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街角。
柳明誌眺望著馬車逐漸遠去,直至徹底的消失在了街角,這才收回了目光。
隨後,他舉起雙手在麵頰上麵用力的揉搓了幾下,微微眯著雙眸望向了天邊的紅彤彤的朝陽。
曄兒啊曄兒,你曾經也是一國之君,不會不不明白那塊令牌意味著什麼。
你小子,可千萬不要讓姑父我失望啊!
柳大少在心裡自言自語了一番,隨意地背起了雙手,轉身朝著府門中走去。
柳鬆看到走進了府門的柳大少,立即從小竹椅上站了起來。
“少爺。”
“嗯。”
“少爺,婕夫人和憐娘小小姐她們啟程了?”
柳大少澹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搓著雙手在火爐上方翻轉了起來。
“對呀,已經啟程了。”
隨即,柳大少目光怪異的看了一下火爐上麵的幾個地瓜。
“一大早上就吃烤地瓜,你也不怕臭屁連環啊?”
柳鬆看了一眼火爐上的地瓜,笑嘿嘿的撓了撓頭。
“嘿嘿嘿,少爺,這你可錯怪小的了。
是憐娘小小姐剛才非要小的給她烤上幾個地瓜,說是要帶著在路上吃。
這不,小的一共烤了十個地瓜,直接被小小姐給打包帶走了六個。”
聽到柳鬆的解釋,柳大少緊了緊身上的大氅,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臭丫頭。”
“行了,本少爺先去書房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是,小的恭送少爺。”
“對了,地瓜既然已經烤好了,那就不要浪費了。
你要是不吃的話,就給本少爺的那幾個大侄子和大侄女送過去吧。”
柳明誌口中剛才所說的大侄子和大侄女,不是‘旁人’。
正是當年自己剛來京城,他與大哥宋清喝醉了酒之後的結拜三弟,大黃它所生下的一大窩孩子。
至於自己的義弟大黃,還有它的好幾個娘子,早在七年之前就已經先後不在了。
柳大少這位二伯父,自然也就肩負起了照顧大侄子和大侄女的重任。
這不,一眨眼過去了很多年了。
那麼多的大侄子,大侄女,自己愣是一個沒舍得送人。
反正,自己的家裡也不缺少那麼一口吃的。
沒辦法,誰讓自己與大黃是結拜兄弟呢!
聽著少爺的交代之言,柳鬆屈指撓了撓眉頭,笑嘿嘿的點了點頭。
“嘿嘿嘿,小的知道了。”
柳大少緊了緊身上的大氅,一路回到了正廳裡麵。
他在廳裡大快朵頤的又解決了一籠屜的小籠包跟一碗小米粥,然後才動身去了書房。
柳明誌不疾不徐的來到了書房的外的庭院裡,隨手推開了房門。
他一隻腳剛剛邁進了門檻,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齊韻嬌柔的聲音。
“夫君。”
柳大少身形一頓,本能的回頭看向了正蓮步款款,儀態萬千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齊韻。
“韻兒,你怎麼來了?”
齊韻舉止優雅的走到了夫君的身前,抬起素白的玉手指了指書房裡麵。
“夫君,妾身找你來有些事情。”
柳大少聞言,神色了然的點了點頭,澹笑著走進了書房裡麵。
“好的,那就進來說吧。”
“哎。”
齊韻笑盈盈的輕點了幾下臻首,提著裙擺跟著夫君進入了書房裡麵後,隨手帶上了身後的房門。
柳大少走到火爐邊泡上了一壺茶水,澹笑著看了齊韻一眼,不疾不徐的朝著前方的書桌走了過去。
“韻兒,不知你來找為夫所為何事呀?”
聽到夫君的疑問,齊韻抬起修長的藕臂,自然而然的環抱在豐滿的胸口上麵,隨即側身倚靠在了身後的書桌上麵。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柳大少眉頭微皺,隨手擺好了兩個茶杯之後,提壺倒上了兩杯香茗。
“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看著夫君眉頭微凝,神色疑惑的模樣,齊韻用力的點了幾下臻首。
“嗯嗯嗯,沒錯,很重要的事情。”
柳大少把手裡的茶壺放在了書桌之上,神色好奇的看著一本正經的佳人,笑吟吟的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韻兒,那你說話,為夫我洗耳恭聽。”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咱們需要先做一件其它的事情。”
“哦?韻兒你要與為夫我做什麼事情呀?”
齊韻立即起身走到了柳大少的身前,笑眼盈盈的從懷裡摸索出了一個小瓷瓶。
在柳大少疑惑不解卻又十分好奇的目光懷中,佳人拔掉了小瓷瓶上的塞子,往纖纖玉手的手心裡倒出了一顆澹紅色的藥丸。
柳大少看了一下齊韻手心裡的澹紅色的藥丸,眼神詫異的抬眸看向了身前的人兒。
“娘子,這是?”
齊韻也不回答,屈指捏起手心裡的藥丸直接遞到了柳大少的嘴邊。
“夫君,吃了它。”
聽到齊韻的話語,柳大少笑嗬嗬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唇吃下了佳人指間的那一顆澹紅色小藥丸。
藥丸入口,齒間瞬間縈繞著一股苦澀的滋味。
苦澀的滋味裡麵又夾雜著幾分甘甜滋味,似乎是蜂蜜的味道。
齊韻微微傾著柳腰,伸手端起一杯茶水送了過去。
“傻夫君,你也不問一問妾身這顆藥丸是什麼東西,直接就給吃了。
你就不怕,妾身在藥丸裡給你下毒嗎?”
柳大少接過茶水順下了嘴裡的小藥丸,笑嗬嗬的抬起頭朝著佳人望去。
“嗬嗬嗬,好韻兒,隻要你舍得的話,你就是給為夫我下毒,為夫我也認了。
能死在你的手裡,為夫我心甘情願。”
見到柳明誌麵帶笑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佳人故作嬌嗔的翻了個白眼,屈指在他額頭上輕點了一下。
“德行,就知道說好聽的。”
柳明誌輕輕地撫著手裡的茶蓋,俯身對著一旁的銅盆吐出了嘴角的茶葉,笑嗬嗬的再次朝著佳人望去。
“娘子,你剛才說的在說很重要的事情之前,咱們還需要做的其它的事情,就是給為夫我吃一顆藥丸呀?”
齊韻側身端起了另一杯茶水,淺笑著送到了嬌豔的紅唇邊輕啄了一小口。
“怎麼可能,當然沒有這麼簡單了。”
柳大少神色慵懶的斜靠在了椅子上麵,看著佳人的眼神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好娘子,你繼續說吧,為夫聽著呢。”
柳大少話音一落,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位置變得火熱了起來。
感受到丹田中有些紊亂的氣息,柳大少猛地坐直了身體。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呀。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柳大少又感覺到自己的麵龐不由自主的發熱了起來。
柳大少直接把茶杯放到了書桌上麵,伸手扯著自己的衣襟用力的深呼吸了幾下後,神色古怪的朝著佳人看了過去。
“韻兒,那顆藥丸不是那種藥吧?”
看著夫君不自然的漲紅起來的臉色,齊韻隨意的放在了手裡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解開了身上的大氅。
“好夫君,你說呢?”
柳大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氣息粗重的拿起書桌上的文書扇動著涼風,神色無奈不已的朝著佳人看了過去。
“哎幼我去,我的好娘子呀,你這是要乾什麼呀?
自從為夫吧陰陽和合大悲賦教給了你們姐妹以後,每次咱們夫婦之間行床笫之事的時候,都是你們姐妹給為夫我不停地求饒好不好?
為夫我的身體又沒有任何的問題,你給為夫我吃這種東西乾什麼呀?”
柳大少說著說著,氣息越發的粗重了起來。
“呼——呼——”
深呼吸了幾下後,柳大少一把丟下了手裡的文書,直接朝著齊韻撲了過去。
“好韻兒,既然你個傻女人自討苦吃,那就怪不得為夫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見到夫君臉色絳紅的朝著自己撲來,齊韻屈指在書桌上點了一下,笑眼盈盈的立即側身躲閃到了一旁。
看到佳人笑盈盈地躲到了一旁,柳大少臉色漲紅的搓了搓雙手,樂嗬嗬的展開了雙手,再次朝著家人撲了過去。
“哈哈哈,好娘子,你還給為夫我玩起捉迷藏這一套來了。
妖精,你彆讓為夫我抓到了你來。
否則的話,為夫非得讓你知道什麼明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齊韻提著自己的裙擺,展顏輕笑的看著衝著自己飛撲而來的夫君,婀娜多姿,玲瓏曼妙的嬌軀又一次朝著旁邊躲閃而去。
“好夫君。”
“嘿嘿嘿,小妖精,現在知道叫好夫君了。
晚了,為夫今天非得好好的懲罰你一番不可。”
看著嘿嘿發笑的夫君,齊韻身影輕盈的走到了房門後麵,抬起自己的玉手輕輕地拍打了幾下。
房門應聲而開。
齊雅身影綽約,搖曳生姿的倩影,直接映入了柳大少眼簾之中。
“額!雅姐?”
齊雅提著裙擺,風韻十足的走進書房裡對著柳大少福了一禮。
“哎,夫君。”
齊韻蓮步輕搖的走到了姐姐齊雅的身邊,微微側首瞄了一眼書房外的庭院。
“姐姐?”
齊雅微微頷首,屈指朝著庭院中拱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嗯,在宮門外等著呢。”
齊韻黛眉一挑,嫣然輕笑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再等片刻就差不多了。”
齊雅抬眸看了一下夫君氣息紊亂,臉色絳紅的模樣,美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
“妹妹,不傷身體吧?”
齊韻看著撲過來的夫君,急忙扯著姐姐的衣袖朝著一旁躲去。
“姐姐,你就放心好了,那顆藥丸可是妹妹我從婆婆哪裡要來的。
若是會傷身體的話,婆婆她又怎麼會讓爹爹他服用呢?”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不傷身體的話,姐姐也就放心了。”
“哎呀,好姐姐,你就把心給放到肚子裡麵就是了。
妹妹早已經問過娘親了,保證沒有任何額問題。
不然的話,彆說你擔心了,妹妹我也同樣擔心呀。”
柳大少聽到齊雅,齊韻姐妹二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那顆藥丸的話題,隱隱約約的似乎猜到了姐妹二人此舉的用意了。
“呼呼呼——雅姐,韻兒。”
“夫君。”
“哎,妾身在。”
柳大少看著眼前的兩位佳人,立即運轉起了體內的真氣,強行壓製著身體中的燥熱之意。
“雅姐,韻兒,你們…………你們……”
齊雅,齊韻姐妹兩人立即迎了上去。
“夫君。”
“夫君。”
柳大少深吸了一口氣,手臂輕顫的指了指書房外麵的庭院。
“好雅姐,好娘子,你們姐妹兩人可不要告訴為夫,清芯丫頭現在正在外麵等著呢?”
齊韻抿了抿櫻唇,神色緊張的輕點了幾下臻首。
“嗯,沒錯。”
“這是你們姐妹的意思,還是清芯丫頭的意思?”
“回夫君,是妾身姐妹的意思。”
“清芯丫頭呢?”
“她……她不同意,妾身姐妹就強行給她拉過來了。
然後,經過我們姐妹的勸說之後,芯兒妹妹也就同意下來了。
她說了,隻要夫君你願意,她無怨無悔。”
聽到了齊韻的回答,柳大少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韻兒,雅姐,你們姐妹湖塗啊。
為夫我與清芯丫頭之間的感情事情,為夫我自有我的想法。
你們姐妹的一番美意,為夫我心裡十分的明白,但是你們姐妹不應該如此莽撞行事啊。”
齊韻看著夫君哭笑不得,略顯無奈的神色,連忙伸出玉手攥住了柳大少的大手。
“夫君,可是……”
“韻兒。”
“哎,夫君。”
柳大少用力的揮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直接將齊雅攔腰抱起,快速的朝著書架旁邊的軟塌走了過去。
“好雅姐,為夫真的堅持不住。”
“韻兒。”
“哎,夫君。”
“馬上去告訴嫣兒,蓮兒,還有清芯丫頭,讓她們先回去吧。
然後,你直接就行了。”
“夫君……”
回應齊韻的聲音,先是軟塌傳來的悶響聲。
緊接著,便是衣衫碎裂的撕拉聲。
齊韻看了一下軟塌上麵已經重疊在一起的夫君和姐姐,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急忙朝著書房外小跑而起。
片刻之後。
等齊韻重新回到了書房裡以後,房中早已經是春意盎然。
齊韻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萎靡之音,俏臉不由得發燙了起來。
隨後,她輕輕地關上了背後的房門,寬衣解帶的朝著軟塌的方向走了過去。
“夫君,芯兒妹妹已經……呀……”
齊韻的一句話尚未說完,就被柳大少給一把拽進了杯中錦被之中。
“夫君……唔唔……”
“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