兒就可以睡得著。
大果果,早點安歇。」
柳大少聞言,地笑著把下巴墊在了佳人的白嫩的額頭之上。
「哈哈哈,晚安。」
…………
翌日。
旭日東升,朝夕漫天。
柳大少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跡,轉頭看向站在衣櫃前正在挑選著衣裳的佳人。
「丫頭,從為兄開始洗漱開始,你前前後後都挑選了十五六件的衣裳了吧?
這麼多的衣裳,就沒有一件是你今天想穿的嗎?」
聽著心上人有些無奈的語氣,任清蕊沒好氣的柳大少翻了個白眼。
「壞家夥,臭男人,你懂什麼呀?」
柳大少臉色一僵,苦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把毛巾搭在了換洗間上麵。
「得得得,為兄我不懂,蕊兒你慢慢挑就是了。」
「哼!」
任清蕊對著柳大少嬌哼了一聲,氣鼓鼓的把手裡的衣裳掛回了衣櫃裡麵,再次取下鵝黃色綾羅雲煙裳舉在身前仔仔細細的比試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今天穿這一身衣裳怎麼樣啊?」
聽到佳人的詢問,正在低頭係著腰間玉帶的柳大少直接樂嗬嗬的輕聲回道:「好看,特彆的好看。」
任清蕊見到柳大少的反應舉止,碎玉般的貝齒頓時咬的咯吱作響。
「柳明誌,你連看都不看本姑娘手裡的衣裳一下,就說本姑娘挑選的衣裳好看,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撒?
你個沒良心的臭家夥,你就算是敷衍本姑娘,起碼也要先看一看本姑娘手裡的衣裳好不好?」
柳大少一聽佳人故作嗔怪的語氣,連忙走了過去。
「蕊兒,好蕊兒,你瞎說什麼呢?為兄我什麼時候敷衍你了?」
「沒有嗎?」
「有嗎?」
見到心上人一臉賠笑的模樣,任清蕊登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臭家夥,你……你是不是真的當本姑娘我瓜撒?
你隻顧著係你自己的腰帶,看都不看本姑娘的精心挑選出來的衣衫一下,就說本姑娘我穿這件衣服好看。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這不是敷衍了事是什麼?」
柳大少樂嗬嗬的停在了任清蕊的麵前,笑容滿麵的拿過她手裡鵝黃色的綾羅衣衫,對著佳人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身段仔細的比試了幾下。
「哎呀,好蕊兒,你想什麼呢?
為兄說的都是實話,怎麼能是敷衍了事啊?」
任清蕊微微側身,故作嗔怒的嬌哼了一聲。
「哼,你就哄本姑娘我高興吧。」
柳大少輕輕地甩開了手裡的綾羅衫,笑嗬嗬的披在了佳人的身上。
「蕊兒,好蕊兒,為兄剛才之所以那麼說,那是因為在為兄我的心目中,無論丫頭你穿什麼樣的衣衫,都是最漂亮的。」
本來正在滿腹幽怨的佳人,聽到心上人的這番甜言蜜語,瞬間忍俊不禁的悶笑了出來。
「噗嗤……」
「哈哈哈,好蕊兒,你不生氣了?」
任清蕊似嗔似喜的瞪了柳大少一眼,握著拳頭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捶打了幾下。
「德行,本姑娘我真是討厭死你了。」
柳明誌動作輕柔的為佳人穿上了衣物之後,雙手撫著她的香肩,默默地朝著一旁的穿衣鏡走了過去。
「好蕊兒,好好的看一看,這件衣服你滿意嗎?」
任清蕊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張開纖纖玉指偷偷地對著袖口測量了幾下,回眸看了柳大少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嗯嗯,滿意,特彆的滿意。」
柳大少長籲了一口氣,抬手在佳人的翹臀之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呼——滿意就好,你滿意就好。
傻丫頭,先去梳妝台前梳妝吧,為兄去給你取束腰的絲帶。」
被心上人拍打了一下自己的翹臀,佳人俏臉一紅,急忙朝著梳妝台走了過去。
「哦,妹兒曉得了。」
「快去梳妝吧。」
「嗯嗯嗯。」
任清蕊微微頷首,蓮步輕移的走到了自己的梳妝台前端坐了下來。
柳大少走到了一拐錢,回頭看了一下佳人身上的衣衫,俯身從衣櫃裡抽出了幾條色彩不一的絲帶,比對著佳人身上的衣裳仔細的挑選了起來。
不一會兒。
當柳大少拿著一條杏黃色的絲帶朝著梳妝台走去,任清蕊恰好已經梳妝結束了。
「丫頭。」
「哎,大果果。」
「傻丫頭,快去穿衣鏡前麵試一試這條絲帶怎麼樣吧。」
任清蕊直接接過了柳大少手裡額絲帶,笑眼盈盈的把絲帶係在了自己的楊柳細腰之上。
「嘻嘻嘻,大果果,妹兒我不用試,隻要是你選的妹兒我都喜歡。」
柳大少臉色一囧,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吧。」
「大果果,你快點入座,蕊兒給你梳頭。」
柳明誌微微微微頷首,挽著衣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圓凳上麵。
「大果果,你今天又沒有朝會,妹兒我還一如既往了。」
「好的。」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左右。
任清蕊提著裙擺走到了一旁,淺笑著把手裡的木梳放回了原處。
「大果果,好了。」
柳大少笑吟吟的點了點頭,神色慵懶的伸了懶腰,起身朝著正堂中走去。
「丫頭,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去正廳用早飯了。」
「嗯嗯嗯,妹兒來了。」
柳大少,任清蕊二人關上了房門之後,有說有笑之間,聯袂來到了柳府內院的正廳裡麵。
齊韻,齊雅,三公主,女皇,聞人雲舒,黃靈依,她們一眾姐妹見到走進了廳中的夫君,不約而同的起身福了一禮。
「妾身姐妹,參見夫君。」
「好好好,免禮,都免禮。」
「多謝夫君。」
柳大少在主位上坐定之後,轉頭看了一下旁邊的幾張空空蕩蕩的椅子。
「娘親,嶽父大人,老頭子和嶽父大人,明傑,乘風,承誌,成乾他們叔侄幾人,今天都乾什麼去了?」
「大果果,你彆說了,你彆說了,妹兒我相信你。」
柳大少輕輕地眨巴了幾下雙眼,含糊不清的哼哼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見到柳大少如此反應,任清蕊瞬間反應了過來,連忙鬆開了手掌。
「大果果,不好意思,妹兒太著急了。」
任清蕊的玉手剛一鬆開,柳大少頓時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呼——呼——」等到呼吸逐漸的平穩之後,柳大少屈指勾了勾佳人的挺巧的瑤臂,語氣溫和輕聲道:「蕊兒。」
「哎,妹兒在。」
柳明誌輕輕地挪了挪脖頸下麵的枕頭,大手用力的攥住了佳人的纖纖玉手:「好蕊兒,你真的相信為兄嗎?」
任清蕊急忙挺起柳腰坐了起來,目含柔情的看著柳大少忙不吝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當然相信你了撒。
如果妹兒不相信你的話,我也就不會十年如一日的傻傻的等待了你這麼多年。
如果妹兒我不相信你,此時此刻,我也就不會待在你的身邊。
你跟妹兒我說的每一句話,妹兒我都相信,也全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妹兒我才能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了那麼久。
大果果,你知道嗎?」
「嗯,蕊兒?」
佳人借著房中朦朧的月光,從枕頭邊摸索著拿起了自己的手絹,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眼角潸然而下的淚珠。
「壞家夥,這麼多年來,妹兒從來都不怕你會欺騙我。
吭哧,吭哧,可是,我害怕你會負了我撒。」
柳明誌聽著佳人的抽泣聲,立即拿過了她手裡的手絹,為其擦拭起了眼角上的淚水。
「不會的,不會的,為兄不會負了你的。」
「真的嗎?」
「嗯嗯嗯,當然是真的了。」
柳大少言語間,伸手攬住了佳人的纖細腰肢,將她給拉入了溫暖的被窩之中。
「傻丫頭,你的身體不舒服,就彆再坐著了,快些躺下來吧。」
「嗯嗯嗯,妹兒曉得了。」任清
蕊輕輕地點了幾下臻首,順勢躺進了被窩裡麵以後,隨手塞了塞身後的被角。
「大果果,妹兒有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哦?什麼問題?」
任清蕊微微翻轉了一下身姿曼妙的嬌軀,側身把頭枕在了柳大少的手臂之上。
「大果果,你剛才告訴妹兒,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娶我進門的。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妹兒一下,你口中所說的再過一段時間,大概是多久的時間撒?
妹兒不求你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你起碼給妹兒我一個大致的時間,讓我的心裡有些盼頭吧?
臭家夥,妹兒我不害怕繼續等待下去。
但是,我卻害怕漫無目的的等待下去。
因為,這樣的等待,蕊兒的心裡沒有一點底,同樣看不到一絲絲可以如願以償的希望。
所以,你可不可以給妹兒我一點希望撒?
三年也好,五年也罷,乃至是再等上十年,蕊兒都可以毫不猶豫的堅持下去。
最起碼,蕊兒的心裡可以不用再繼續迷茫下去了。」
柳明誌聽著佳人滿懷期許的問題,神色複雜的沉默了良久,默默地搖了搖頭。
「傻丫頭,為兄跟你說句心裡話。
倘若你隻是想要聽甜言蜜語的話,為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隻需要等上短則三五個月,長則一年半載的時間。
你就可以得償所願,真正的嫁給為兄我為妻了。
但是,為兄我卻不能這麼說。
因為,連為兄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是多久的時間。」
「什麼?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對呀,連為兄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