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將見了底的酒葫蘆遞給了聞人政:“老爺子,年後有何打算,是打算回江南當陽書院安居,還是小子在京城之中給你置辦一處宅子安家落戶?
我差點忘了,當年的帝師府還在京城中屹立著呢,幾年前小子跟舒兒還曾回去了一趟,府上的老管家十分想念您呢!
亦或者說您老還打算繼續跟以往一樣雲遊天下,四海為家?”
聞人政沉默了一會,將燈籠還給了柳大少。
“老朽現在也沒有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了,你小子可得多對舒兒跟子樂這倆丫頭上上心,你家中的妻妾大部分都為你誕下了之女,就她們兩個過門晚了一些。
子樂剛剛跟你圓房也就算了,舒兒這丫頭都快一年了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皇宮大內之中,看似氣勢恢宏,亭台樓閣數不勝數,可是對於女子來說卻是一處無形的牢籠而已。
如今你妻妾成群,想要做到雨露均沾根本不可能,再加上政務繁忙,能分攤到舒兒她們倆身上的時間就更少了。
倘若她們姐妹倆有了子嗣,深宮大院之中到時候舒兒跟子樂這倆丫頭也能多一個陪伴。
再說了,你們結緣的時候都多大年齡了,這個時候再懷不上身孕。
以後年齡更大了,對於舒兒跟子樂來說產子之時也多了一份危險。
這點你比老朽清楚,可得放在心裡才是。”
柳明誌沒想到聞人政會跟自己聊這方麵的事情,怔然了一會兒臉色窘迫的點點頭,繼而又苦笑著點點頭。
“老爺子,你也說了,妻妾成群想要做好雨露均沾根本不可能。
不知不覺中一下子招惹了這麼多佳人,有時候小子還.....還真有點力不從心。
一個兩個,哪怕是五六七八個都還好,十幾個娘子全都圍在身邊,我還真是招架不住。”
聞人政沒好氣的瞪了神色悻悻的柳大少一眼:“你小子是空座寶山而不自知,無論是《陰陽和合大悲賦》還是《益氣經》都是道家延年益壽的無上典籍。
《陰陽和合大悲賦》在你們歡好.....嗯哼.....那什麼之時可以滋陰補陽,令你們雙方皆是受益無窮。
《益氣經》更是固本培元的無上秘籍,修煉好了源源不斷的用先天真氣滋養你的腎臟。
你小子自己不爭氣,就彆給老朽在這裡賣慘,說什麼力不從心。”
“我——老爺子啊,我就不是練武的那塊料子。
要不是蓮兒當年種在我體內的噬心蠱在我跟韻兒她們那什麼的時候自己壯大我的筋脈,還有你醍醐灌頂在我體內的真氣,我自己修煉猴年馬月也修煉不到這種境界啊。
我閒下來的時候一直在練啊,可是這都四五年了,大悲賦還是卡在第四層的瓶頸上寸步難進。
益氣經就更不用說了,突破了第一層之後,第二層就像桎梏一般始終不得其門。
大悲賦第四層,益氣經第一層就讓小子在韻兒她們身上嘗到了甜頭,我怎麼可能不想突破更高的層次,可是大悲賦第五層的陰陽交融,跟益氣經第二層益氣固體我想了很多法子還是突破不了。
天賦如此,我也沒辦法啊!
我總不能為了男女之間那點事連小命都不要了吧!”
聞人政望著柳大少苦笑不已的模樣,神色古怪的沉默了一會。
“年後老朽給你想想辦法吧,過些日子老朽去刀涯海給你求一枚洗髓丹,再以先天真氣幫你洗筋伐髓,看看能不能助你突破。
你小子啊,若非是為了舒兒跟子樂她們兩個好,你小子就是走路都打漂老朽也懶得理你,不成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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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誌雙眸驟然一亮,神色激動的看著聞人政:“洗髓丹何必非要去刀涯海求呢?
我娘親可是白家出身,她身上十有八九應該有這種丹藥。
再說了皇宮大內之中很大可能也有這種丹藥啊,事不宜遲,何必千裡迢迢再去刀涯海一趟呢!”
聞人政愣了一下,失笑著點點頭:“這倒也是,你不說老朽差點忘了這茬了,你的身份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
洗髓丹這種丹藥刀涯海每年都要獻給朝廷數顆,宮裡肯定有,隻是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宮裡若是沒有,你娘親白家丫頭手裡肯定有跟洗髓丹藥效相同的丹藥。”
“好好好,一回去我就先問問娘親,如果沒有的話我馬上傳令徹查大內的內庫尋找一下。”
事關自己的幸福大事,柳明誌難得如此上心。
神色看似平靜,可是急不可耐的目光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激動之情。
聞人政抬手指了指柳大少,沒好氣的搖搖頭轉身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你小子啊!也不......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啊,舒兒竟然會被你小子給騙走了,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夜色已深,該回去了。”
“好好好,小子給你照明。
對了,老爺子我有件事想向你請教一下。”
“什麼事?”
柳明誌抿著嘴唇遲疑了一下:“就是——就是關於舒兒爹娘,小子嶽父嶽母大人的事情。
去年小子從江南順道去了蜀地一道,拜見了蓮兒的阿母,後來又去了嶽父,嶽母大人的府上。
可是結果他們二老卻閉門不見,連府門都沒讓小子跟舒兒進去。
小子回京之後,小子聽韻兒跟雅姐說,我家老頭子也派人去請了他們二老一趟。
可是依舊是閉門不見,小子就是有些迷惑,他們二老是對小子有意見還是跟舒兒之間有什麼誤會?
否則怎麼會?”
聞人政腳步一頓,回頭目光複雜的凝望了柳明誌片刻,幽幽的長歎了一聲,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的開始趕路。
柳明誌迷茫的看著聞人政一瞬間變得佝僂孤寂的背影,眼神糾結的掙紮了一會,欲言又止的挑著燈籠跟了上去。
看來,老爺子這邊跟兒女之間有著自己不清楚往事啊。
亦或者是跟自己與舒兒當年的事情有關係。
聞人政不想說,自己還是不要繼續問的為好。
大不了以後問舒兒好了。
兩日後。
大龍承平二年大年初一。
天色尚且朦朧,柳明誌就被劈裡啪啦的爆竹聲和煙花聲給驚醒了過來。
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柳明誌看著窗戶上因為煙火爆炸之時一瞬間的光亮,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柳大少剛一坐起來,繼而先後傳出了三聲嬌媚的呢喃聲。
三雙白皙無暇的藕臂從被窩中伸了出來,輕輕地掀開了被角,在煙花一瞬間的光亮下露出了聞人雲舒,雲小溪,呼延筠瑤姐妹三人光澤明豔的嬌顏。
“夫君,外麵怎麼這麼吵啊?”
“是啊,好吵啊,天還沒亮呢,怎麼這麼亂糟糟的。”
“擾人清夢!”
三位佳人一人一句的嘟囔了一句,頂著有些亂糟糟的烏黑秀發斜躺了起來。
柳明誌抬手在姐妹三人的麵頰上一人捏了一下。
“大年初一,家家都在放煙花爆竹準備吃團圓飯了,能不吵嗎?
娘親跟韻兒她們估計早就起床準備了,你們三個小懶豬也彆賴床了,該起來幫忙了。
快穿衣服吧,昨天為夫答應依依,夭夭,月兒……她們幫她們放煙火呢,失信了這幾個臭丫頭又該口伐為夫這個當爹的失信了。”
柳明誌話畢,伸了個懶腰摸索著下床點燃了幾盞燭火。
房中登時明亮了起來,繼而一聲嬌呼傳來,柳明誌下意識的轉身看去。
隻見呼延筠瑤猶如鴕鳥一樣,麵頰嫣紅的縮在了錦被之中一動不動。
看著聞人雲舒,雲小溪姐妹倆淺笑著大模大樣的開始下床更衣,柳明誌轉身朝著床榻走去,看著縮在錦被中神色羞赧的呼延筠瑤,柳明誌嗬嗬一笑。
昨夜借著酒勁軟磨硬泡,施展了渾身解數才說服呼延筠瑤與倆姐妹同房而眠。
不過終究是剛剛成為小媳婦,酒意消除清醒過後的呼延筠瑤,終究還是不如聞人雲舒她們這些姐姐放得開。
“好瑤兒,以後日子長著呢,慢慢就習慣了,來,為夫服侍你更衣。”
呼延筠瑤偷瞄了一眼聞人雲舒兩姐妹正在更衣的倩影,默默的搖搖頭。
“妾身.....妾身一會再起。”
柳明誌啞然失笑,屈指勾了一下呼延筠瑤的瓊鼻。
“好吧,為夫穿好衣服再來幫你。”
因為呼延筠瑤的緣故,平時起床隻需要半柱香的功夫這次卻花了幾炷香的時間。
洗漱完畢的夫婦四人出了門之後便分道揚鑣,柳大少去前院尋找兒女,聞人雲舒她們則是去了西跨院尋找柳夫人跟一群姐妹。
柳大少的身影剛一出現在柳府前院內寬闊的演武場,小可愛嗔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臭爹爹,你真懶,再不來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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