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趁人之危(1 / 1)

柳大少牽著女兒小可愛‘疲於逃命’的離開了書房,卻發現女皇隻是不遠不近的吊在後麵,並未因為自己下流的一指追殺自己。

稍加思索,柳明誌便猜到了女皇的想法,無外乎對於後院之中某些東西的好奇之心。

回眸望了一眼女皇平淡無波,猶如一汪春水波瀾不驚的皓目。

柳明誌輕笑著搖搖頭,也將腳步放緩而來下來。

柳明誌撫摸著自己給小可愛紮起來的小辮子默默的歎息了一聲。

婉言,我麾下幾十萬弟兄跟我出生入死多年,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你的,他們征戰沙場乃是軍人本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在我柳明誌的武器之下。

而且這些武器連大龍兵部都不知曉,又豈能為你所得。

心思複雜的柳大少並不知道身後的女皇已經給自己製定了金國大蘿卜的二十種吃法,打算在另一個陰雨霏霏的戰場找回場子。

北疆戰場老娘屢屢失利,床笫之事的戰鬥老娘一定要讓你折戟當場。

“末將韓忠參見大帥!”

剛剛走到後院的拱門處,韓忠帶著幾個身著甲胄的將士急忙單膝跪地迎接。

“快起來,不用多禮!”

“謝大帥。”

柳明誌望著一身甲胄的韓忠,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家夥,穿的這麼鄭重乾什麼?在咱們自家,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了。

還有,在家裡不用行禮,稱呼是少爺就好了。”

韓忠臉色尷尬的撓撓頭,訕笑了起來:“大.....少爺,韓忠當年就是一天香樓的落魄打手,得少爺賞識,也能光宗耀祖了。

這甲胄小的實在不舍的脫下來。”

“你啊,彆總這麼患得患失的。

你這身麟甲乃是你為國征戰的的戰功得來的,隻要不乾忤逆犯上的事情,誰也脫不下來。

以後啊,彆總這麼端著,累不累啊!”

韓忠憨笑了兩聲忙不吝的點點頭:“是是是,少爺說的是。”

“少爺!”

柳大少看著韓忠神神秘秘的模樣有些好奇:“怎麼了?”

韓忠看了一眼小可愛,嘿嘿一笑拉著柳大少朝著一邊走去:“少爺,我姑姑讓我給你捎句話,說是天香樓新來了幾個傾城的絕色美人。

姿色,身段,氣質無一不是萬裡挑一的存在。

而且還都是二八年華,二九韶華的鮮嫩清倌人。

絕對乾乾淨淨的處子之身。

元宵佳節的晚上.....你懂得。

姑媽希望你這位京城赫赫有名的大貴人也能賞臉去捧捧場子。

姑媽說了,隻要少爺你相中了,不管是誰,所有的花資都有她來結賬。”

柳大少眉頭一挑,回想起天香樓韓媽媽豐腴妖嬈,眉目傳情的風騷模樣心頭一熱,自己確實很久沒去青樓瀟灑瀟灑了。

隻是想起了這娘們好像是老賈這貨的姘頭,頓時清醒了過來。

老賈這貨有沒有得手他並不清楚。

他對韓媽媽沒什麼興趣,畢竟年齡有點超乎自己的審美,不過沾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反正又不吃虧。

柳明誌邪笑的看著老賈有些齷齪的神情:“捧場子?鎮場子才是真的吧!”

韓忠臉色一囧,悻悻的笑了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少爺你的眼睛,姑媽也是沒有辦法。

京城中紈絝子弟雲集,一下子七位絕色的傾城佳人,還都是處子之身,元宵佳節天香樓注定不會平靜。

萬一鬨騰起來,隻怕是姑媽的後台也兜不住場麵。

所以姑媽就...........少爺,你放心,小的絕對不會乾對不起你的事情!”

柳明誌低頭思索了一會,拍了拍韓忠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元宵佳節我儘量去天香樓坐坐。”

“謝謝少爺!”

柳明誌從懷裡將武器精要掏了出來,翻找到小可愛挑選的攔截弩,將那一頁撕下來遞給了韓忠。

“韓忠,帶著弟兄們用後院高爐裡麵煉出來的鋼材將這張圖紙上的手弩打造出來。

具體尺寸數據一會我寫給你,有一點必須牢記,不管消耗多少鋼材,手弩的成品必須精益求精,絕對不能出現反傷使用者的事情。”

柳大少所謂的高爐,隻是建議的土高爐,縱然如此也是花費了無數的銀子才堆出來這麼一個。

韓忠望著柳大少鄭重其事的模樣,心神一寧:“是,小的一定打起十萬分的精神監督這把手弩的打造,敢問少爺這手弩是給誰使用。”

“我女兒。”

“咕嘟。”

“少爺放心,在弓弩使用次數的範圍之內小的用性命擔保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不用緊張,本少爺相信你,這東西比起鑄造火炮來並不算太難。”

“是!”

韓忠從懷裡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後院拱門上特意安裝的銅鎖:“少爺請,小小姐請,少...額......少夫人請。”

“嗯!”

“月兒,跟爹爹進來!”

“嗯嗯嗯,爹爹你慢點,等等月兒!”

在韓忠的引領下,柳大少一家三口進入了柳府的後院之中。

一進去內院,女皇的皓目便不停的打量著內院中的種種布置。

入目最多的便是堆在牆角處小山一般的煤炭。

煤炭這些東西女皇自然見過,稍微掃視了一下便略了過去。

她還以為這些煤炭是柳府為了供應打造煤球才堆積的呢,畢竟柳府家大業大,人員眾多,儲存一些煤炭並不算稀奇的事情。

然而女皇不知道,金國的冶煉技藝一直跟不上大龍的緣故,恰恰就是因為這些堆積在牆角處不起眼的煤炭。

韓忠對著柳大少微微示意一下,小心翼翼的攥著柳大少從武器精要上撕下來的那一頁執掌給周圍的幾個將士招招手。

“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統領!”

女皇皓目閃過一抹精光,好奇的望著韓忠幾人朝著一處倉庫走去的背影,有心想跟上去,望著雙手背後,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的背影暫時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重新打量著後院中的所有東西。

然而女皇失望了,院落中的一些東西全都是一些再普通到不能普通的東西了。

故而,女皇又將目光看向了韓忠幾人所去的倉庫之外另外兩個倉庫。

兩個倉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麵落著十幾個精致的銅鎖緊密相連,環環相扣。

如此精心的防守,令女皇心頭一熱,對於倉庫中存放的東西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沒......沒良心的,我想四處轉轉可以嗎?”

“當然可以,隨便轉,後院皆可去得。”

女皇強忍著芳心中的欣喜,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小可愛走了過去。

“月兒,陪娘親轉轉。”

“好!”

柳大少望著女皇母女倆的倩影,默默的搖搖頭,朝著一個可以曬到初升眼光的地方走去,就地躺了下來,微微眯起雙眸假寐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令柳明誌睜開了眼睛,柳鬆恭敬的模樣映入眼簾。

“柳鬆,你怎麼來了?”

柳鬆從袖口取出一本請帖蹲到了柳大少身邊。

“少爺,趙王李濤遣下人送來的請帖,邀你午時後入府赴宴。

是不是跟以往一樣推卻了?”

柳明誌接過柳鬆手裡的請帖隨意的翻看了兩下,眼眸微微眯起沉吟了片刻。

“不推,回話,本少爺定然如約而至,順便告訴韻兒一聲,備禮!”

“厚禮!”

“是,小的告退!”

柳鬆捧著請帖離去,柳大少雙眸幽邃的望著天上的雲彩怔怔出神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大少猛然彈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大腿愕然的望著神色幽怨的女皇。

“婉言,你踢我乾什麼?”

女皇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一樣,皓目幽幽的盯著柳大少一言不發。

她領著女兒在內院之中該轉悠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就連牆角的小縫隙都沒有放過,依舊沒有發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心裡憋著一股氣,隻能對柳大少這個當事人發作起來。

“老娘樂意!”

女皇沒好氣的回應了一聲,跟個受氣的小姑娘一般坐到了柳大少身邊的枯草上,藕臂抱著膝蓋氣鼓鼓的哼唧起來。

柳大少幽幽一笑,自然明白女皇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望著女兒小可愛在不遠處轉悠的身影,柳大少從懷裡摸出一大串鑰匙在女皇麵前晃動了起來。

“是不是想看看那兩個倉庫裡有什麼?”

女皇皓目掙得通大,臻首隨著柳大少手中的鑰匙不停轉動。

“嗯,想看!”

柳大少笑嘿嘿的收起了鑰匙:“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女皇銀牙咬的咯吱作響,望著有些嘚瑟的柳大少,瞄了沒有注意這邊的小可愛,雙手抱著柳大少的手臂開始撒嬌。

“沒良心的,你就讓婉言看看吧,婉言真的很好奇,想開開眼界。”

柳大少笑吟吟的看著女皇嬌滴滴肚子和自己撒嬌的模樣,這種場麵可不多見,這嬌柔嫵媚的模樣差點讓自己骨頭都酥了。

笑幽幽的看著女皇,柳大少眉頭微微抬起:“真想看?”

“嗯,真想看!”

“附耳過來。”

女皇猶豫了一下,將珠圓玉潤,白皙透紅的耳朵湊向了柳大少。

柳大少挨近女皇耳邊輕聲的嘀咕了起來。

隻見女皇皓目之中閃露些許的羞赧跟掙紮,顯然在權衡自己要不要答應柳大少的要求。

良久之後,女皇臉頰上的紅暈蔓延至耳根處,猶如初升的朝陽一樣嫣紅。

轉眸白了一眼柳大少滿含深意的笑臉,女皇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沉吟了起來。

盞茶功夫,女皇纖纖玉指在柳大少腰間為虎作倀了一會,對著柳大少伸出了自己的白嫩玉手。

“鑰匙拿來!”

柳大少再次取出鑰匙擺到女皇手掌上方。

“不能反悔,也不能翻臉。”

“老娘金口玉言,從不反悔。”

柳大少將鑰匙拍在了女皇的掌心之中,從草坪之上彈了起來。

“走,為夫陪你一起,順便給你講解講解。”

拿到鑰匙的女皇,狠狠的踢了柳大少一腳,朝著遠處得倉庫走去。

女皇白了一眼不但沒有神色,反而樂嗬嗬的柳大少,加快了腳步。

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竟然要用不走尋常路這等要求讓自己換取倉庫鑰匙。

而當自己拿到這串鑰匙,就意味著自己答應了這個沒良心的要求。

想起那些羞人的往事,女皇芳心便不由得亂顫了起來。

這個家夥,就會趁人之危,實在是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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