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日上三竿柳大少精神萎靡的走出房門,鶯兒端來的冰冷涼水也沒讓其精神強上多少!
柳大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歎了口氣:“這若不輕許,古人誠不欺我也,不知道本少爺能不能活過五十歲!”
“爹,起來了!休息的可好?”
房門前的庭院內柳乘風哥倆一人一個鋤頭正在給院子內的花草樹木鬆土,見到老爹終於出門了恭敬的給老爹問安!
柳大少百無聊賴的點點頭斜靠在廷柱之上好奇望著抱著鋤頭的哥倆!
“還湊活吧,你們哥倆這是乾什麼呢?怎麼沒去國子監?”
“爹,今天國子監修沐呢!娘親說我們老瘋玩不好,讓我們鍛煉鍛煉體魄,咱家所有花草鬆土的事情就交給我給承誌了!”
柳承誌可憐巴巴的望著柳大少:“爹,要不你給青蓮姨娘說說吧,我這手都快摸出血泡了!還不如跟依依姐姐她們三個一樣學刺繡呢!”
柳大少了然的點點頭,望著哥倆期待的眼神咂咂嘴!
“你們娘親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一副強壯的體魄是有點不行,好好乾,爹爹在一邊給你們助威,若是偷懶.........”
柳大少揉揉腰蹲在台階上對著昔日吊著哥倆的老樹挑挑眉,其意思不言而喻!
哥倆畏懼的縮了縮脖子,有饃有有樣的揮著鋤頭埋頭苦乾了起來!
“大哥,你想月兒妹妹不?”
柳乘風偷瞄了一眼柳大少輕輕地點點頭!
“雖然月兒妹妹才走一天,但是大哥依舊感覺隔了三個秋日那麼長了,雖然她在家裡的時候老捉弄咱們,但是有她帶頭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一走吧,大哥這心裡還怪不是滋味的!”
“我也是,有月兒妹妹在家,隻要說陪她去玩了,咱們就是不去國子監老爹眉頭都不皺一下!現在好了,彆說玩了,還乾上農活了!想她啊,一夜沒見我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
“大哥,你比我大點,記事多,你給我說實話那邊蹲著的老爹到底是不是咱們的親爹?”
柳乘風聽了柳承誌的問題倒吸了一口涼氣,瞄了一眼蹲在那邊吊兒郎當的柳大少一眼!
“你也有這種感覺?”
柳承誌忙不吝的點點頭:“何止是有啊,簡直天天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你看咱們大伯家的宋江,跟咱們一比那日子過得叫一個舒服啊,聽說前些日子還背著大伯去了天香樓喝花酒了,雖然事後被吊起來抽了半天,但是起碼見過世麵不是!再看看咱們哥倆,這過得叫什麼日子!”
“你失心瘋了?竟然還敢有去天香樓的念頭!老爹知道了能把咱們打的脫層皮你信不信!?”
“你不想去嗎?”
“我也想!”
“要不在三叔那邊試試水?聽說三叔兩年前就跟二叔一起去過,讓他帶咱們去見識見識,反正他是長輩,挨打也是他挨打啊,咱們哥倆隻要一致對叔,頂多被訓斥幾句!”
柳乘風嘀咕了幾句:“我覺得還是求二叔靠譜一些。”
“拉倒吧,二叔現在被嬸娘調理的跟許願池裡的王八一樣,縮頭縮腦的,你給他喂一頓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帶著咱們去!還是三叔那邊靠譜,跟咱們年齡差不多大,好忽悠!”
“也是,忙完了去談談口風!”
“一言為定,此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你們倆這麼想去天香樓見見世麵?”
“當然了,國子監跟我們一般大的誰沒偷偷............”
哥倆聽到身後的問話聲音由於交談太過入迷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一句話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聲音不是彼此哥倆的!
哥倆身體僵硬的握著鋤頭戰戰兢兢的轉身望去,見到身後撫著胡須樂嗬嗬的看著自己哥倆的柳之安麵色窘迫的嗬嗬尬笑起來!
“爺爺........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柳之安淡笑著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柳大少:“你們背著你爹聊到宋江的時候爺爺就來了,聽了半天你們都沒有發現爺爺來了!”
柳乘風皮笑肉不笑的吞了吞口水:“爺爺,我們倆就是胡說八道打發時間而已,你彆當真,千萬彆告訴我爹啊,不然的話我們哥倆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