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會錯意(1 / 1)

柳明誌按捺住心裡麵的激動之情,雙眸滿懷期待的朝著床幃後麵望去,十分好奇酒井星野能給自己來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當然了,柳大少也隻是看起來表麵上平靜罷了,實則內心一片火熱。

憑心而論,自己缺女人嗎?自己根本不缺女人,非但不缺女人,而且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

然而誰讓酒井星野她來自倭國呢?對於這個美人,自己要說一丁點彆樣的心思都沒有,那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有開洋葷的一天啊!

至於酒井星野請求自己賞賜給國使團兵備的事情,自己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想要白白的就得到大龍的精良兵備,想都不要想。

眼下最重要是事情,就是酒井星野剛才所說的這個禮物。

至於其它的事情,日後再說。

柳明誌暗自思索之時,床幃後麵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令他迅速回過神來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了過去。

在柳大少滿懷期待的目光中,酒井星野腳步輕盈的從床幃後麵緩緩的走了出來。

然而當柳明誌看到了酒井星野走出來的模樣之後,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不解的疑惑之色。

眼前現在的酒井星野,可以說與剛剛的酒井星野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彆啊。

妝容依舊跟剛才一樣那麼的精致,衣衫也依然跟剛才一樣的完整如初,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變化。

如果非要說有點什麼不同之處的話,那就是酒井星野的雙手裡多了一個綢布包袱。

看清了酒井星野的模樣之後,柳明誌的心裡隱隱的感覺到有些失望,自己還以為她會給自己來一點自己從來沒有見識過的花樣呢!

畢竟既然是禮物,起碼得有點彆出心裁的花樣才能名副其實嘛!

酒井星野輕輕地走出床幃後正準備原路回到正堂,剛好看到了坐在床榻之上的柳明誌,她壓根就沒想到應該在正堂的柳大少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登時嚇了一激靈。

“呀!”

酒井星野不由自主的驚呼了一聲,手裡的包袱直接朝著地麵滑落而去。

酒井星野顧不上彎腰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包袱,她驚魂未定的看著神色似乎有些失望的柳大少顫巍巍的問道:“柳……柳君?你怎麼會在星野的床榻之上?”

柳明誌看著酒井星野詫異迷惑的表情,再低眸看了看她身前地麵上的那個精致的包袱,心裡麵登時咯噔了一下。

難道酒井星野她剛才所說的禮物,並非是自己心裡麵所想的那個禮物?

如此一來的話,自己豈不是會錯意了?

可是如果不是自己心裡所想的那樣,她剛才為何說要讓自己先把衣服給脫了呢?

是自己真的想多了?還是酒井星野因為害羞的緣故,不想表達的太過明顯直接了?

酒井星野看著柳大少坐在床榻上愣愣發呆的模樣,抬起藕臂輕輕地揮動了兩下玉手。

“柳君,你怎麼了?你沒有事吧?”

“啊?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情啊!”

酒井星野頓時舒了一口氣,反手拍了拍自己波瀾起伏的胸口。

“柳君,你沒事就好,沒事星野就放心了”

酒井星野確定了柳大少沒有什麼事情後,俏臉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柳大少身上的錦被,麵頰上漸漸地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可是……可是柳君你怎麼跑到星野安歇的床榻上去了?而且你還……還睡到了星野的被窩裡?”

柳明誌聽到酒井星野有些輕顫的語氣,眼底深處飛速閃過了一絲尷尬之意,這個時候他終於可以肯定了,真的是自己會錯意了。

然而柳明誌他是什麼人,要知道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不要批臉柳爵爺的名號豈是白來的?

眼前的這種情況對於柳明誌而言,充其量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場麵而已。

穀/span柳明誌無聲的籲了一口氣,臉色正然的看著酒井星野義正言辭的說道:“星野,你可千萬彆誤會,我可不是故意要躺在你的被窩之中的,我這麼做也是因為逼不得已而為之。”

酒井星野被柳大少正氣凜然的模樣說的一愣一愣的:“啊?逼不得已而為之?”

柳明誌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錦被,大模大樣的走下床榻穿上了自己的靴子。

“星野,你剛才不是說有一件禮物要送給我,而且還要我先把衣服給脫了嗎?”

“嗯,沒錯,星野剛才是這麼說了。”

柳大少抬手拍了拍酒井星野的香肩,轉身走向了朝著正堂走了過去。

酒井星野馬上彎下柳腰撿起了地上的包袱,俏臉羞紅的跟在柳明誌的身後。

“星野,要知道我們大龍講究男女有彆,不是夫婦的一男一女是不能當著對方的麵寬衣解帶,衣不蔽體的。

關於這一點星野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酒井星野聽到柳大少的問題,愣愣的點點頭。

“知道,星野學了很多的大龍文化與禮節,關於男女之彆的事情還是了解的。”

柳明誌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一飲而儘,看著酒井星野神色唏噓的歎了口氣。

“星野你了解這些就好,如此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除了男女之彆,更何況咱們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萬一讓人看到了我在你的房中沒有穿衣服,難免會讓人誤會咱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因此,我就想著坐到你的被窩裡麵,用被子遮擋著脫下自己的衣物,彆讓你一不小心看到了什麼不方便看到的東西。

我這樣做既是因為男女有彆,我不方便讓你看到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又是為了你的名譽著想,怕傳出去什麼風言風語。

哪想到我這剛準備解下自己的腰帶,星野你就出來了,還用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好像誤會我要對你做什麼不軌之事似得。

剛才明明是星野你自己說的讓我先脫掉衣物,還說有禮物要送給我,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你就跑到屏風後麵了。

沒有辦法,我隻能聽你的了。

誰知道星野你竟然誤會我對你有什麼不軌的想法,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柳大少這一通詭辯之言,直接說的酒井星野無言以對。

她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酒井星野仰著脖頸沉默了一會兒,神色糾結的看向正細細的品嘗著茶水,一副大受委屈模樣的柳明誌。

將手裡的包袱放到了桌麵上,酒井星野俏臉上紅暈依舊的伸手指了指柳大少身上的儒袍。

“柳君,可是星野剛才說讓你想先脫掉衣物,是讓你脫掉你身上的外衫,不是讓你把所有衣物全部脫下。

就像柳君你剛才自己說的,咱們是孤男寡女兩個人共處一室,星野怎麼可能讓脫掉全部的衣物呢?是柳君你自己想多了”

“星野啊,這不是我想多了,而是你沒有說清楚好不好?

在我們大龍外袍是外袍,內襯是內襯,褻衣是褻衣,每一件衣物都有著屬於它自己的名稱。

你說的脫了衣服,在我們大龍就是指把所有的……

算了算了,如此一說這根本就是一個誤會而已,咱們沒必要再繼續討論下去了,星野你還是先說說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吧。

要不是你說的禮物,咱們倆不至於發生了這種誤會。”

酒井星野聽到柳大少的話語,也不好再繼續糾結剛才發生的那件事情了,她伸手拍了拍桌案上的包袱對著柳大少嫣然一笑。

“柳君,星野剛才說讓你先脫了外衫,那麼我給你準備的禮物自然也是外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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