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雲舒眉開眼笑的揮著白皙的皓腕朝著柳大少與齊韻的臥房小跑而去,口中帶著藏不住的喜悅之意,尚未見到心上人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呼喊起來。
“柳明誌,你看我手腕上是什麼?”
“你還記得你當初說的什麼嗎?”
正在收拾包袱的柳大少一怔,疑惑的朝著門外望去:“舒兒,是撿到銀子了嗎?怎麼會這麼高興?”
“是比撿到銀子還高興的事情,你快看我手腕上是什麼?”
“什麼啊?讓我看看!”
聞人雲舒臉上眼眸中帶著些許的羞赧之意,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抬起自己的手腕放到了柳大少的眼前。
柳大少詫異的望著聞人雲舒手腕之上的碧玉手鐲:“上等翡翠,看來你挺有錢的嘛,這支鐲子少說也得五百多兩吧。”
聞人雲舒用右手小心翼翼的輕撫著手腕上的翡翠玉鐲,含情脈脈的望著柳大少。
“婆婆給的!”
“婆婆給的?哪個婆婆給........”柳大少穆然瞪大眼睛望著聞人雲舒:“你說這是娘給你的?”
聞人雲舒俏目一閉一閉的眨巴著,緩緩走到柳明誌麵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來,仰著脖頸勇敢的望著柳大少。
“嗯,你當初說隻要婆婆跟公公認同了舒兒,咱們就可以洞房花燭夜了,你說話還算話嗎?”
“當然算話了,大丈夫一個吐沫一個釘!”
聞人雲舒羞澀的低下了鳳首:“現在婆婆他們終於認可舒兒了,你.........你......你何時.....何時兌現答應舒兒的承諾!”
“額.......”柳大少臉色窘迫的望著有些扭捏的聞人雲舒。
心裡埋怨自己老娘忒不靠譜,自己陰陽和合大悲賦還沒突破,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小命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聞人雲舒也是一個食髓知味的抽水姬,自己可怎麼活啊!
起碼等自己突破了再說,那時候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彆說這幾個區區小娘子,再多來幾個也不是問題。
關鍵現在自己每天隻能生活在祈求突破的夢中。
柳大少自己也納悶,前三層自己輕輕鬆鬆的就修煉到了,唯獨第四層不知道為何一直努力也不得其門。
第四層何時突破都遙遙無期,就更彆說第九層的陰陽和合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啊。
聞人雲舒輕輕地抬頭望著有些猶豫的柳大少,俏目中帶著些許的彷徨之意。
“你不願意?難道你以前都是在騙我的?”
“當然不是!舒兒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主要是.........是.......是.......”
聞人雲舒不是齊韻青蓮她們幾個,有些敏感字眼柳大少實在說不出口。
然而敲著聞人雲舒彷徨期許的眼神柳大少心一橫,雖說有名無實,不過也是早晚的事,名義上都是自己女人了,私下裡也是郎情妾意的,有什麼不能說的。
在聞人雲舒詫異的目光中,柳大少臉色發窘的湊到聞人雲舒晶瑩的耳垂邊輕聲的嘀咕了起來。
良久之後柳大少臉色窘迫的撓著頭,不敢去看聞人雲舒怪異的眼神。
“舒兒,你也體諒體諒我,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努力修煉,就是希望能夠與你早日洞房花燭夜。”
“男人好難啊。”
“看著你們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為夫眼前晃蕩,卻隻能乾看著心有餘而力不足,為夫也心如刀絞。”
“關鍵強行也不是不可以,為夫就是怕自己英年早逝,你們早早地守寡啊。”
聞人雲舒的俏臉越來越紅:“壞痞子,你努力修煉,舒兒先回去繡嫁衣了,還差一些花紋沒繡好呢!”
望著聞人雲舒小跑離去的倩影,柳大少無奈的歎了口氣:“老神棍,你大爺的你去哪裡發騷去了,本少爺有重要的問題請教你啊!”
齊韻手腕上搭著幾件衣服走了進來,眼神促狹的望著哀聲歎氣的柳大少。
“夫君,妾身給你收衣服回來碰到舒兒妹妹了。”
“怎麼著,終於打算欺負舒兒妹妹了?”
齊韻路過柳大少的時候輕輕地抬手一拍柳大少的後腰:“到處沾花惹草,自己身體什麼實力心裡沒點數?”
“一碗粥動兩次,可憐呦!”
“可憐舒兒妹妹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以為夫妻有感情就是一切,卻不知.....”
齊韻說著說著捂住櫻唇默默一笑,嬌媚的白了臉色越來越黑的柳大少一眼:“妾身錯了,不該提你的短處!”
柳大少咬牙切齒的望著齊韻:“齊韻,你給本少爺等著,本少爺早晚有一天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虛!”
“他日若遂淩雲誌,敢笑阿賓不丈夫!”
“為夫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們幾個得意不了多久的。”
“繡花針雖小,可是也被稱為定海神針,何況本少爺乃是擎天白玉柱呢。”
齊韻將手裡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裝進包袱裡:“狠話夫君你說的太多了,妾身初聞還有些膽戰心驚,以為夫君真的會大鵬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結果呢,家雀還是家雀。”
“吃了再多的山珍海味珍奇異寶,它還是家雀,想要成為大鵬鳥,妾身這輩子是不知道還有沒有福氣目睹一次。”
柳大少剛要暴跳如雷,齊韻將手裡的包袱塞到柳大少的手裡,緊緊地抱著夫君:“不過你許了妾身下輩子,下輩子妾身還嫁給你!”
“隻要你不嫌棄妾身,妾身生生世世都嫁給你。”
“來生來世,來世來生,隻要你願意娶,妾身就願意嫁給你!”
“隻是下輩子彆在這麼花心了,有三四個妾身可以容忍,再多妾身真的會吃醋。”
“每多一個姐妹,妾身就少擁有你一天,心裡不舒服!”
柳大少默默點點頭,撫著齊韻的秀發,沒有說什麼撩人的甜言蜜語,隻有普普通通的三個字。
“知道了!”
齊韻鬆開了柳大少,將掛在牆上的天劍取下來,向來武者一碰就會劍吟不已的天劍竟然毫無反應的被齊韻拿在手中遞到了柳大少的手裡。
“你這都一個多月沒去上朝了,你確定這次去散心沒事嗎?”
“朝中萬一發生了什麼大事,找不到你這位輔政大臣該怎麼辦?”
柳明誌將天劍背在背上,腰間係著一個酒葫蘆,加上一身勁裝,宛若一個意氣風發的江湖俠客。
若是不言明身份,誰也不知道眼前的青年就是當朝的定國公。
“愛怎麼樣怎麼樣!”
“為夫真的想去開開眼見了,好好的去遊覽一下天下的風光。”
“主要是姑姑來書,說小溪已經安頓了下來,我要去看看她現在過得怎麼樣,順便遊山玩水一趟,看看能不能在心情放鬆之下突破大悲賦的第四層。”
“每天被你們嘲笑,為夫心寒啊!”
“夫君呢,你知道妾身姐妹們都是在開玩笑好不好!”
柳大少取出一個錦囊交到齊韻手中:“為夫當然明白,否則早把你們給好好修理一頓了,真有大事發生,我來不及回來就將裡麵的玉符取出來,不多說了,為夫該趕路了!”
“好吧,能告訴妾身小溪在什麼地方嗎?”
柳大少笑嗬嗬的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牧羊放馬!”
PS:從家到公司的路上,明天六更起步給你們補上。
諒解一下,很多兄弟昨天都請假了,小弟依舊保持更新。
我隻是兼職作者,碼字不易,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