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冤家,你到底跟聞人老前輩聊了些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下山的山道之上女皇圍著柳大少東轉西走就想知道柳大少跟聞人政兩個人聊了一些什麼事情。
以自己對他的了解背著自己跟聞人政聊得事情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問題。
女皇心裡知道柳大少不可能告訴自己之所以如此糾纏還不是抱著一絲虛幻的想法而已。
萬一柳大少對自己說了呢?
不說的話自己並未損失什麼,說了豈不是意外收獲了!
女皇圍著自己嘰嘰喳喳的模樣柳明誌不但不感到厭煩反而感覺心曠神怡。
女皇的盛世容顏令人賞心悅目,聲音沒有了威嚴的感覺清脆婉轉悠揚悅耳。
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女皇毫不在乎山道之上學子愕然的神色玉臂輕輕地挽住柳大少的胳膊,俏首湊到柳大少的耳邊輕聲說道:“明天就是朕的誕辰了,說了有獎勵哦!”
柳大少掃視了一個個陷入斯巴達的登山學子悻悻的揉了揉鼻子側首看向女皇。
“恩師看出了你的女兒身份,說讓本少爺對你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
“對,負責到底!”
女皇眨巴著玲瓏的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柳大少:“然後哪?”
柳大少輕輕地聳聳肩:“然後本少爺就對恩師再三保證,一定會對婉言你負責到底!”
女皇陷入沉默,雖然感覺柳大少的話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出哪裡有些不對勁。
“負責到底?”
穆然女皇眼前一亮:“你要對朕負責到底是不是同意跟朕回金國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有礙於健康成長!”
“呸.......姐姐比你大了好幾歲好不好,你才二十出頭,姐姐都要奔而立之年了!”
柳大少二人像好兄弟一樣肩靠肩手搭手的朝山下走著:“快三十了,婉言,如果本少爺真的是家貧如洗,本少爺可能真的不想努力了,奈何啊奈何!”
“少說這些沒用的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到底做完了沒有?你親口說的要留給朕一個畢生難忘的誕辰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是敢出爾反爾,朕就把你給切了!”
“放心放心,早就準備好了,想來也快到地方了,你就瞧好吧,明天絕對讓你終身難忘!”
“既然如此朕就放心了,不枉朕在大龍多等這幾天,為了你的禮物朕都把金國的朝事給耽擱了,這是朕登基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柳明誌身體一僵沒有答話,女皇留下的目的是為了自己誕辰還是彆的目的柳明誌不想去思考也不願意去思考。
情話動人,假話同樣動人。
珍惜當下就好了,以後就交給以後再說吧!
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柳明誌不得不轉移話題:“婉言!”
“嗯?”
“你剛剛跟聞人雲舒那小妞聊了些什麼?本少爺怎麼見她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你不會調戲她了吧?”
女皇臉色怪異的看著柳大少:“冤家,你說在你們大龍禮教如此之嚴的國家一個待字閨中身子清白的姑娘如果被人看了身子該怎麼辦?”
“要麼嫁給這個男人,要麼自絕身亡!”
“哦...........如果這個姑娘沒有自絕身亡呢?說明什麼?”
“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咱們坦誠相待了都,我願娶你不願嫁,你願娶我不願嫁,怎麼就按扯到了彆人的身上去了?”
“彆扯開話題,你就說一個清白的姑娘被男人看了身子之後沒有自絕身亡代表什麼?”
“這不明白著嗎?但凡有點教養的女子不願意選擇自絕身亡肯定是願意嫁給那個男人啊,你不是挺聰明的嗎?今天怎麼這麼糊塗?”
“嗯,朕明白了,沒事了!”
“婉言,你沒事吧!”
“朕腿酸..........”
“萬大哥,姓柳的等等我!”
柳大少二人詫異的轉身望去,聞人雲舒一聲勁裝將玲瓏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正歡快的在山道之上背著一個包袱小跑了下來。
“哎呦,累死姑奶奶我了,還好你們走的不快,不然的話差點沒有跟上!”
柳明誌詫異的望著聞人雲舒一副要出遠門的裝扮:“雲舒侄女,你這是要省親啊還是要浪跡天涯啊!”
聞人雲舒俏目衝著柳大少翻了一個白眼:“姑奶奶去看韻姐姐,這麼久沒見她了想她了不行啊!”
“行倒是行,老爺子怎麼同意你下山的?方才書房裡他還再三吩咐一定不能讓你下山,這還沒有一炷香吧?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聞人雲舒得意洋洋的把玉手伸到柳大少鼻尖下晃動了一下:“聞到了吧,山人自有妙計!”
柳大少聳了聳鼻尖嗅了嗅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把老爺子給灌醉了?那可是五十年分的千裡香啊!不慢慢的品嘗就這樣給狼吞虎咽了?”
聞人雲舒一把將女皇從柳大少的臂彎下奪了過去朝著山下走去回頭不屑的看著柳大少:“枉你還是江南的頭名解元郎,酒的出現不就是為了讓人喝醉忘記憂愁的嗎?五十年分如何?五百年分又如何?是酒就是為了一醉解千愁的!”
柳大少腳步一頓望著女皇二人朝山下趕路的身影回頭朝山上望了一眼。
將手中的折扇往腰間一彆轉身肅立,三禮具備緩緩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學生柳明誌,多謝恩師教誨,感謝恩師解惑之恩,學生祝恩師福壽延年!”
一些學子不清楚柳明誌為何好好的在山道之上便跪了下去,聞人雲舒還有女皇同樣不明所以。
方才還又說有笑的柳大少怎麼陡然間就變得如此正經起來。
柳明誌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神色肅穆的朝山下趕去。
聞人政二人聊得什麼東西隻有柳大少二人自己清楚。
關於柳明誌的問題聞人政並未直言相告,反而說了幾句讓柳大少感覺到雲裡霧裡的話。
方才女皇問自己問題之時自己何嘗不是在思索著老爺子的話語,想要悟透其中的含義來。
聞人雲舒一句話算是解了自己的迷惑,望著聞人雲舒女皇二人相談甚歡軟弱親生姐妹的模樣柳大少無言的輕笑了兩聲。
聞人政是否真的被聞人雲舒灌醉了隻有聞人政自己知道了。
是真的喝醉了!
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已經無從去考究了。
柳明誌知道了自己想要做什麼幾足夠了!
山腳之下柳大牽著馬韁指了指自己還有女皇二人淡笑著看向聞人雲舒。
“雲舒侄女你要騎誰?”