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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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薇兒看著夫君有些感慨的神色,臉色舒緩的點了點頭。
“原本妾身還有些擔心呢,現在聽夫君你這麼一說,妾身也就可以放心了。”
柳明誌轉頭看了淩薇兒一眼,嘴角微揚的輕笑了起來。
“好薇兒,寶玉乃是為夫的生死兄弟。
他要是不願的話,為夫自然不會強行逼迫他同意成乾這小子和彤丫頭的終身大事。”
“嗯嗯嗯,妾身知道了。”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口氣,隨手將手裡的萬裡江山鏤玉扇遞到了齊韻的麵前。
齊韻俏臉一愣,不由的疑問道:“夫君,你把扇子給妾身乾什麼呀?”
“韻兒,如今時節已經進入冬天了,除了上午時分那一個時辰左右,氣溫略微燥熱一些,其餘的時間已經完全用不到折扇了。
你把鏤玉扇帶回房間裡,給為夫收起來吧。”
齊韻聽到夫君的解釋,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立即伸手將柳大少手裡的萬裡江山鏤玉扇接了過去。
“妾身知道了,待會回到了房間裡後,妾身立即用錦盒把鏤玉扇給存放起來。”
柳明誌澹笑著點點頭,微微背起雙手,不疾不徐的朝著內院的方向走去。
“嫣兒。”
三公主聽到夫君招呼自己,立即蓮步輕移的跟了上去。
“哎,妾身在。”
“之前你把翡翠手鐲傳給彤丫頭之時,她有沒有拒絕?”
聽到夫君的問題,三公主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夫君,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彤丫頭和成乾現在再是已經定下婚約了,可是她畢竟還沒有真正的過門呢!
如此一來,彤兒丫頭她哪能說接下妾身的手鐲,就毫不猶豫的接下妾身的手鐲下。
畢竟手鐲這種東西又不是其它的小禮物,對於一個還未真正過門的女子來說、
手鐲這種物品所代表的的意義,太過重要了。”
齊韻聽著三公主嬌嗔的語氣,
順勢結果了她的話語。
“夫君,嫣兒妹妹說的沒錯。
彤兒丫頭的心裡就算是再迫不及待的想要收下未來婆婆給的禮物,表麵上也得假意推脫一番才行。
否則的話,豈不是顯得人家彤兒丫頭太過心急了。”
“對對對,不止你們大男人需要麵子,我們這些女兒家,也是需要麵子的。”
柳明誌聽著眾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言辭,樂嗬嗬的轉身掃視了她們姐妹等人一下。
“嗬嗬嗬,看來你們姐妹們都很懂嘛!”
“那當然了,我們姐妹們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自然最清楚一個女兒家的心思是怎麼樣的了。”
“就是,就是,妾身姐妹都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小姑娘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柳明誌眉頭微挑的頷首示意了一下,側目朝著三公主看去。
“是是是,你們姐妹說的都對,說的都對。
嫣兒,彤丫頭把手鐲收下了以後,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有說什麼,她就是一臉羞澀的告訴妾身,她一定會用心的保護好妾身送給她的翡翠手鐲。
後來妾身正想要再交代她一些話的時候,夫君你們就趕來了。
沒辦法,妾身也隻有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再次咽下去了。”
柳明誌微微頷首,雙臂高舉的伸了個懶腰。
“行了,為夫這邊也沒有其它的事情了,你們姐妹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
“是,妾身姐妹告退。”
齊雅她們一眾姐妹聽到夫君的話語,立即異口同聲的回應了一聲。
柳明誌大步昂揚地走了約莫十幾步左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事情了。
他忽的停下了腳步,直接回身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齊韻看了過去。
齊韻沒想到柳明誌忽然停下腳步轉了過來,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嚇了一跳。
不止是齊韻自己一個人,其餘的一眾佳人,多少也被柳大少這個突然的行為給嚇了個一激靈。
齊韻看著麵前眉頭微凝的柳大少,輕輕地拍打著自己飽滿的胸口,俏臉嗔怪的瞪著他長呼了一口氣。
“臭夫君,你要死啊!
走的好好的,乾嘛突然停了下來?
你這突然一下轉過來,妾身的心都快被你給嚇得跳出來了。”
柳明誌看到佳人俏臉上嗔怪的神色,屈指扣了扣自己的鼻尖,神色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嘿嘿嘿,好韻兒,為夫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才下意識的忽然轉過身來的。”
齊韻平複好了自己的心神,這才神色好奇的看著自家夫君嬌聲問道:“夫君,你這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了,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女皇她們一眾佳人彼此相視了一下,亦是眼神好奇的將目光落在了自家夫君的身上。
顯然,她們與齊韻一樣都很好奇,造成柳明誌他這麼大反應的原因是什麼。
柳明誌並沒有直接回答齊韻的問題,而是轉著頭在周圍四下張望了起來。
“夫君,你這是看什麼呢?
你是不是想找什麼人,或者是東西?”
柳明誌四下張望無果,隨即便收回了目光。
“韻兒,承誌這小子呢?
為夫記得,好像一早上就沒有見到這小子的身影。”
齊韻輕輕地點了幾下臻首,語氣柔和的說道:“夫君,東方剛剛見白之時,承誌這孩子就起床回東宮照顧靜瑤丫頭去了。
你是什麼時候起的床,當然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齊韻說著說著,美眸嬌怨的看著柳大少,檀口微啟的輕歎了一口氣。
“唉,要說還是承誌這孩子好一些,知道疼人,也知道體貼人。
不像某些人,自己的娘子身懷六甲,正需要某些人陪在身邊照顧的時候,卻完全找不到人去哪裡了。”
齊韻的話音一落,齊雅她們一眾姐妹望著柳大少的目光,瞬間也變得幽怨了起來。
若是青蓮現在也在家裡的話,隻怕她的眼神會更加的幽怨。
女皇屈指扯住了自己的衣袖,羊裝漫不經心的整理了幾下綾羅袖口上麵的褶皺。
然後,她語氣幽幽的輕聲說道:“韻兒妹妹,你說的可太對了。
相比某些人而言,承誌這孩子才是一個真正的好夫君。
這人呢,什麼都不怕,就怕比較。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想當年,姐姐我懷有身孕的時候,某些人彆說是陪在……”
柳明誌看著一眾佳人幽怨連連的眼神,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當他見到女皇似乎打算又要舊事重提的時候,連忙走到了女皇的麵前,一把捂住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女皇被柳大少捂住了紅唇,皓目猛然一睜,搖著臻首用力的掙紮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柳明誌鬆開了捂著女皇嘴唇的手掌,看著眼前的一眾佳人,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諸位娘子,你們姐妹等人想說為夫,直接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